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掀開棺材板
唉!我隻好將這把不中用又不中看的刀收入刀鞘,遞給大羊,重新撿了一塊板磚當武器了,我們照著原來的路走去,很快又來到了吊著許多白骨的偏室,雖然知道這些白骨的靈魂已經都被我超度到陰間領牌了,但是看著這些屍骨還是覺得挺滲人的。
不對,手電筒照去,白骨下麵怎麽有個人啊!我們頓時警覺了起來,我定眼一看,這不正是白禹的背影嗎?
四爺看起來很生氣,似乎也認出來這是白禹的身影,對著白禹怒斥,“白禹,你個小兔崽子,我不是叫你在上麵守著嗎?下來幹什麽,難道擔心我們會少了你一份?”
當白禹回過頭來,我們都被白禹詭異的模樣嚇了一跳,隻見白禹臉色白的就跟那紙人一樣,嘴裏還咬著一隻死蝙蝠,正在一邊吃一邊詭異的笑。
我看到他這個樣子,八層是被鬼上身了,我想到昨天晚上在帳篷外麵走來走去的人,八成就是白禹,而且那時他已經被鬼上身了,難怪今天早上的時候我覺得他有些奇怪。
四爺他們被這詭異的場景嚇得有些蒙了,哇~嘔,曉晴被惡心得吐了,彎著腰,仿佛要把膽汁兒都吐出來。
對付鬼我是有一套,但是對付鬼上身,我還沒有遇到過呢?這可怎麽辦呢?用法術打吧!等下白禹可以跟上邊吊起來的主,一起下陰間報道了,?跑得快些,說不定還能跟上大部隊,不打吧!也有些難辦,白禹已經張牙舞爪的向我衝了過來。
我側身一躲,順便伸腳將白禹拌倒,用身子把白禹壓在身下,我學WWE格鬥比賽裏經常用得一招,將白禹鎖在地上,白禹瘋狂的在地上掙紮,這也不是個辦法啊!得想個辦法將上白禹身的的鬼魂逼出來才行。
我想起來以前老人說如果有髒東西上身,用筷子夾住他的手指,往外一拌,就能將鬼魂逼出來,可這哪裏有什麽筷子啊!何況我也不知道要夾住他那個手指。
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師傅的經書裏看到一個小故事,相傳在明朝末年,有一苦行僧在兩廣遊曆,有一個放牛娃放牛時發現一個墳墓崩塌了一半,墳中露出了埋在地上的骨灰盒,放牛娃不懂事,便將骨灰盒拿出來當凳子坐,被墳主上了身。
剛好被苦行僧看到,苦行僧代放牛娃跟墳主告了聲罪,讓墳主從放牛娃身上出來,墳主不願,墳主惹惱了苦行僧,便將放牛娃身子翻了過來,用法力運至手掌,輕輕拍了七下放牛娃脖子和身子鏈接處的骨頭,墳主便被苦行僧逼了出來…………。
我連忙把白禹的身子翻了過來,這家夥,被上身之後力氣怎麽這麽大,要不是現在我身體各方麵變強了,還真壓不住白禹,我摸到白禹脖子與後背鏈接的骨頭處,脖子與後背的連接處,是靈魂於人體的連接處的所在,名字叫‘托生門’。隻要方法得當的話,隻要擊打就會使魂魄離體。
死馬當作活馬醫,我運起法力至手掌,輕輕拍了幾下白禹的“托生門,”之處,在神眼通之下,我能清晰的看到一個靈魂慢慢的被我敲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我敲了多少下,反正不止七下,終於把靈魂敲了出來。
我趁著這個靈魂剛從白禹的身子,一個菩提心印向它打過去,魂飛魄散了,這時,白禹悠悠的轉醒了,看到這個環境,不解的向眾人問,“怎麽會是,我怎麽在這裏。”
大羊便跟他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隨後白禹也說了他的事,原來昨天晚上他起床放水,看到盜洞那邊好像有點異樣,就來到盜洞旁察看,沒想到剛向盜洞看去,就發現一個白影向他衝了過去,其餘發生什麽就不知道了。
唉!既然都下來了,我們五就一起向前方去了,手電開始有些陰暗,就又換了一把,我掏出手機一看,已經下午兩點半了,我記得好像是上午九點中進宅的,現在已經進來五個半小時。
我們一起向前走去,走過與幹屍打鬥的偏室,順著通道,小心翼翼的繼續向前走去,走了幾分鍾,眼前豁然開朗,這裏應該是主室了。
主室很大,大概有四百來平方米,一副金絲楠木的棺槨擺在前方石台上,石台下邊有一個石桌,幾個石凳子,有一條石階梯可從下邊走到棺槨上邊,石階梯兩旁有兩個石雕武士守這棺槨。
四爺看了一下方位,此時四爺說,“這裏就是主室了,陪葬品一般都在這裏。”
或許已經被這個墓室的恐怖的靈異事件嚇怕了,一個人都不敢妄動,我猜想這個墓陵應該是修行之人建設的,第一偏室裏用殘忍的方法將陪葬的人吊死,把他們的亡靈困在在第一偏室,用於用來幫墓主守陵。
第二偏室睡在棺材裏的幹屍應該也是用邪法炮製,但是墓主可不希望自己會變成鬼,所以主室應該沒有什麽危險。
雖然四爺他們不是修行之人,但是也想到了這點,本來就是來求財的,如今發家致富奔小康的機會就在眼前,哪有臨陣退縮的道理,過了一會兒,白禹自告奮勇的上去打開棺材,我跟在他身後,擔心他發生裝,白禹熟練的用一把鉗子把棺材釘拔掉。
白禹一把把棺材板掀開,立馬回身就跑,顯然也是很害怕裏麵會有古怪,看到什麽動靜都沒有,白禹尷尬的笑了笑,。
眾人上前看去,發現裏麵裝著一具白骨骷髏,這時眾人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氣,裏麵有許多飾品,單單是翡翠玉鐲就有七八個,耳環,玉石,還有金銀飾品鋪在白骨上麵,四爺拿出一個布袋,從裏麵拿出許多巴掌大的小盒子,眾人一件一件的把這樣東西裝好,然後把東西裝入布袋中。
格嚓格嚓,這是什麽聲音,這聲音是從後麵傳來的,我們回頭看去,看到守在石頭階梯的兩個武士雕像正在慢慢裂開,像剝皮一樣,一塊快的石塊掉到地上,把石雕裏麵的東西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