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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淩麗琴陰謀論

  冷溢城說到做到。


  等宮夏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動彈都覺得身上都在叫囂著疼痛,尤其是身下,火辣辣地抽痛,提醒著剛剛那場讓她一點都不滿意的性事。


  宮夏閉了閉眼睛,感覺眼皮有千斤重——大概是因為哭得太厲害。閉上眼睛,眼淚又忍不住沿著臉頰掉落。


  冷溢城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她躺在他的床上。


  這本來應該是很溫馨的事情,可是剛剛經曆的事情,隻讓她倍感疲倦。她現在想知道幾點了都做不到。


  昏昏沉沉地,宮夏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劉媽坐在她床邊,關愛地看著她,拉著她的一隻手,像是在等待她醒過來。


  眼睫顫抖著,還沒完全睜開,就聽到劉媽哽咽的聲音,像是聲音大了要嚇到她一般:“宮小姐,你總算是醒了……”


  宮夏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嗯,已經到自己的房間了,應該,安全了吧?


  ——不不不,她怎麽會有這樣的錯覺,隻要在冷溢城的別墅裏,她就一定不是安全的!她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宮小姐!宮小姐你可別嚇我啊!你怎麽樣啊?”劉媽已經不是哽咽了,已經開始掉眼淚了。


  宮夏見不得比自己大的人哭泣,想要坐起身去安慰劉媽,卻因為渾身疼痛,又倒了下去。“唔,好疼……”她的腰簡直要斷了!

  “誒呀宮小姐!”劉媽驚呼一聲,立即讓她躺好,“你要好好休息。”


  宮夏一聽這話,知道劉媽是知道她跟冷溢城的事情了。她轉過頭去,像是這樣,她就不用麵對劉媽一樣。


  “幾點了?”宮夏的聲音沙啞。


  “都快十二點了……”劉媽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連忙安撫轉過臉來一臉驚訝的宮夏,“宮小姐,你要不要喝點水?”


  “十二點了?”也就是說,她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在?怪不得有些餓了……


  “小姐從晚上被少爺從樓上送下來的時候,就一直在睡著,少爺不讓我們打擾你……”


  這哪是睡著了啊,這明明是昏過去了啊!宮夏捏緊了手下的被子,咬著唇。


  她一定要逃出這裏!


  ——然後呢?然後她能夠去哪裏?她一個人能逃得出冷溢城的掌心嗎?


  對,白牧唐!白牧唐一定會幫她的!

  宮夏打定了主意,打算過兩天就離開這裏!


  “對了,宮小姐,少爺囑咐過,你起床之前,先抹藥。”劉媽從床頭櫃上拿出一管藥膏,顯然是上次他施暴之後給她的藥!


  宮夏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羞紅了臉。


  劉媽見她這個樣子,也像是明白了什麽。“那我先出去了,宮小姐你好好休息。”


  宮夏把被子拉了蓋過頭,暗罵了一聲:禽獸!


  然後就開始策劃著自己的出逃計劃。


  不過白牧唐是怎麽知道她那天會出現在遊樂場的?

  ——對了,那天出車禍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而另一邊,冷溢城聽著雷子的匯報,合上了手裏的書。


  “安琪琪?”


  雷子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是的。安琪琪是安家的小姐,安家大少爺安尋的妹妹。”


  冷溢城的眉頭皺起:“安尋?”


  月侑冥靠在辦公桌的邊沿上,正在咬蘋果。“哢嚓”一聲,蘋果就隻剩一個核了。“我就說嘛,這麽快就查到我的下榻點,這女的肯定有情報的。”


  冷溢城抬頭看了他一眼:“誰讓你四處留情了?”


  月侑冥立即舉手喊冤:“溢城,你可別亂說啊,我心裏可隻有你一個啊!這事兒天地可鑒啊!”


  冷溢城狠狠瞪他一眼,示意雷子繼續說。


  “誒誒誒,我跟她真的沒什麽!她都還未成年呢!溢城你要信人家!”月侑冥扯著冷溢城的衣袖,假模假樣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冷溢城一個眼刀殺過去,月侑冥自動自覺地放開了手裏的衣袖,自覺貼著牆角站到了一邊。


  “有線報稱,在咖啡廳裏看到安小姐和淩小姐在談些什麽事情。”


  “什麽時候?”冷溢城腦子裏突然閃過一種可能,但是沒說時間,他也不能夠完全確定。


  “大概是,安琪琪第二次來找宮小姐之前。”


  這下子,連月侑冥都笑不出來了。“不不不,不一定的,說不定他們倆見麵隻是談些其他的事情呢,不一定是為了陷害宮夏。”


  冷溢城把月侑冥的話消化了下,似乎也有道理,剛準備往下聽雷子的話,卻猛地記起,那個時候,安琪琪跟淩麗琴還裝作不認識!“侑冥。”


  月侑冥聽到死黨喊著自己,立即回神:“怎麽了?”


  “上次安琪琪來的時候,淩麗琴也來了,她們是不是裝作不認識?”


  冷溢城這麽一提醒,月侑冥似乎也想起來了,那天,安琪琪確實問過自己,淩麗琴是誰。如果她們不是有什麽陰謀,為什麽還要互相裝作不認識呢?

  “少爺,上次說宮小姐拿了淩小姐的鐲子,會不會是個誤會?”雷子突然問道。


  冷溢城立即抬頭,看著雷子,那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射出一個洞來。


  “屬下該死!”雷子立即低頭認錯,原本就低著的頭,現在垂得更低。


  月侑冥結合了雷子的話,茅塞頓開:“溢城,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


  “你哪個推測不大膽?”冷溢城回頭淡淡瞥了他一眼。


  月侑冥嗬嗬一笑,坐上了辦公桌:“那天安琪琪跟淩麗琴就是去商量,如何整垮宮夏的。淩麗琴讓安琪琪拿了自己的鐲子,在宮夏房裏的時候,把鐲子放進去,淩麗琴避免夜長夢多,當天就過來抓包了——你看,我聽說上次雷子也翻過宮夏的東西,都沒有翻到什麽,你肯定不會懷疑雷子的吧?所以,她一下子就翻出了鐲子。”


  冷溢城看著月侑冥一臉嘚瑟,仔細想想,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是沒機會了,要是當時就拉住淩麗琴,帶著鐲子去做鑒定,說不定隻能在鐲子上看到兩個人的指紋——安琪琪和淩麗琴的。也就是說,當時,淩麗琴的鐲子根本沒丟!”


  冷溢城仔細聽著,皺了皺眉頭,自己應該是誤會宮夏了——但是昨天遇上白牧唐,還要跟他走,又怎麽解釋?“那白牧唐呢?”


  “白牧唐就更加好解釋了。”月侑冥從桌子上跳下來,“淩麗琴知道白牧唐對宮夏有這樣那樣的心思,隻要讓安琪琪把人約出來,然後告知白牧唐宮夏的位置,不就好了嗎?”月侑冥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冷溢城,“就你這樣的智商,怎麽泡妞啊?”


  冷溢城微微抬頭:“這些都是你的推測。”說罷,站起身來,“侑冥,我的別墅不養閑人。”


  月侑冥立即又委屈上了:“誒誒誒,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你竟然要收我的錢!天呐擼!沒人性了啦!那天你睡了我,難道我什麽都撈不到嘛!”


  冷溢城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


  “誒誒誒,要是我告訴你淩麗琴的目的,你就讓我白吃白住,行不行?”月侑冥企圖做最後的掙紮。


  冷溢城站在那邊什麽都沒說,但是多年好友的表現,就是表示願意聽他說。


  “咳咳咳,我個人覺得,淩麗琴應該是想挑唆你們兩人的關係,誒誒誒,你別走啊!別啊!”


  冷溢城聽著他的哀嚎,打開了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誒誒誒!冷溢城!”月侑冥跺了跺腳,看著門被關上,又笑出了聲。他這個好友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吧?

  “唉,心病還要心藥醫啊……”


  冷溢城推開宮夏的門的時候,宮夏在被子裏縮成一團,在給自己上藥。他皺了皺眉,看著在被子裏搗鼓著什麽的人。“你在做什麽?”


  宮夏尖叫一聲,從被子裏鑽出頭,小臉兒紅撲撲的,還不住地把被子往身上裹讓冷溢城不由得想歪,她剛剛到底在做些什麽。


  “你你你怎麽進來了。”宮夏一緊張,說話都結巴了。


  “你在做什麽?”冷溢城又往前兩步。


  宮夏的雙臂暴露在外麵,上麵青青紫紫,都是昨天冷溢城留下的痕跡。她大概在被子裏的身體,什麽都沒穿吧。胸前開出朵朵紅梅,冷溢城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上、上藥啦!”宮夏最終還是忍著羞恥把話說清楚。


  冷溢城聽到這話,才想起昨天確實是有些過分——或者對她來說,是特別過分。他坐在床沿,拿過床頭的藥膏,擠了一些在手上,就要去掀宮夏的被子。


  宮夏的臉上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你別別別!”她按住他放在被子上的手。


  那藥膏也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遇熱變水質,便於更好吸收。現在他手上的藥膏,都快黏在他手上了,透明色,讓他聯想到一些,淫糜的東西。


  宮夏更是打開他的手,幹脆拉過被子蓋到鼻子下麵,惡狠狠地跟他對峙著。要不是她的臉上紅暈還沒散去,冷溢城倒是覺得有些意思。


  宮夏也不想這樣。她想過很多關於他們在那件事情之後見麵的場景,她可能會沉默,他可能會更沉默,才不是這樣子,他要替她做那麽羞澀的事情。


  “我自己來。”宮夏的聲音有些發抖,而且像是做好了準備,隻要他一撲過來,她就算光著身子,也要跑出他的包圍圈。


  沒想到冷溢城這麽好講話,放下藥膏就走了出去。


  這下宮夏倒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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