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這種女人
車在夜色中飛快地行駛,車廂裏卻是詭異的沉默。
宮子夜就坐在她不遠的身側,蘇萬汐卻不敢看他。
他太異常了,沒有發怒,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隻是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到宮家,她跟著他下車,腳剛一落地就被他攔腰扛起,他的手在她腰上的力道簡直要把她捏碎,她驚慌喊道:“宮子夜,你放我下來!你聽我解釋,我沒有……”
“別吵。”冰冷的兩個字,把她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被摔到床上,他的重量全部壓了下來,她幾乎喘不過氣,仍掙紮著解釋:“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要跟洛虔走的,不知為什麽剛剛我頭腦昏昏沉沉的,醒過來就已經在車上了……”
黑暗中聽見他的冷笑:“你的意思是,你不知情,然後莫名其妙就到了他車上?”
“是的!雖然你可能不信,但是我……”
“上上次,你私自離家去找他,我找到你的時候你跟他抱在一起,上次,你跟他回家,一夜未歸,這次你他媽都跟他跑了,還敢跟我說你不知情?蘇萬汐,你把我當傻子?”嗜血的雙眸被怒火點燃,他的手準確地扼住她的脖頸,越扼越緊。
“我……我沒有……宮子夜,放手!”小手重疊上他的手,卻不能動搖分毫。
“讓我放手,你好和洛虔遠走高飛,繼續你們的私情,是不是?”他笑得更冷,看著她做無效的掙紮。
“不……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相信你願意留在我身邊,然後看你趁我不在跟別的男人跑了對不對?”他鬆手,往下一扯,將她胸口的衣料撕碎,“蘇萬汐,你這女人真是下賤!”
她瞪大了眼瞳,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摁在床上強吻,他這次急切得像頭狼。
一陣疼痛襲來,淚水奪眶而出,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自己怎麽會迷迷糊糊就被洛虔帶走了呢?
她突然意識到,難道這都是被人設計好的?
算準了宮子夜外出的時間,算計好了停電跳閘,同時安排了洛虔來接她,要的,就是宮子夜失去對她的信任!
會是誰費盡心機這樣做?偌大的宮家,可疑的人選隻有冰瞳!
她攥緊了拳頭:好可恨,自己完全被她算計了……
她不能任憑事情就這麽發展下去,她要好好跟宮子夜解釋,當務之急是找到證據,那就隻有先找到洛虔,問他到底是誰安排他來接她的。可是,現在宮子夜看到的事實是她打算跟洛虔走,又怎麽會讓她見洛虔?
手臂無力地垂下:到底該怎麽辦?
她被一陣疼痛驚醒,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冷笑說道:“我還沒有盡興,你怎麽早早就昏過去了?”
她欲哭無淚,伸出手想抱住他:“宮子夜,我真的沒有要走……”
纖弱的手臂被他煩躁地推開:“你以為我會信你這種女人的話?”
她被他的話刺痛了:“什麽叫我這種?”
“你這種女人……”大掌撫著她的唇角,“當然是有未婚夫,還跟別的男人偷情的賤女人!”
“你怎麽能這樣說我?”他的話讓她瞬間崩潰,她掙紮著坐起來,“宮子夜,你怎麽能這樣?”
“那你呢?”猛地把她推倒在床,“自己做過什麽事,還不敢承認!”
他氣得快瘋了,她居然跟洛虔走,居然跟洛虔走!說好了試著留在他身邊,結果全是為了麻痹他而裝出來的!
早晚把她折騰得再次昏過去,他才停下。不甘心地抱著她,在她耳畔痛苦地低喃:“為什麽要走?”
他到底哪裏比不上洛虔,寧願冒險跟洛虔逃走也不願待在他身邊!
她醒過來的時候,身旁淩亂的被褥已經變得冰涼,他走了。她翻身下床,剛一著地就腿腳一軟,她咬著牙站穩,走到鏡子前撩開衣領,她的脖子、肩膀上盡是他留下的印痕,一片嫣紅引人遐想。
她苦笑一聲,用高領衣服遮住自己,下樓去找言和,本以為他應該跟宮子夜去公司了,結果他居然在家。
“洛虔他怎麽樣了?”她不安地問。
“蘇小姐,這事不是我處理的,不過既然你問了,言和會幫你打聽著。”言和倒是善解人意,末了,又忍不住說道,“蘇小姐,你真的不該跟他走的,總裁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如果我說,這從頭到尾都是有預謀的,你信嗎?”她苦澀地垂下眸子,“所以,我要見洛虔,他一定知道些什麽!”
“真的嗎?”言和答應,“我會為你多留意的!”
連平時沒什麽交情的言和都信她,可是他卻連解釋都不聽……
回到房間,她疲憊地閉上眼,冰瞳狡詐陰狠,在宮子夜麵前卻一直柔順善良,就算她跟他說出自己的懷疑,他也不會相信……
門突然被撞開,宮子夜攬著兩三個女人的腰,進來在沙發上坐下,他領口被扯得半開,懷裏的女人還一個勁往他懷裏鑽:“宮總裁,也看一看我嘛……”
大手一撈,他在那女人臉上親了一下,轉過頭盯著蘇萬汐:“比起你,我更喜歡她這樣忠心的女人!”
她被氣得不輕,他居然跟不知從哪來的女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她閉上眼不想看他們:“那你們去別的地方盡情歡好吧,何必來我這裏?”
此話一出,男人眼眸一凜,大步走過去拽住她手腕,她本就腿腳無力,被他一拽直接摔坐在地上,那樣子狼狽至極。
他衝她陰冷地笑笑:“你還不明白嗎?床伴的話,還是你更合適!”
一把將她抱起,扭頭對那幾個女人冷道:“出去!”
她奮力掙紮,現在又拿床伴這樣的話羞辱她,難聽的話他還要說多少?
“老實點!”抽出皮帶將她綁縛在床頭,他俯身壓住她。她驚恐喊道:“宮子夜,不要!昨晚不是已經……”
“昨晚是昨晚,我現在還要!”剛換好的衣服又被他扯下,她絕望地閉上眼。
他沒有醉,而是頭腦清醒,他要清楚地品嚐占有她的快感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