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章沿途血戰三
蔣蓮一臉深情的看著蕭青雨,幽幽的說出的那一番話,在場的人眼睛全都瞪得溜圓,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蕭清雨輕歎了一聲說:“你說我為什麽回來,因為有太多的割舍不下,也欠了一個人太多的東西。”
蔣蓮的臉色忽然變得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現在回來就能還清了嗎?”
蕭清雨搖著頭說:“依然是還不清,不過我看清了很多的東西,我知道很多東西不能逃避,欠人家的終究是要還。”
蔣蓮憤恨的看著他說:“那你來告訴我,你要怎麽還給我?”
蕭清雨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隨後笑眯眯的說道:“今生欠你的還不清了,那就來世全都還給你。”
他說著就震斷了自己的心態,一股血衝心口噴湧而出,這股血正噴在蔣蓮的麵前,在她的腳前形成一個愛字。
蔣蓮身形一晃就到了他的身邊,伸手將他抱在懷裏,麵色悠然的說道:“那我就和你一起去來生,看看你如何還給我。”
她說完頭也緩緩的低了下去,同樣將自己的心脈震斷,一陣微風吹過,兩人就化作飛灰,真正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白眉老祖有些無奈的說:“今天不妨就先打到這兒吧!明天我們再繼續交手。”
林靜宜點著頭說道:“一切就按照你的吩咐好了。”
雙方是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彼此在城前再次相對,今天的氣氛更加的凝重,很顯然也更加不會留手。
一個手裏拿著雙杆,好像車軲轆一樣的大漢,從城門口衝了出來,他揮動著雙杆喝道:“我是雙杆悍將幹立明,把一個出來送死。”
周正揮動著手中的闊劍,一個箭步就躥了出來,同樣大聲喝道:“你這個家夥也不要在這裏猖狂,玄天劍宗弟子周正,特來討教你的高招。”
他說著上前一步,揮動著手中的闊劍,來了一個力劈華山,這完全是用闊劍,用出單刀的招數。
幹立明雙杆相上一堂,大家就聽到一聲巨響,這家夥被這一劍打的,雙腳陷入石麵。
周正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又是一劍揮了下去,就這樣一劍連著一劍,好像是打樁一樣,將對方一口氣打入地下。
幹立明也是讓周正一頓砸給砸蒙了,隻是機械的舉著向上擋的姿勢,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對方一腳就踢爆了他的腦袋。
城裏再次傳來一聲厲喝,這家夥大踏步的衝了出來,不過這家夥卻把大家嚇了一跳,身上所有的毛都是白的。
這個白毛的家夥,大聲叫道:“你這斯過於猖狂,看我雞冰洋來收拾你這個家夥。”
這家夥說話之間,兩隻手成雞爪子的形式,向著他就抓了過來,而且他的三個指頭上,迅速的凝結出了三根冰錐,顯得是非常的鋒利。
周正身形也是一晃,手中的闊劍斜著劈了上去,這種反八字的撩法,就是一種高明的刀招。
雞冰洋同樣飛身閃向一旁,並且將手一抬,六根冰錐就飛出來,就好像幾根小飛矛一樣。
周正將手中的闊劍一翻,冰錐正打在闊劍的劍背上,闊劍上很快就凝結了一層冰霜。
他運功一震,立刻將這些冰霜震碎,接著一甩將這些冰霜的粉末甩了出去。
要說這也是巧了,雞冰洋這時正好衝過來,這粉末把眼睛給迷了,可真是倒黴催的。
周正可沒有什麽騎士精神,抓住這個機會揮舞著闊劍,上去就是一頓亂砍,終於一劍將對方砍作兩段。
翠竹子在一旁笑嗬嗬的說:“這小子也算是另辟蹊徑,用刀招融入到劍法之中,現在還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等到刀劍互變的時候,才是他真實實力的體現。”
事實很快也印證了他的話,當周正使出刀劍互變這項功法的時候,簡直就是所向披靡,也不過就是一個多時辰,連續斬殺了對方四位高手。
林靜宜一張臉變得非常的陰沉,他身邊的一個嬪妃,向著後麵一個人死了一個眼色,那個人立刻點了點頭,飛身從城牆上躍了下去。
又見這個家夥麵色平靜的說:“閣下還真是有一手好功夫,按理我不應該與你為敵,你們確實占著大義的名分。
不過在愛情麵前人人都是自私,為了我心愛的女人,那就隻好置大義於不顧了,在下逍遙羅俊,討教你的高招。”
周正麵色沉穩的看著對方,在自己連斃四大高手之後,這個人還敢出戰,那就是對自己絕對有信心。
羅俊笑眯眯的說道:“你這手刀劍互變確實厲害,一會兒是刀招一會兒是劍勢,也確實是令人防不勝防。
不過我已經發現了你這個招式的缺點,那就是你近程攻擊還可以,遠程攻擊卻有所不足,闊劍本來就是重兵器,不相信你能發揮出劍氣。”
他說著身形猛然向後飄,手中多了一條軟鞭,揮舞著就抽了過去,徹底發揮出一寸長一寸強的作用。
要知道軟鞭展開之後足足有一丈多長,周正完全被他控製在外圍,你是想要衝進對方的防禦範圍,最終都沒有成功。
在這種對峙互耗的過程之中,周正的劣勢越來越明顯,最終躲閃不及,被對方一鞭抽在胳膊上,闊劍落在了地上。
羅俊是得理不饒人,軟鞭急速的施展起來,最終一鞭打在周正的頭上,將他打了個腦漿迸裂。
韋輔這是對著自己身後的吉元慶和王日全,小聲的吩咐了幾句,兩人點了點頭,立刻就走了出去。
吉元慶一臉傲然的說道:“我們哥倆練的是合擊之術,對付一個人是一起上,對付千軍萬馬也是一起上,你也可以叫人出來幫忙。”
羅俊笑眯眯的說:“找人出來幫忙就不用了,我也想領教一下合擊之術的高手。”
吉元慶兩個人點了點頭,同時向著對方衝了過來。
羅俊一鞭打了過去,沒想到吉元慶不避不閃,任由這一鞭打在身上,雙手猛然將長鞭抓住,隨後躺在地上向前一打滾兒,把軟鞭纏在身上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