第一百一十九章 怎麽這麽酸
“有什麽好笑的”,朱媚推了駱昊然一把,“你居然還敢算計我!”語氣恨恨,但是苦於想不到什麽方法能夠讓他破功,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眼裏閃過一絲光,一雙手移到他的腰部輕輕撓了一下。
駱昊然也是有弱點的,就是他怕癢。
於是前一秒還是男神的駱昊然下一秒就在朱媚的魔爪下求饒了,看他求饒朱媚就放過了他,下巴揚的高高的臉上寫滿了得意問他,“下次還敢不敢?”。
駱昊然連忙搖頭,“再也不敢了”此刻的駱昊然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熱戀中的男人,沒有在公司裏麵的高冷也沒有再外麵的時候的淡漠,每一個表情都生動的讓人感覺到生活的煙火氣息。
兩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鬧得像是兩個孩子一樣。
回去上班的時候朱媚對駱昊然說出了這幾天一直在想的問題,“昊然,我想要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害怕他不答應朱媚又繼續說了句,“以前在E.P的時候我就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跳槽都是往福利更好的地方去,你怎麽能不給我一間辦公室?”
其實這件事駱昊然也想過,當下沒有猶豫的就點了頭,“好,你搬到我辦公室裏來”。
朱媚:“……”。
駱昊然繼續道,“既然要搬今天下午就搬”。
朱媚愣了愣,扭頭看著駱昊然認真道,“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獨立辦公室?”
駱昊然對於朱媚話恍若未聞,按下電梯側麵的數字鍵之後繼續道,“你想把辦公桌搬到那一塊兒?我對麵的那一塊兒比較空就是有一個水立方的裝飾品,到時候挪一下就是了,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朱媚板著臉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接著扯著駱昊然的一隻袖子撒嬌“我想要一個自己的辦公室嘛”。
駱昊然斜睨著朱媚,最後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最上麵那層就隻有執行總裁辦公室,要是有其他的我早就給你安排了”。
朱媚不依不饒的說道:“那就在下麵那一層啊”。
駱昊然無聲的笑了笑:“下一層就算是有辦公室我也不舍得你去啊”。
“為什麽?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辦公室?”
駱昊然又被她逗得一笑,忍不住的摁了摁她的腦袋,“你腦子裏一天都在想些什麽?就算是你要這個駱氏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雖然知道這句話的可信度高達百分之百,可朱媚還是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你連一件辦公室都不給我還說什麽把駱氏給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你騙小孩兒呢?”開玩笑,沒有辦公室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反正她的辦公室放在那裏都沒有區別,隻是穆婷跑的路可能會多一點。
駱昊然被她一堵,臉色變了變,最後開口道:“你知不知道我們公司根本沒有空出來的辦公室,但是恰好在製圖那一塊兒有一個,還挺大”。
朱媚眨眨眼,滿意的點點頭,“好呀好呀,反正我也不挑,你就把我放那兒吧”。
“不可能”,駱昊然凜冽的看了朱媚一眼。
朱媚嘟起嘴,剛剛揚起來的嘴角一下子就彎了下去,有些不開心的問:“為什麽呀?”
駱昊然皺了皺眉,最後輕聲說道:“那一樓都是工科男,個個如狼似虎的”說道這裏他瞪了朱媚這麽一眼:“你就這麽想羊入虎口?”
朱媚聽到這個回答不禁捂嘴偷笑。
“笑什麽?反正不許去”駱昊然拍了拍她的後腦勺,口氣裏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強勢的霸道。
朱媚也沒有再執著著要一個獨立的辦公室,用有些嫌棄的語氣說:“你辦公室就你辦公室吧,但是一定要在離你的辦公桌最遠的地方”。
事情敲定之後很快就施行了,就這樣朱媚就搬進了駱昊然的辦公室,雖然是在離得最遠的角落裏,但是在視線範圍內,駱昊然滿意的點了點頭。
……
下班之後兩人又去了一次駱家的別墅,隻是駱言和莫麗還是堅持說之前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朱媚和駱昊然隻得作罷。
開車回去的路上。
朱媚的眼睛半睜著,看起來有些困倦,駱昊然幫朱媚的座椅調到一個舒服的角度,讓她半躺在上麵。
正安靜,朱媚的聲音突然清晰的響了起來,“你說,那一天天行哥手裏拿的到底是什麽?”
駱昊然沒有說話,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
“我也沒想出來”朱媚皺了皺眉繼續說道“你知道嗎?就是那個時候我看見的其實並不是那個花瓶,我看見的是天行哥褲子的兜裏放了東西”。
朱媚的意思駱昊然當然明白,駱天行從來不喜歡在身上放什麽東西,這是從小到大的習慣,他身邊的人都知道,但是……“你沒事盯著別人的褲子看什麽?”駱昊然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朱媚:“……”,她哪裏有故意盯著他的褲子看?朱媚正要反駁,但是轉念一想,也對哦,假如她不先看他的褲子根本就發現不了他褲子裏麵裝著東西,一瞬間反駁也找不到理由,沒什麽底氣的說“我不經意間就看到的,哪裏是故意的”。
駱昊然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有些東西以後在慢慢灌輸到她的腦子裏,畢竟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雖然不知道他那個時候手裏到底拿的什麽,但是總而言之應該不是什麽見得光的東西”。
雖然不太讚同見不得光這四個字,但是朱媚還是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他到底在隱藏些什麽?”
駱昊然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話題又轉到了駱天行身上,以前駱天行有事脫不開身的時候他就和朱媚在一起,可她的話題幾乎都在圍著駱天行轉,張口閉口都是駱天行,現在不知怎麽的駱昊然又有了當初那股煩躁的感覺,臉色有些沉。
過了好一會兒朱媚才察覺到車廂裏的奇怪氛圍,吸了吸鼻子,嘴角含笑著說,“怎麽這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