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權位相爭
午後的冰倩閣內,在陽光的映射之下,則可見見一明數暗的房舍,裏麵都是合著地步打就的床幾椅案。從裏間屋內又得一小門,則見是套間的屋子,裏間的陽光很充足,並沒有華貴的擺設,旁有彩雕沁香柏木櫥,杉木的八仙桌椅,上敷花紋玫紅色間布,更兼精雕白玉茶具坐於其上,東牆之中掛著一幅素淡的耕織圖,下方則放著張斑竹萬字塌,其上鋪著絕細的真絲錦被,旁邊所設的高幾上,其上茗碗瓶花俱配,極其素雅的清香味令如人似覺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可內裏的氣氛卻不由人為的冰冷到了極點,四位俊秀飄逸的貴公子皆將不約而同的將眸光緊盯在身著一襲冰藍色錦袍的胤祿,隻覺他渾身散發淡淡冷漠的氣息背光而站,凜冽桀驁的眼神,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神閃著犀利的光芒,讓人第一眼,就會覺得他太鋒利,有一種涉世已久的尖銳和鋒芒。
好似過了半響,胤祿則是先行開口道:“可是她讓你們來見我的,諸家哥哥。”
在陽光的折射之下,胤仍仿佛擁有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裏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他欣長優雅,穿著得體的淺黃色錦袍,手上一枚黑金閃閃的戒指顯示著非凡貴氣,整個人都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
望著胤祿臉上顯出幾近不曉的冷顏麵容,胤仍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深處耘藏多天的怒火,恨之道:“十六弟,你非的這樣羞辱她不可才能感到順心是嗎,那本君告訴你從頭致尾都是我們這些自家哥哥纏著她不放,若論起委屈,靈兒的心裏苦處遠甚你百般,可縱然盡管如此,她依然用心治國安邦,從未曾有過半點害人之心,你何顧這樣處處緊逼,難道非要逼的她與你之一人魂歸黃泉才覺心安嗎!”胤祿聞言不覺冷笑道:“二哥,縱然在世人眼中靈兒妹妹開啟了大清盛世,可也注定了她將是曆史之上被萬世後人責罵的紅顏禍水;你說她無有害人之心,可你何不想想,自她步入宮門之中開始,你們為了所謂的爭寵,自行處卻了多少因她而肆以爭寵的所謂寵妾,雖說是你們為之,可事情皆是因她而起,所以她此生最大的錯處就是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之上。”
浩寧聞言冷冷恨之道:“胤祿,你該清楚自個還是皇子的身份,若非是念在你是靈兒哥哥的情分之上,但憑你剛剛的那番話,本鳳君就會將你給揍的不成樣子;其實你這些年都會在瘋狂的妒忌之中,就如你曾經說過的話,靈兒本該是聖潔無暇的仙子,理該是屬於天下至尊至貴的下一任君王,而從她救你的那刻開始,你就開始私下謀劃起要爭位的想想;就在你將心裏的想法付諸實鑒之中,卻發覺靈兒的生活因我們兄弟的存在而被鬧的天翻地覆之時,你根本未曾體會過她心裏的酸苦,反而認為對她曾有的瘋狂渴求變成你心裏的一個誤點,所以你聯合起朝中那幫所謂的清流官員,予將靈兒四姐妹趕出朝堂,或許你最後的夢想就是將失勢的靈兒給禁錮在你的勢力範圍之中,利用她來要協我們,為你爭位所用,可你該清楚,這將是你永不可能實現的所謂理想,無論是我們與靈兒皆都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各位側君,你們說可對。”
素來雅人深知的胤禩見胤祿因浩寧的一番話而變的麵色煞白,就知他確實說出了實情,俊秀的臉上竟顯出鐵青之色道:“胤祿,你得牢牢記好了,靈兒是絕不會容許世間之人來掌控她的命運,我們兄弟曾經都自以為是的認為她也和世間的女子一樣貪戀富貴,也曾和你一樣想過利用皇阿瑪對她的恩寵以爭那張龍椅,可直到她為了解救我們君臣的性命,用自己充滿靈性的鮮血解救了我們這些人的性命,而自個卻半依半靠於香塌之上,險些香消玉損之際,八哥才知道她是我心裏最為鍾愛的娘子,而且我比誰都清楚曾經的她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子,若非是我們兄弟貪戀過甚,將她給拖入了這後宮之中永難辯清的是非之中,害的她被似你這樣的小人誤毀之時,若是可以有所選擇,我真想好好保護於她,讓她遠離這種無情的傷害。”
素來冷漠無情的胤禛唯有在靈惜地麵情才是溫情款款的,對於旁人他根本無心顧慮,望著胤祿眼裏所顯現的妒恨之聲,不覺冷笑道:“祿弟,你該清楚當初是四哥心生怨恨,使了不光彩的手段毀了靈兒的清白,若非是她懷有弘曆,又在皇阿瑪與額娘的萬千懇求之下,怕是早以絕塵而去了;可你明明知道她是無辜之人,卻以然將我們這些哥哥昏饋無知的行為全部推托到她的身上,那愚兄就實言相告於你,無論日後她會新納多少品貌出眾的貴君,可在我們這些愛她窒深的夫郎心中,她是這個世上品行最為可貴的女子。四哥在這朝堂之上爭鬥了大半輩子,雖說早以覺得心神皆累,可若是你還要這般不依不饒的算計於她,那莫怪四哥今個將醜話說於前了,我的身心注定了與她朝夕相伴的命運,若是她好了我自也是快樂,若是有人要刻意為難於她,讓她傷心那就算此人是愚兄的至親兄弟,我也會讓他自嚐惡果。”胤祿眼裏生出不屑之色道:“你們此次叫臣弟前來,莫非是想刻意威協於我嗎!”
脾氣素來狂妄暴燥的胤仍自行起身,用力一拍桌子冷冷道:“胤祿,你莫忘了自個在江南的貼己之臣以然是一死一傷了,而那些原本依附於你的所謂清流官員,現今都處於自保階段,你以為自個還有什麽能力枉自在靈兒麵前枉自逞能,若你還敢執意胡鬧的話,也莫怪二哥手下不留情了。”
胤祿望著他近乎鐵青的麵色,不覺冷笑道:“二哥,莫忘了你現在以不再是當初那個可以榮冠於天下的太子爺了,在無數的百姓心中,你隻不過是個靠男色媚惑於靈兒,獲的權位榮耀的男寵,想要治罪於我,你還是省省吧!”
此言一出,隻弄的四位貴戚公子臉色皆顯出了殺機,縱然八阿哥早年間與二阿哥因奪位之爭,相互憎惡彼此;可卻因為佳人用心調合,倆人之間早年間的那些磨察早以如同花香鳥語的春風來臨,將寒冬的冰雪皆以消散不見了。
自行上前數步,啟手拉攏胤祿的前襟,冷眉倒豎道:“十六弟,若是早知你是今個這種德性,當初我就絕不會讓靈兒以犧牲自個的性命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既然這般不知好呆,那也莫怪我們這些自家兄弟與你割袍斷義,你不是想要與我們一爭高下,八哥成全於你,滾吧!”
說完,右臂稍時用力竟讓胤祿不自覺到退數步,險些摔到於地上,好不容易強自站定身子,見諸家貴戚臉上皆溢滿了殺機,讓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大難即將來臨,可直當靈惜閉月羞榮之姿浮顯於自個的麵前,不自覺的讓他堅定了要爭位以奪美人的決心,卻並非知道自次陷入了萬丈深淵之中,真是可悲又可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