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自殺
午後,餘肖念匆匆地來找宮熙澈,貌似已經有著重大的發現。
正想集合大家商量的時候發現少了三個人,又看見洛楓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就知道洛楓有什麽事情隱瞞。
“含意他們人呢?”
“他……他們大概出去到處逛了吧,你也知道若岩很好動,她才耐不住這府裏麵的寂寞,早就拉著含意和廷彥出去玩了。”洛楓簡直撒謊不眨一下眼睛。
“不要騙我了,這個不是你的強項,告訴我,他們到底是去哪裏了?”
“好吧,就知道瞞不過你,左含翼帶著若岩和廷彥去了高家莊,他們就一個勁地認為高夫人就是殺人凶手。”
“不好了,出大事了,這幾個蠢貨。”餘肖念在一邊念叨。
“現在馬上去高家莊,看能不能挽救這件事情。”宮熙澈幾人就這樣動身了。
他們匆匆了進了高家莊,沒想到已經阻止不了這件事情,高夫人和陸元的事情已經被高老爺發現了,而且高夫人快受不了大家的質問,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了。
“真相不是這樣的。”宮熙澈突然的出現,使大家吃驚了。
“宮神探?”
“高老爺,你們不必質問夫人了,她不是殺害陸元的凶手,其實他是自殺的。”
大家都對這個真相吃驚,怎麽又成了自殺呢?
“宮神探,你的意思是我夫人不是殺陸元的凶手,他是自殺的,證據呢?”
“證據就是那道脖子上的刀痕。刀痕是右深左淺,我們就自然地認為是他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陸元天生就是左撇子,所以也可以倒是刀痕右深左淺這個狀況,這是肖念在中午的時候發現的。再仔細檢查了一番,根據刀痕的深度,和一些合理地推測,就正是陸元是自殺的。”
“怎麽可能?”左含翼不相信這個事實。
“含意,你這次行事太魯莽了,有的時候要沉得住氣。”宮熙澈話中有話。
左含翼知道這次是自己做錯事情了,就低頭不語,仔細地聽著宮熙澈分析案子。
“高老爺,我想知道陸元死之前的心情如何,有沒有跟你講過一些奇怪的話?”
“記得我離家的時候,他的表現是怪怪的,而且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說什麽他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好,說自己身體越來越不行了,要回老家休養,還讓我去找個值得信任的人接替他的位置,可是最後我還是說服了他。沒想到,過不了多久我就得到了他死亡的噩耗。”
“想必,老爺已經知道夫人和陸元之間的關係,因為陸元受了你的莫大恩惠,但是又悄悄地和夫人發生了那檔子事情,覺得對不住你,越想越慚愧就自殺而亡了。”
高夫人馬上倒地:“是的,我和陸元私下的關係就像你們猜的那樣,可是外麵是真心相愛的,但是身份的關係,隻能每天都偷偷摸摸,我們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一天阿元終於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和我吵了幾句,我們好幾天都沒有說話,沒想到幾天之後,竟然發現了他死在倉庫。老天爺為何要這樣對我們啊,為什麽。”
“夫人,你深知高家莊的規矩,你知道紅杏出牆會怎麽樣,恕我也無能為力。”
“我知道,竟然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就已經想到後果了,我不會怪你。”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在高夫人和高老爺身上已經證實了這句話,高夫人收到了他相應的懲罰。
案情告一段落,宮熙澈對左含翼這件事情絕口不提,當做什麽事情都也有發生過一樣,可是左含翼一直很在意,宮熙澈什麽反應都沒有,自己反而覺得內疚,倒是希望他能狠狠地批鬥自己一回,可是他沒有。
左含翼希望得到宮熙澈的重視,左思右想之後,就去找宮熙澈。
剛好餘肖念也在,宮熙澈知道左含翼要跟自己講什麽就叫肖念離開。
“大哥,你為什麽不責罵我,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讓你很失望。”
“其實就算我不責罵你也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再加些責罵又有何意義,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隨隨便便就責罵一個人。你是他們幾人當中最讓我放心的一個,處事往往是沉著冷靜的,可是這次你真的讓我很意外,竟會這麽不理智,這件事情就算了,以後注意一點就是了。”
左含翼明白宮熙澈的意思,左含翼得知了自己在殤廷彥心中的地位,內心得到了安慰,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為他赴湯蹈火。
若嫣自從從金佛寺回來之後就越來越想念福晉,整天魂不守舍的,有種衝動想回去看看。她把自己把辦成一個送菜的農夫樣子,想混入王府。可是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柳氶權早就看出些端倪來了,很留心她的舉動。
當若嫣正準備要出門的時候,背後有一雙大手將自己製止住。
“怎柳伯伯?”
“你這一身打扮,是要去哪裏啊?我有話要跟你說,到我書房去。”柳氶權把若嫣硬生生地拉到了書房。
“你這是要幹什麽,是不適應在金佛寺遇見了你的額娘,就忍不住思念想混入王府見你額娘。”
“柳伯伯,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情?“
“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那天你額娘從你的口中得知了我在帝昭,就冒著危險,命人送了一封信來,她知道你會很衝動,忍不住會去王府看她。她不願你如虎穴,就讓我多留意你的舉動。”
“我什麽時候能回家,我想回家。”若嫣無助地投向她的懷中。
“孩子,苦了你了。”柳氶權拍著若嫣的背。
黑色的夜裏,是一片死寂的黑,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要被吞噬掉,迎麵是無盡的黑暗,淒涼的夜空懸掛著一輪血月。一輛很色馬車從寂靜的夜裏穿過,帶著些少許的怪異,迎風飄著一麵黑色的旗幟。
一會兒就看見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神秘的女子慢慢地走上馬車,飛奔消失在夜間,留下的隻是那一抹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