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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慕少親赴台灣

  例外的是,譚少慕會坐早上的飛機來G市!

  也就是說,今天下午她就能看見了他了!

  從昨夜接到譚少慕的電話到現在,何幼霖的精神狀態就跟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看著時間,她在冰箱裏倒了點牛奶喝,然後就拎著包包坐車去機場接人了。


  路上堵車,她到的時候,譚少慕已經在等她了。


  他穿著黑色西裝長褲,貼身的黑襯衫袖口卷起來兩卷,手腕往上,隱約可以預見到手臂上結實的肌肉。


  他正在打電話,站在窗邊,背後是一座城市的似錦繁華。他是霸主傲然,滿身君臨天下的恢弘氣度。


  這是她的男人。


  這是何幼霖見到譚少慕時候的第一個想法。第二個想法就是跑過去,抱住他!


  而她也確實是這麽做的。她飛撲而去,像是餓了三天的狼看見可口的肉。


  譚少慕正專心的說電話,猝不及防地被人抱住。如不是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可能會把她給推出去!

  “好的。董事會那邊,就交給你了。我後天就回來。”譚少慕掛上電話,看著久違的老婆,眼睛裏的星星都亮了。


  不等他開口,何幼霖就搶先道,“不是說,兩個月還不回去才抓我的嗎?怎麽才一個多月就來了?想我想的?”


  “少臭美了。我是有公事要談。”譚少慕擰了擰她的臉。


  “切,什麽公事這麽重要,能勞駕你過來跑一趟。你就是想我了想我了。你承認吧。”何幼霖埋臉在他的胸口裏,滿滿的幸福。


  “行,行,行。是來看你的。滿意了吧?”譚少慕捧起她的臉,把她從懷裏撈出來,“你肚子餓了吧?走,先吃飯去。”


  何幼霖聽見他說他是來看自己的,覺得滿世界都飄著粉紅色的氣球。


  隻是,當她跟著譚少慕進了一家預約好的餐廳後,她的氣球就被蕭億那張臉給戳破了。


  包廂裏,兩個男人你來我往地談著她聽不懂的項目合作上的事宜,她隻能默默地拿起筷子吃菜。


  搞了半天,他還真的是來辦公的,隻是順便看她!

  想到這裏,她氣悶不已,又一口氣把杯中的紅酒給幹了。


  蕭億發現了她的舉動,往她這裏瞥了一眼,淡淡道,“何小姐酒量不錯。”


  譚少慕卻拿手指戳了戳她的太陽穴,損道,“牛嚼牡丹而已。什麽好酒到她那裏都是糟蹋。”


  居然這麽說她?


  她不服!

  她用眼神抗議,卻在看見他的笑臉時,一肚子的脾氣瞬間消失無蹤,不禁咧嘴一笑。


  沒辦法,譚少慕就是這麽帥氣的存在啊,連指著她的時候手勢都那麽的帥氣。


  蕭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臉上揚起迷之微笑,“我原也以為慕少拋下新歡舊愛,又對雲翳的顧總相見恨晚。現在看來,慕少故劍情深,夫婦感情如此之好,那些謠言實在是無稽之談。”


  何幼霖一聽,抬起迷茫的眼睛看向譚少慕。她不傻,聽得出蕭億的舊愛是說她,新歡是白昕媛,言語直指少木和顧言熙直接有些什麽曖昧。可是,究竟在她不在的期間裏,他和顧言熙發生了什麽,才引來蕭億這句挑撥離間的話語?

  譚少慕朝她安撫一笑,轉頭看向蕭億,“別人不清楚,你作為雲翳幕後的大股東,難道會不知道譚氏最近和雲翳往來的項目有多重要?我和顧總隻是正常的商務往來罷了。這不,前期談好的項目,最後還是要大老遠跑來與你確認,等你簽字?”


  “顧言熙那女人,自己為什麽不來?”蕭億冷笑,“我出資拯救雲翳的破產危機時就說過,我的身份絕不外泄。她就這樣把我推出來,是不把我的話放心裏,還是把你的話,看的更重要?”


  “她不來,是因為家裏有事,來不了。”譚少慕拿一副“小三就別管她婆家有什麽事情”的表情看著蕭億,接著道,“而這個項目比較重要,又時間緊迫。比起我,雲翳的其他高管更不適合知道你的存在。”


  “是嗎?”蕭億點了根煙,隨意道。


  譚少慕給何幼霖夾了一筷子的菜,朝他一笑,“不過,讓我驚訝的,倒是你對顧總的關心程度。遠在G市,卻對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你會對你家的冰箱過多關注嗎?”蕭億搖頭失笑,“我關注的,是你。”


  譚少慕倏爾一笑,調侃,“蕭總,我太太還在場。你突然這樣,我很尷尬。”


  蕭億卻沒有理他的玩笑話,直接道,“你不久前,還找過蕭炎。明人不說暗話,你想知道什麽,不如和我談。隻要不是衝著蕭家來的,我能給你的答案,絕對比蕭炎給你的多。”


  “聽上去,你是要和我合作?”


  “如果不是丁嶽行在你手上,你以為我會坐在這裏?”蕭億冷哼。何幼霖人在G市,就算通風報信,負責轉移丁嶽行的人也隻可能是譚少慕。也是那時候,他盯上了他,發現他在刻意接近蕭炎,顧言熙。


  譚少慕揚眉,笑得不以為然,“你的意思說,你對我沒用興趣。這個雲翳與譚氏這個項目的合作,不是你在背後促使的?不是你在背後給我挖坑?”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對你沒有敵意。你可以解除對我的猜忌。不用花費精力在我身上。如果我真要對你出手,就不會拿這麽搞笑的陷阱等你來跳進去。要是這麽個項目能叫你跌跟頭,譚氏換人上位,你也不用委屈。”蕭億笑了笑,又道,“顧言熙妄想用這個設計你,是她犯蠢。但你可以避開,卻非要湊進來。你的目的是什麽,我不管。但是,如果沒有你偷雞不著蝕把米,也別遷怒她。要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


  “蕭總說笑了。這個項目,我已經簽字了。譚氏受損也是必然的。到時候,弱勢的可是我。我能動誰?”


  “最好如此。”蕭億撚滅煙頭,冷眸問道,“現在,該你告訴我,丁嶽行在哪裏?我的目標,隻有他一個。”


  “我沒用藏起他。我隻是告訴他,你在找他。他就走了。一路西行。”譚少慕說完,又道,“你找不到他是因為他不坐飛機,不坐火車,步行去西藏朝拜。出家人管這個,叫苦行僧。是一種修行,也是一種贖罪。”


  “這不是修行,是逃跑!”蕭億目光帶恨,“正在的贖罪,應該是等著我上門,受到他應有的懲罰!”


  此時,何幼霖隔著一個桌子,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


  “這裏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你為什麽堅定,他是殺害你侄子的凶手?”譚少慕蹙眉,“據我調查,你侄子的時間與張澤霖被綁架的日子是同一天,而且,都是在遊樂場裏。幾乎可以肯定綁架他的人,和綁架張澤霖的人是同一夥。而那個綁匪,也在撕票張澤霖後不久,在警方的一次追捕行動裏被擊斃了。”


  蕭億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冷而幽靜,似乎在分析慕少是不是真的這麽以為,還是在騙他。


  最後沉沉出聲,“我原先也以為是這樣的。直到張澤川懷疑自己妹妹沒有死的時候,開始調查當年的一些事情,才引起了我的懷疑。”


  “什麽真相?”一直沉默當壁花的何幼霖,一聽有關張澤霖的事,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


  “如果張澤霖沒死,那泡在河裏的女童是誰?為什麽手上會有張澤霖的手鐲?”蕭億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何幼霖。


  何幼霖想了想,“是綁匪安排的替身?”


  “如果是替身,那麽她的父母呢?丟了孩子,為什麽沒人報警失蹤?就這麽被張家的人領走,火化了?”


  這個,何幼霖就不知道了。


  她看向足智多謀的譚少慕,希望他來解答。譚少慕與她對視,轉向蕭億,“你懷疑,那個替身無父無母?是綁匪路邊撿回來的乞丐或是……人口販子那買回來的?”


  蕭億點了點頭,“張澤川一心調查妹妹的下落,對別的事情不上心。但我調查的重點和他不一樣。我去探監過,在那對人販子判處死刑之前。


  他們確實賣過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在張澤霖被撕票前不久。而買人的男人,藏頭遮麵的,他們也不知道長什麽樣子。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他最初想買的小女孩是另一個,隻是那個小女孩是有錢人的小孩,長得特別漂亮,人販子開了高價。他沒舍得,最後買了個體型差不多的女孩就走了。”


  何幼霖想起薛彩寧說的話,再結合蕭億說的話,隱約推測出一個故事的輪廓。


  張澤霖從綁匪手中逃走後,落入了人販子裏手。而綁匪丟了人質,要不到贖金,就打算買個孩子當替身騙贖金。綁匪甚至那時候看見了真正的張澤霖,動了買回她的念頭,卻遇見貪婪的,坐地起價的人販子,最後還是買了個便宜貨當替身。


  張澤川也曾經和她提過,他們交給綁匪贖金時,張澤霖的嘴巴被橡皮膠封住了嘴巴,眼睛也被亂發擋住了,整個人側躺在麵包車裏,看不清容貌。隻是憑手上的手鐲確實是張澤霖,才給了贖金。


  而那狡猾的綁匪怕拿了錢逃不遠,沒有當場放人。說安全離開後,自然會放人。結果,張家人等了一周沒有等到孩子被安全送回,卻等來了被撕票的消息。


  現在想來,那個女孩從頭到尾都是不是張澤霖。綁匪自然不會放人。隻是沒想到,為了滅口,喪心病狂的綁匪連那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就算這樣,又能證明什麽?”譚少慕微微垂眸,十分漠然。對別人家的事情,他絲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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