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目標蠻族
趙一鳴喝了一頓酒,看了一場戲,落月帝國的事情就算完了,而且他們這一次更加的徹底,不光皇帝被人幹掉了,整個朝廷高層是一掃而空。
再加上又沒有立太子,當耀王在令狐偉的支持下進京接掌一切之後,他那幾個兄弟進京吊唁這一步都省了,直接就起兵造反。
大家全都早有準備,一上來就稀了嘩啦的打得亂成一鍋粥,要說大家的實力也真走差不多了,彼此之間是半斤八兩,誰想幹掉誰都很困難。
不過這一切和趙一鳴沒有關係,他如今正悠閑的騎著毛驢,向著蠻州所在地而去,通過那裏就會進入蠻族。
他覺得給人族找的事兒已經夠多了,海族的叛軍也有了他們的支持,就隻剩下蠻族,對於這些腦袋裏長肌肉的傻大個,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高層肯定沒有傻瓜,不然蠻族早就被滅了,哪裏還會一直做亂到今天,被視為人族的心腹大患之一。
他很快就來到了邊關,這裏被稱作鐵雄關,當年在這裏曾經發生過抗擊蠻族的大戰,上百萬雄師戰死當場。
而這一切都源於指揮是一頭豬,當時落月帝國高層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從皇上到大臣全都讓豬給拱了。
居然聽從一個白癡的意見,實行什麽三跨管理,實際上就是給那些高層的白癡親屬,一個上位的機會。
結果當時被分配管理鐵雄關的,居然是一個養豬的家夥,這家夥真的把自己養成了豬,結果一戰之下。
精銳全軍覆沒,當時百姓民情激憤,無恥的帝國居然派人鎮壓民眾,結果引發了史上最大的暴亂。
後來幸虧幾位將軍站出來力挽狂瀾,不斷將蠻族打退,還將百姓全都安撫住了,但這幾位將軍的下場非常的搞笑,除了一個被斬首以外,剩下的全都淩遲處死。
理由是他們不尊重皇權,不尊重皇帝身邊的智囊,從此以後落月帝國就徹底的敗落,直到劉俊雄的太爺爺,才有了中興之舉。
趙一鳴不禁暗中感歎道,那時候都是磚家誤國呀,要是哪一天能把所有的磚家全部殺光,也許百姓們就可以安居樂業了。
他在到達鐵雄關之後,發現這裏的管製很嚴,隻有商隊才能走出去,他隨意找了一個商隊,笑嗬嗬的說道:“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帶我出城,想去蠻族那麵轉一轉。”
商隊的管事是一位老人家,笑嗬嗬地說:“蠻族那裏又有什麽好轉,不好是要丟掉性命的,看你還是回去吧。”
趙一鳴嘿嘿一笑說:“這一點不用老人家擔心,在下也有幾分本事,是也是奉師傅之命,要讀萬卷書走萬裏路。”
旁邊有一個大漢走過來說:“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帶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可是要交費的。”
趙一鳴很隨意的笑著說:“我叫趙小壞,這錢當然不是問題,我願意出一萬兩金票,你們覺得怎麽樣?”
大漢笑嗬嗬的說:“我是這家商會的衛隊長趙東客,這位老人家就是總管田蒲,你這個活我接下了,不過你要守我的規矩。”
趙一鳴笑著點了點頭說:“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知道我們什麽時候能夠出發?”
田蒲在一旁搖著頭歎了口氣說:“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是怎麽想,放著好日子不過,你要出去玩命。”
趙東客笑著說道:“老總管年紀畢竟是大了,又怎麽能知道年輕人的心思,不趁著年輕在外麵闖一闖,等到老子就沒有機會了。”
趙一鳴大方的先將金票交給了田蒲,反正他也不在乎對方會耍什麽花樣,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他自然就住在了商隊所在的客棧裏,很快就和這些人混的熟悉,同時也從他們那裏,對蠻族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蠻族和其他兩族不同,他們采取的是部落製,每一個部落都有屬於自己的蠻王,最後形成一個部落聯盟,有一個大蠻王。
不過蠻王權力雖然大,但是並不是蠻族最大的權力擁有者,在蠻王之上還有祭司存在,每一個部落都有一名祭司,最後還有一個大祭司。
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滿族的祭司全都是女人,她們從小就接受祭司的訓練,最後由大祭司賜福,成為新的祭司。
而這支商隊這次說要去的目標,是蠻族之中第三大部落塔爾幹部落,這個部落盛產狂戰士,戰鬥力號稱蠻族第一。
而他們這次所運送的物品,表麵上雖然是生活必需品,實際上卻是違禁的兵器,這也是這些商隊經常做的事情,邊關守軍一般都睜一隻眼閉一隻。
而且很多商隊的背後,還有守軍將軍的影子,就像他們這群商隊,就和鐵雄關守將關係極其密切。
也正是因為他們有這個自信,所以才肆無忌憚地夾帶其他人出關,對於他們所帶的是什麽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趙一鳴在知道這一切之後,心中不禁暗自冷笑,如今落月帝國已經腐朽到這個程度,本來就一次天下爭霸,他們肯定會第一個出局。
田蒲倒是一個很和善的老人,趙一鳴這兩天沒事就和他聊天,他多次的勸他不要出關,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而且他還隱晦的表示,趙東客不是什麽好人,在加入商會之前是江洋大盜,手底下可有不少的人命。
趙一鳴笑著對他表示感謝,說是師命難為,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而且還有一些保命的手段。
田蒲見最終說服不了他,隻能搖著頭歎氣離開,兩眼之中全都是不忍的神色,看來以前一定發生過不好的事情。
趙一鳴已經暗中觀察過護衛隊,這裏麵一共有兩位老大,用一個就是趙東客,另外一個是一個中年書生,雖然看上去不顯山不漏水,一身本領卻遠在趙東客之上。
不過這個人似乎十分的孤僻,他和護衛隊其他的人交往都不密切,以至於很像一個匆匆過客,根本就不像其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