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絕對挑釁
趙一鳴這次再來到禪林寺之後,說話可以說是絕對毫不客氣,無論是誰都慫回去,讓這些人怒火衝天。
不過他們還偏偏無計可施,對方可是聖境強者,而且從出道以來就戰績彪炳,再加上他還有一個親哥,兩個結拜兄長,一個大師兄全都是聖境強者。
可以說別人那裏聖境強者論個,他這裏聖境強者論窩,若是再加上他的那些朋友,那就可以試論群了。
他繼續笑著說:“雖然我不知道法衍能不能夠踏入聖境,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能,沒事的時候多念幾卷佛經,興許還有一些突破的機會。”
法惠和尚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多謝趙教主教誨,小僧我記下了。”
趙一鳴撇了撇嘴沒有理他,而是扭頭對黃世玉說:“你還在這裏等什麽,男子漢大丈夫有仇不報非君子,給我揍他。”
黃世玉點了點頭,看著馬建說:“你盡管放心好了,這次是你我兩個人的事,我絕對不會找其他人幫忙,就讓我用拳頭來為自己洗刷恥辱。”
馬建憤怒的吼了一聲,一個箭步就衝上前來,抬手就是一記崩拳,目標指向他的腦袋,下手也是挺狠。
黃世玉向旁邊一閃,隨後一拳打了出去,他所用的正是禪林寺的基礎拳法,似乎會的東西並不是很多。
兩個人又打了幾招之後,他將拳法一變,變幻成虎鶴雙形,下手越來越狠,招式也越來越熟練。
虎鶴雙形是一門很不錯的功夫,尤其是在神武大陸上,慢慢的發生了一些變化,在他的背後,慢慢的顯示出一隻老虎和一隻仙鶴的形象。
這些和尚在看了之後心頭暗自驚訝,沒想到趙一鳴居然這麽大方,傳給他這麽強烈的功法,同時他們心中又暗自後悔,得罪這樣一個人真的值得嗎?
玄悲禪師也是暗歎了一聲,但是很多事情既然已經做出來了,那就沒有返回的餘地,很多時候兩麵三刀,反而不會有好下場。
馬健如今已經被完全的壓製住,黃世玉猛然發出一聲長嘯,使出了無影腳這門功夫,連續在對方身上出了幾十腳,把一身的骨頭全都給踹斷了。
他立在地上喘著粗氣,第一次感到揚眉吐氣,力量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看來以後也要追求更強的力量才行。
趙一鳴這時哈哈一笑說:“閉門造車哪有實戰提升的快,既然他們已經將你逐出寺院,你就去江湖上好好的闖蕩一下,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一死而已。”
黃世玉點了點頭說:“多謝公子教誨,我這就回去收拾一下東西,然後離開禪林寺,以後公子有什麽吩咐,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件事情對趙一鳴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插曲,大家來到大殿之上,彼此分賓主坐定。
玄悲大師笑嗬嗬的說:“這是我和趙教主第一次見麵,沒想到就弄的如此尷尬,很多事情老衲也是沒有辦法,還希望教主見諒。”
趙一鳴一臉無所謂的說:“好像也談不上什麽見諒不見諒,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為自己的立場做事也沒什麽不妥。
再說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這也是人之常情,隻不過不知道你們的目光準不準,不要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無相禪師念得一句佛號說:“我們都是出家人,又哪裏來的夫人,而且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也沒有兵鋒之說。”
趙一鳴一臉不屑的笑著說:“何必在這打腫臉充胖子,具體什麽情況大家心裏都清楚,你們在山南所圖的是什麽,以為能夠瞞得住我嗎?
不要忘記你們現在很多的規劃,都是當年我和法衍定下來,雖然當時的執行者是法惠,不過也就是一個臭跑腿的而已。”
他在言語之間對法惠和尚,可以說是相當的輕蔑,按理來說不應該這樣,畢竟兩個人也有合作關係,隻可惜對方做的太過了。
法惠和尚暗中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說:“趙教主說的很有道理,當年淮南很多的計劃都是由你來製定。
隻可惜你算來算去還是沒有算清人心,最終做的全都是無用功,這種為他人做嫁衣的滋味,料來也不好受吧!”
趙一鳴撇著嘴說:“你怎麽就知道一定是他贏了呢,如果要是我不想的話,你以為他真的能將我在淮南的勢力連根拔起嗎?
要知道我的勢力並沒有受到一點的損失,而是被我完整的帶到了繁星帝國,這股勢力在融入繁星帝國太子門下之後,變得更加的強勁。
並不是淮南放棄了我,而是我放棄了淮南,在那之前我就想著要怎麽樣撤出去,隻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而你們這一次給了我足夠的機會,我還要向你們說一聲謝謝,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簡直就是完美的配合。”
這幾個人聽了以後認真的想一下,還真是像趙一鳴說的那樣,他並沒有遭受到任何的損失,反而順理成章的從淮南擺脫了出來。
試想一下兩個麵和心離的人,在同一個區域早晚也會出問題,必須得有一個人先做惡人,另外一個才能夠離開。
先做惡人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因此都會想方設法的逼迫對方來做這個惡人,結果他們那一次可倒好,搶先把這個惡人給做了。
現在天下人都知道,趙一鳴大仁大義,為了防止淮南出現分裂,高風亮節的離開了那裏,將自己所有的心血,全都留給了結拜兄弟。
所以他的名聲是相當的好,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夠義氣的人,尤其是他和英雄樓雙聖,簡直就是兄弟義氣的典範。
趙一鳴笑嘻嘻的看著他們說:“我一直覺得出家人就應該慈悲為懷,不適合出來搞那些陰謀詭計,如果想要搞一些東西,那就得先找一些壞人當和尚才行。
你們這種既想做壞人又想留下好名聲,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的一種行為,我應該說你們蠢呢,還是應該說你們真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