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古往今來，一切皆第一
紅蓮聖教的教主乃是當今的天下第一人，這是公認的事實，根本無人質疑。
平民百姓，認為這位教主是神仙下凡。
而那些武者，則是認為這位教主，乃是古往今來，天下間拳法第一，輕功第一，劍法第一，內功第一，一切無不是第一的武林神話。
這樣的一個神話，是不可戰勝的，按照常理來說，也不會有人敢反抗他。
但是，卻有一個人，對這位天下第一人發起了挑戰。
挑戰的地點，就是曾經的大宋皇宮，時間則是八月十五。
天下間人人側目，將注意力放到了這一場大戰上。
幾乎沒有人認為，段譽可以贏，但是，人們對於無天可以表現出什麽程度的戰力，都充滿了期待。
能看到天下第一人出手的機會，那可真的不多。
能讓天下第一人認真出手的機會，更是近乎沒有。
……
臨安城因為一場挑戰，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熱鬧。
很多人沒有陪著自己的家人過八月十五，而是千裏迢迢來到了臨安，想要看看天下第一人的身手。
畢竟，八月十五年年都過，但是，能看到天下第一人出手的機會，一輩子都難以遇到。
如果是封建王朝的皇帝當位，一般的人物，根本進不了皇宮。
《陸小鳳傳奇》裏麵，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決戰於紫禁之巔時，皇帝隻允許有限的幾個人進入皇宮觀戰，而且，這個觀戰的資格，還要由陸小鳳來發放。
無天占領大宋，當政之後，以前的皇宮，幾乎要變成景點了。
八月十五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就有很多人提早來到皇宮，為觀戰那日，占地方了。
如果是以前，有這麽多武人，一定會鬧出事，走幾步看到一場打架鬥毆，那是一點都不奇怪，但是現在，有紅蓮聖教的高手鎮場子，敢鬧事的人，真的很少很少。
八月十五這天到來，無天坐在皇宮主殿的屋頂上，等待著段譽到來。
看熱鬧的人，幾乎是人山人海，不過，他們也空出了讓無天和段譽交手的場地。
當世的兩大絕世高手交手，人們也不敢靠的太近，怕自己會被波及到。
當世兩大絕世高手過招，一般的武功若是離的近一點，都會有生命危險。
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原劇情裏，喬峰與少林方丈玄慈交手的時候，阿朱就在附近，結果，喬峰和玄慈交手時，打飛了一塊碎木，那塊碎木當場就將阿朱擊成了重傷。
最後還是喬峰用自己的功力，給阿朱續命，否則的話，阿朱當時就可能死了，根本撐不到薛神醫救她。
阿朱乃是慕容家的侍女，和喬峰，玄慈這種等級的武者比起來，那自然是不堪一擊，但是，和江湖中的大部分人比起來，阿朱真的不算是弱者。
無天閉目打坐，對於人們的視線，根本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今日的勝負，他同樣不在意。
無天主要是想看看，段譽究竟能做到什麽地步。
他可以贏，但是，也不介意輸。
無天耐心等待，快到午時的時候，段譽才運起絕世輕功，來到了皇宮之中，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木婉清和王語嫣。
木婉清的身體，已經養好了一些。
無天將視線放到了木婉清的身上。
“你體內的聖心訣功力，已經盡數被化去了，值得嗎？”
“根基受損，若是沒有外力幫助，再想練回來，還不知道要多久！”
無天和木婉清的距離雖然還遠，但是，無天的話，卻仿佛在木婉清的耳畔想起。
“值得。”
木婉清想都不想，就出口回答無天的問道。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隻要是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要有拚上性命的覺悟，無怨無悔的去做。”
木婉清的語氣非常堅定。
她的性子本來就偏激，後來還被無天教導過，心中一旦有了決定，就有搏命的覺悟。
“婉妹，你在說什麽？”
段譽根本沒有察覺到，無天和木婉清所說的話，他隻是聽到了木婉清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麽一番話，所以有些奇怪的問。
木婉清愣了一下，然後解釋。
“段前輩剛才和我說話了。”
“這麽遠的距離，還能傳音入密，他的功力真的是匪夷所思！”段譽眉頭微皺。
他雖然練成了七級浮屠易筋經，還有如來神掌，但是，讓他和無天對上，至今仍舊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可以說，他挑戰無天，就是想要盡人事，聽天命。
木婉清看出段譽心裏麵的不安，在段譽的身邊，安慰道。
“大哥，他對你的態度一直很好，應該不會傷害你的。”
“就算你輸了，也一定可以保住性命。”
木婉清倒是不知道段譽其實是無天的親生兒子，但是，她跟在無天身邊的那段時間，卻是深知，無天對段譽的態度，明顯是非同一般。
“可能是因為，我是段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了吧。”
段譽臉上，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
“婉妹，語嫣，你們在這裏等我。”
段譽留下這麽一句話，就運起絕世輕功，向著無天飛來。
“段公子，好久不見了！”
段譽來到無天的對麵站定，隨後，無天站起身來，態度溫和的說道。
雖然段譽恨無天恨到牙癢癢，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無天對他的態度，一直以來，那真的是沒得說。
“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和你見麵。”
不過，無天的態度雖然好，段譽看到無天，卻是沒有什麽好臉色。
無天笑了笑，倒是不在意段譽的態度。
“但是，你還是來了。”
“你本不該來的。”
他和段譽之間，還有殺父殺母的大仇，而且，現在紅蓮聖教還對大理宣戰。
無天和段譽的這一場大戰，其實是紅蓮聖教與大理之間的國運之戰。
“我不得不來。”
段譽一本正經的看著無天。
“你能來，我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無天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他的麵相也許有些凶惡，但是，如今笑起來，真的給人一種很慈祥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會在心裏，對他生出好感。
“不錯，你有段家子弟的擔當。”
無天對段譽表示認可。
“你不覺得我魯莽嗎？”段譽忍不住問。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真的會認為，自己練成了七級浮屠易筋經，還有如來神掌，一定可以擊敗無天。
但是，正因為他現在的武功，已經高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他才能清楚，無天究竟有多麽深不可測。
他自己都有一種以卵擊石的感覺。
正是這種感覺的存在，才讓他忍不住，對著無天，問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有一點，但是，大丈夫生於世間，自當有所為，有所不為，又怎麽能每件事，都計算的正正好好，權衡好得失呢。”
無天輕聲說道。
隨後，無天又語頭一轉，對著段譽道。
“我會和你公平一戰，把功力壓製到和你同等地步。”
段譽很想對無天說，不必如此，但是，二人功力相等，他勝算尚且不高，若是不這樣，段譽更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所以，段譽選擇了沉默。
沉默之中，段譽身上的氣勢狂放迸發，如同勁風，吹向四麵八方，似乎整個皇宮裏的時間，都因為段譽身上的氣勢，而且變慢了。
將自身的氣勢，提到最高點的時候，段譽對著無天抱了抱拳，而後道：“父母大仇，不可不報，前輩，得罪了。”
段譽一出手，就是如來神掌。
無天也沒有正麵硬接，直接閃過。
就在無天閃過之後，段譽的這一掌，就打塌了一間宮殿。
圍觀之人，紛紛嘩然。
更有不少人，直接後退，看這兩個人打架，那就是在冒生命危險，人們都知道。
但是，明明離的這麽遠了，居然還有生命危險。
實在是誇張。
段譽學過北冥神功，淩波微步，還有六脈神劍，七級浮屠易筋經，如來神掌，再加上他功力深厚，一拳一腳，都威力非凡。
無天隻施展聖心訣武功，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動用別的手段。
畢竟是比武，他也不願意，讓段譽一點勝算都沒有，那就太沒有意思了。
兩人的武功，都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這一戰，直打的天昏地暗，大宋皇宮都被兩人的交手餘波給毀滅。
圍觀的人，那是一退再退。
如果不是無天分手照顧了一下，這場觀戰之中，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這一場大戰，一直持續了七天七夜，哪怕是身懷七級浮屠易筋經的段譽，都快要油盡燈枯了。
他的身體是一回事，主要是他的精神就支撐不住了。
反倒是無天，和段譽打了七天七夜，看起來也是神采奕奕，絲毫不受影響。
“段公子，你忘記了嗎，我的聖心訣乃是療傷聖法，甚至可以起死回生，你想和我拚消耗，根本行不通。”
無天打架之餘，還不忘和段譽說話。
反倒是段譽，這個時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陣絕望的心情，籠罩在他的心頭。
隨著和無天交手，他心頭的這種絕望也越來越嚴重。
最後，段譽實在受不了了，甚至萌生了死誌。
“既然殺不了你，那麽，我就死在你的手下吧，這也是死得其所。”
段譽已經油盡燈枯，無力再戰，他直接選擇了不抵抗，準備死在無天的手下。
無天拍出的一掌，即將要了段譽的性命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
他隻是陪段譽玩玩，卻是沒有要段譽性命的打算。
無天的掌力停住，道：“是你輸了，我沒有殺你的想法，回去再好好練武吧。”
說完，無天收手。
“你我之間，隻有生死，沒有勝負。”
段譽看到無天收手，卻是冷著一張臉，認真說道。
說完，段譽就爆發自己的全部功力，一掌拍在無天的胸口上。
無天的護體罡氣，下意識就要運轉，將段譽活活震死，幸好，無天及時反應過來。
段譽本來以為，他這一掌，就算是打不死無天，也可以把無天打飛，打成重傷。
但是，他一掌之後，無天卻是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一下，段譽的心裏，頓時感覺不妙，不安的看了無天一眼。
無天也是受了段譽這個眼神才反應過來。
他這個時候，再飛出去，明顯是遲了。
所以，無天反應過來後，嘴角滲出一些鮮血，隨後，他直接坐倒在地，一副身受重傷的模樣。
“夠卑鄙，夠無恥，很好。”
“我還擔心你一直都是一個謙謙君子，會被人欺之以方呢，不錯，不錯，真的很不錯。”
無天一連三個不錯，對著段譽充分表達了自己的欣賞。
段譽看著身受重傷的無天，沉默了一下後，段譽道。
“你殺我父母，我勢必要殺你，但是，你對我數次手下留情，我今日殺你，所用的手段不光采，殺了你之後，我把我的命賠給你。”
段譽語氣堅定，他的心裏，明顯已經下定了決心。
“愚蠢。”
無天聽到段譽的話後，忍不住斥責了一聲。
“死在你的手裏麵，隻是證明，我不過如此，不需要你賠一條命給我。”
“能殺了我，就是你的本事，用什麽樣的手段，根本不重要。”
“我心意已決！”段譽一副極有骨氣的樣子。
無天聞言，一副無奈的樣子看著段譽，問道：“你有兒子嗎？”
說完，無天也不等段譽回答，就接著道：“你連兒子都沒有，你死之後，段家就絕後了。”
“你究竟是賠償我，還是懲罰我。”
段譽有沒有兒子，他還不清楚嗎，他這麽問，主要是想要讓段譽冷靜一下。
“你若是沒有殺我父母，那該有多好。”
段譽看著無天，心情極為悲傷。
“父母大仇，不可不報。”
無天對他的善意，他也是可以感覺到的。
但是，無天終究是殺了段正淳和刀白鳳，他與無天不共戴天。
段譽心裏想著，當即心意已定，就準備一掌結果了無天。
但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女人大喊。
“譽兒，住手，你不可以這麽大逆不道。”
（s：確實寫武俠感覺挺無聊的，要不寫神話吧，東遊記裏麵的穿山甲，或者寫西遊記裏麵的虎力大仙，可以傳道。世尊的化身，大多都是佛門中人，也該寫點道門的，寫陽神的夢神機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