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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回家問真相

  譚少慕開門,從快遞員手裏簽收了個署名何幼霖的包裹後,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問,“你買什麽了?”


  廚房裏的何幼霖撈起麵,配好蓋帽就端著碗出來了,“是書吧?我最近報了個視頻培訓課,說有教材寄來。”


  譚少慕掂了掂手上幾乎沒什麽分量的包裹,並不覺得是她的書,一邊拆包裹,一邊問,“你報什麽班了?”


  “咳咳……”何幼霖放下麵碗在桌上,一朵可疑的紅雲爬上臉頰,並顧左言他道,“咦,這個是什麽?不像是我的教材啊。”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譚少慕把拆開的東西藏在了背後。


  “沒什麽啊……”何幼霖的眼睛有些發虛,對他說,“哎,等學的差不多了,再告訴你。”


  “沒關係,我時間多,繼續耗。”他淡淡說道。


  她左搶右搶搶不過他,最後無奈道,“好啦好啦,我說。我是打算學點金融管理,給自己充充電。”


  譚少慕揚眉,“怎麽突然想學這個了?”


  “嗯,不管怎麽說,我現在也是譚氏集團的一個小小的小股東了。而且,被炒魷魚的那一階段,我也發現,我除了因為有人引導,學會了配音,其他方麵我依舊一無是處。你遇見麻煩,不要說我不能幫你,就是連傾聽你的煩惱都可能因為文化差距太大,而聽不懂。所以,我打算提升下自己。”何幼霖解釋完,不等譚少慕如何評價,自己先紅了臉,補充道,“還有,打擊我的話,我不要聽。”


  “沒事。你玩的開心就好。”他的一臉柔情寵愛。


  玩?

  她一臉黑線,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來,“你的麵在廚房裏,自己去拿。”


  譚少慕把快遞包裹裏拆出來的紙盒子往桌上一放,還真聽話,自己進了廚房。


  何幼霖一邊吃麵,一邊拆開紙盒,裏麵的一對銀鐲子顯然表明了寄件人是誰。


  她拿過自己兒時佩戴過的銀鐲,上麵的“澤”“霖”二字都有些模糊。


  一時間,麵條哽在喉嚨口,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


  譚少慕端麵出來時,看見了鐲子,心裏有了大概後,放下麵碗,取出盒子裏附帶的兩頁書信。


  第一張的字跡十分熟悉,他一眼就認出是出自師傅丁嶽行的手。


  裏麵內容不僅僅告知張澤川,張澤霖沒死,還具體提及了她的下落。說她人在青青孤兒院,被江院長取名江小霖,也就是小騙子在被認養前的名字。


  譚少慕細心地發現,信件簽署的日期是在綁架案後的第三年,也是在他和外公去孤兒院砸場前兩年。


  如果當時張澤川看見這個信,不應該會錯過認親的時機。


  這個疑惑,很快就被第二頁信紙的內容給弄明白了。


  第二封信的字跡完全不一樣,而內容大致相同,隻是獨獨少了張澤霖具體在哪,隻說了人販子被警方救走後送進當地的孤兒院。


  譚少慕幾乎能肯定,當年張澤霖收到的告密信應該是後麵這一封,所以才會陰差陽錯,等知道自己漏了個青青孤兒院,再去找時,已經物非人非。


  他俊眉一擰,一個想法在心裏萌生了。他將手中的信遞給何幼霖,問,“你認得這個字跡嗎?”


  何幼霖看了一遍內容先是有些吃驚,然後再看字跡確實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看見過。


  “你看看,是不是你養父的?”


  何幼霖一聽,再看還真的有幾分相似,不由問,“你怎麽會猜是我養父寫的告密信?”


  “還記得上次在你家看見的照片嗎?”譚少慕說,隨後,他說,“你看,這封信應該是最初的告密信,也是我師父的字跡。你養父當時應該還沒有辭職,在張家當司機。應該是他,發現了門口這封告密信。他在看完之後,重寫了一份新的,把我師父寫的給瞞了起來。”


  何幼霖聞言,更加意外了,連忙拿過桌上另一封信快速掃讀了一遍。


  自從酒會上聽見張澤川說,是她養父告訴他,薛彩寧是張澤霖時,她也不是沒想過回家問一下養父是什麽情況。隻是因為譚政的突然去世,媒體的關注無孔不入,她不想把麻煩帶回家,就一直蝸居在酒店,沒回家過。


  原本也是想這兩天抽空回去問問的,結果張澤川就已經把答案寄給了她。


  張澤川應該是對薛彩寧起過疑,相信她才是張澤霖,所以,他應該也著手重新調查了她被領養的過程。


  他應該是在調查的時候,發現她的養父是張家以前的傭人,然後暗地裏找過她養父。


  也是她養父交出了這封他自己多年前隱瞞下來的信,張澤川看完之後,才徹底相信了薛彩寧。


  “可是,我爸為什麽要這麽做?”她看著譚少慕,疑惑著問道。


  “與其我們在這裏亂猜,不如親自去問一問。不管你爸說不說,怎麽說,至少我們心裏有個數。”譚少慕看著她的眼睛說,“現在,一刻不搞清楚狀況,你的心就會忐忑不定。隻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畢竟,明人不做暗事。你爸這樣……”


  “嗯。”何幼霖點了點頭,心裏是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不禁有些酸澀。她爸在她心中從來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真不敢想象,她爸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耽誤張家人找回女兒。


  於是,一碗麵兩個人都是吃的寥寥草草,很快就奔赴在了去何家的路上。


  車上,何幼霖把那兩封信來回地看了好幾遍。譚少慕不想讓她陷入無端的揣測與恐慌裏,拿走了她手上的信,收在自己的西裝口袋裏。


  微風不燥,陽光正好。


  車子開到何家時,何家棟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正繞著小區晨跑,滿頭大汗。


  何幼霖與譚少慕下車時,他連忙跑了過去,氣喘籲籲道,“姐,你每次回家怎麽都和搞突襲一樣,都不帶通知的。”


  何幼霖知道自己此刻心情有些忐忑緊張,但是不想讓弟弟看出異樣,便開玩笑道,“可不,我就是來抽檢你有沒有通宵打遊戲,白天睡懶覺的。”


  “姐,你變壞了。”


  “嗯。我們突然回來,估計媽也沒買什麽菜,你去歐尚買點熟食回來加菜。”何幼霖說著,掏出幾張毛爺爺,“剩下的,算是給你的跑腿費。”


  “歐尚?那也太遠了吧。”何家棟瞪眼,“隔壁菜市場買買就好了。”


  何幼霖就是想支開他,算好了路程所需時間才讓他去歐尚的,搖頭否決,“那裏的菜不幹淨,你姐夫吃不了。他就喜歡歐尚的那幾個熟菜的味道,快去吧。”


  何家棟一聽是譚少芝哥哥要吃,立馬拿過錢,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去了。


  他一走,何幼霖的笑容就垂了下來,默默地跟著譚少慕上了樓。


  此時,王巧玲在廚房準備食材,聽到門鈴聲,手裏還拿著鍋鏟,就匆匆地走出來開門。見是女兒女婿,連忙衝著女兒抱怨,“怎麽回來前也不說一聲,我都沒買什麽菜!慕少,難得來一次,不能虧待了他。”


  譚少慕站在她一旁,幫腔道,“嶽母你放心好了,家棟已經去買菜了。是我臨時想起來看看你的,她也不知道。”


  王巧玲一聽,心裏樂開了花,“快進來坐坐,快進。”


  她把譚少慕請到客廳裏休息後,便順口喊何幼霖進廚房幫她削土豆皮。


  何幼霖急著找養父談事情,卻也不敢拒絕養母,正蹙眉不已時,譚少慕解圍道,“嶽母,我幫你吧。正好,我也好奇廚房裏的事情是怎麽回事,跟著你學一點。”


  王巧玲連連搖頭,不敢讓他幫忙,但凡是他堅持的事情,也沒人阻止。


  譚少慕進廚房前一秒,給何幼霖使了個眼色,看向何國蔚的房間。


  何幼霖點了點頭,便推門進了養父房裏。


  “你怎麽來了?”何國蔚看到女兒時吃了一驚,麵容甚至帶著幾分焦慮。


  “爸,最近張家的人來找過你,是不是?你怎麽沒和我說這事情。”何幼霖開門見山地問。


  她的語氣有些生硬,躺在床上的何國蔚自始至終沒有回答。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天花板,然後有些哀默地說,“你還是知道了?”


  何幼霖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把養父扶正了靠在床頭,繼而問道:“你為什麽要換走那封信?後來,你領養我是巧合?你領養我是為了什麽?”


  何國蔚坐在床上,目光有些迷茫,似乎陷入了回憶,許久後,才淡淡地說,“我當時還是張家的司機,有一天看見了門口的包裹。當時以為是什麽值錢的東西,想貪了它,就拿回自己屋裏偷偷拆開。結果裏麵是個鐲子,我一看就認出是自家小姐的東西。裏麵還有一頁信紙,上麵寫小姐沒有死,在孤兒院。我知道這個東西必須換回去,可是,東西拆開了,我不好交代啊。而且,那一會,天亮了,張家的人都醒的差不多了。我這時候放回去,也可能被發現我亂動主人家的東西。所以,我打算包裝好了,晚上趁人都睡了,我再放回去。”


  “然後呢?”何幼霖追問。


  “後來,我就正常當差了一天。晚上下班回屋裏時,發現桌上的信不在了。我看窗口沒關,以為是被風吹跑了。我憑著記憶寫了那封信,但是,當時看的太快,記不得後麵內容是什麽。我想隻要把消息帶到了就行。以張家的能力,肯定能查出是哪個孤兒院。”


  “結果,上天開了個惡意的玩笑。當時警局登記人員疏忽,漏了青青孤兒院。張澤川查找收留人販子的七家孤兒院,沒有所獲。”何幼霖無奈苦笑,替他說了下去。


  “是啊。當時我也是內疚不已。可是,能咋辦呢。而且,當時我也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惡作劇,撿了鐲子編瞎話。不然,張家怎麽會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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