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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失控的一夜

  這一刻的何幼霖簡直要暴走了!

  不是她要裝純,而是她真的很純啊!


  和譚少慕夫妻兩年多,哪次不是黑燈瞎火的幹到天亮?

  然而,等天亮的時候,她也基本差不多是條鹹魚了,哪裏有幸見過他的這個“小夥伴”?

  “誰讓你在我換衣服的時候,衝出來的?”他皺皺眉,聲音依舊平淡,卻帶了一點點的揶揄。


  何幼霖看著他一臉“我才是受害者”的表情,就想踹死他!


  她大步子跨向他,指了指門鎖,“誰讓你鎖門的!說好了,我給你洗衣服,你就給我這個合租人睡覺的權利!”


  “是啊,所以我打算把我的半張床租給你睡!你還有什麽你不滿意的?”他索性放棄穿上內褲,整張臉沒什麽太大的表情變化,臉不紅心不跳地逼近了她。


  何幼霖五年沒幹過那啥了,此刻也是被撩撥的渾身難受。但是,比起那種生物反應,她對他的無恥和流氓行徑還是深表憤怒,決不妥協!


  今晚上,她要是不能堅守陣地。明天,他就農民翻身鬥地主了!


  “譚少慕,你的床,姑奶奶我不稀罕!別忘了,我們剛剛還在吵架!你能個脫褲子就當什麽沒發生過,我不能!”何幼霖咋呼呼道。


  “你沒試過,你怎麽知道?”


  “什麽?”


  “我說,你沒脫褲子……”


  “譚少慕!”何幼霖氣得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你再耍流氓試試!”


  想想,也真真是她自己犯傻。


  她都答應搬過來住,和他假裝恩愛夫妻,給孩子演戲了,他能不得寸進尺?


  難不成,還想著他會一輩子都維持著最初重逢時對她失而複得的喜歡,愧疚?他會說一些暖心窩子的話,告訴她,他會努力成為一個她寵壞的男人?

  這樣的奢侈,到底是她傻,還是他賤?


  何幼霖吸了口氣,覺得還是自己一個人呆著比較痛快。沒有被子,又不會死人!大不了,空調開足一點!

  然而,她剛轉身走人,就聽見譚少慕抽了一口涼氣,喊著,“你下手怎麽這麽沒分寸?我胳膊要是殘了,你養我!”


  “我要是一巴掌能把你打殘了,我一定現在一腳踹你下麵,踹得你不能人道!”何幼霖說著,要往門口走,卻在下一秒被他拽回了身。


  她一轉頭,就覺得唇上一暖。


  他的唇就那麽軟軟的,熱熱的,貼在我的唇上,沒有伸舌頭,沒有纏綿,就那麽純潔地貼著……?

  這一瞬間,何幼霖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真的,有那麽一瞬間,她短路了,而且短的十分徹底,為他這麽純情的小男生行為!


  他的套路太深,花樣太多。


  而她,真的玩不過他……


  譚少慕低著頭,一隻手依舊緊緊捏著她的手腕。垂眸淺吻的樣子很是深情。


  他的唇微微一動,她的心也跟著動了一下,身體都開始緊繃了起來。可他並沒有太大的動作,依舊隻是輕輕地吻我的唇,鼻息之間的氣息都帶著醉人的溫和。


  慢慢的,一點一滴地讓她整個人開始鬆弛下來。


  何幼霖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不知所措。她眯眼睛看了看近在眼前的人,依舊是那麽英俊迷人。就在她開始考慮要不要將錯就錯,先吃了他,天亮再說分手時,他卻忽然退開了。


  他抬眸看向了她,眼底平靜無波,淺淺笑道,“這是你對我人身攻擊的賠償金。”


  說著,又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了兩下,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手,走到電視機前,蹲下來,這櫃子裏找出家用的醫藥箱。


  何幼霖這才發現他胳膊上的傷口再次流血了。


  好像……是她剛剛打的。


  她頓了頓,癟了癟嘴,“是你自己不正經,不能怪我。”


  “那剛剛我親你的時,你怎麽也不正經了?”他嘖嘖了兩聲。


  “我!”何幼霖這一口氣被他氣得,塞在嗓子眼上,不上不下,最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就側過頭去,不再看他這張破臉。


  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抱起,雙腳離地,“你幹嘛!放開我。”


  “別動,在動我傷口就真好不了了。”


  何幼霖看他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抱著自己,而垂落在一側的右手因為她的掙紮,紗布上滲出的血也更多了。


  譚少慕先前輕佻的臉色散退,變得有些凝重。估計是麻藥的效力過了,痛感就變得更加敏銳。


  他把她放在床邊,冷冷抽回了手,把醫藥箱放在她的邊上,“你來。”


  何幼霖不想如他的意,但怕他真這麽和自己杠著,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又不忍。


  最後告訴自己,她隻是醫者父母心,隻是職責所在,才壓下小臉的擔憂,真打開急救箱,幫他包紮。


  繃帶、剪刀、酒精、碘伏、止血鉗甚至風險拆線的必備工具都有,這麽齊全的設備,比她這個醫生家裏備用的都要齊全。何幼霖一愣,又忍不住吐槽起他的星座。真不愧是最龜毛,最講究事無巨細都要完美的處女座!


  她熟練地包紮好傷口,因為懶得換手去拿剪刀,她索性低頭張嘴咬斷了白色膠帶。


  她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僵硬的肌肉上,譚少慕冷眉蹙緊,“這樣不衛生。”


  何幼霖眼睛倏然瞪大!


  眼睛裏閃過濃濃的鄙視,纖眉微蹙,“反正又死不了人。”


  他抿唇一笑,深眸裏有暗潮湧動,大掌撫上她的臉,低低道,“誰說死不了的?我剛剛差點就因為你,死於心髒休克了。”


  這下,何幼霖僵住了。


  一男一女,坐在床上,又是久別重逢的夫妻,這樣情話綿綿的話語,她又如何守得住自己的理智?


  她的小臉別開,要走。


  譚少慕卻是冷眸一緊,猛然扣緊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拉。纖小的身影一個不穩,便跌進他的懷裏麵。


  情緒,氣氛,都剛剛好。他怎麽允許,她再次逃避,縮回自己的殼子裏!

  “你放開我一下……孩子都睡了……”


  何幼霖慌亂不已,連借口都說的那麽蹩腳,蒼白無力。


  譚少慕低下頭,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子裏,扣緊她的大掌低低道,“我現在隻有一隻手,隻要你用力,就可以推開我!”


  何幼霖聞言,一手扶上他的胳膊,打算推開他,卻聽見他又說,“隻要你舍得我再次流血,再幫我包紮。沒關係,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如果你不想做,那我們就不停的玩病人醫生的遊戲。除非,我失血過多昏過去,不然,你休想離開這個房間,這張床。”


  懷裏掙紮的嬌軀果然僵住了,纖長的睫毛簌簌顫著,下麵水霧湧動,“你……你又逼我。”


  從前,他拿她的家裏人逼她就範。現在,他拿自己的身體。


  譚少慕心下一疼,輕輕吻上她的唇,歎息一聲:“我不逼你,你就折磨我……霖霖,放過我,好不好?我錯了,你要我怎麽做,我都聽你。我希望,你不要在折磨我,也不再折磨你自己。成麽?”


  低啞沉痛的嗓音讓她心弦微動,心中隱隱的酸澀直往上冒,越來越強烈。她隻覺得說話時,氣息都被淚水燒得滾燙,“我能讓你怎麽樣?你覺得,你能聽我的話嗎?”


  “除了放開你,我都能。”


  “我們現在這樣,好像是全世界最普通的夫妻,彼此需要,有了孩子。可是,這樣的場景,真的能長久嗎?我哥,你師傅,白昕媛,這些人都像一座山一樣擋在我們中間。”纖眉蹙成一團,她啞聲低喃,“不是我們閉上眼睛,他們就不存在的……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我根本做不到和從前一樣,對你百分百的信賴。你懂嗎?你從前說我,被他們挑撥,才對你那樣……可是,不是的。我能發誓,我沒有。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敢了。我怕,未來的生活裏,我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你的一個眼神,就疑神疑鬼。”


  聽到這些話,譚少慕隻覺的心下刺痛,胸口都開始劇烈地顫。


  他猛然吻下去堵住她的聲音,吻著她的唇,大掌重重地揉著她柔軟,像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去疼愛,“不要懷疑我,幼霖,不要……永遠不要。你相信我,除了你,我再也不會愛別人。也不會再因為別人,傷害你。你永遠永遠都在我心裏的第一位,好不好?”


  那聲音,啞得史無前例。


  那一句心裏的第一位,是她求了多少年的期盼。


  可是,她卻不敢相信,隻是分開五年,他就變化這麽大了。


  難道,不是一時的愧疚,一時的衝動?


  等熱情散退,他依舊是他,而她卻再也不能做她了。


  極度迷茫和惶恐的何幼霖抬起被淚水打濕的睫毛,看著麵前驕傲如天神般的譚少慕展露出如此卑躬屈膝的一麵,心頭重重地震了一下。


  “你確定這不是你一時的意亂情迷嗎?等你理智恢複了,你依舊會那麽壞,那麽自私霸道?”


  他的掌心揉著她後頸,薄唇輕柔覆上她的唇瓣,“是意亂情迷。”


  何幼霖一僵,小手不安分的要推開他。


  “你聽說我。”譚少慕握住她的雙手,“如果我夠理智,我不會這麽心急的要你。我會和從前那樣,算盡心思的爭取你,用騙,用拐,用搶……可是,因為我對你意亂情迷,不是一時的,而是時時刻刻。”


  她嫣紅的唇微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心湖裏像是有一隻乘風破浪的小船,把她攪得翻天覆地。


  不知何時,她的小手緊緊攀上他的肩膀,摸著底下硬硬的肌肉,心跳如鼓。


  她的手一顫,想退縮。他的唇卻滾燙而至,比夜色更性感,氣息醇烈壓抑,裹著深沉的愛意。迫使她慢慢仰頭,承接著他鋪天蓋地的疼寵。


  譚少慕渾身激顫,失控地將她翻身壓在厚實鬆軟的被褥間。任由她小手扣緊他的背,手指抓成一團。


  “……嗯……”激烈纏吻,兩人呼吸紊亂卻不肯停。


  她低.吟出聲,隻一聲,就叫的他整脊背都瞬間酥了。


  吻勢,漸次緩下來。


  她敏感的那處突然提醒著她——是他,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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