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故人相見
趙一鳴直接離開了醉紅樓,魏陽在交代兩句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來,畢竟趙一鳴和劉克敗,重要性根本沒法比。
他追上趙一鳴之後,笑嘻嘻的說:“兄長也真是一個暢快人,絲毫都不拖泥帶水,上來就把所有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趙一鳴搖了搖頭說:“做事情要分對什麽人,像他這種無情無義之輩,和他講感情,那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我這個人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果要是有人敢踩過來,我一定大嘴巴子扇過去,麵子是人給的,不能給臉不要臉。”
魏陽嘿嘿一笑說:“反正我們現在也無事可做,不如上我的府邸,喝一杯怎麽樣,那還有一個老朋友。”
兩個人笑嘻嘻就來到他的府邸,院子倒也不是很奢華,但是也算是不錯,應該是一個一般的富商之家。
他笑嗬嗬的說:“這是我老丈人為我提供的宅子,我爹就是一個老頑固,一天就住在城主府裏,要不就是外麵的軍營大帳。
幸虧我還有一點小帥,迷住了我的老婆,她家是長嶺第一富豪,所以我也算是有這麽一份產業。”
兩個人剛剛進入大門,就見兩個女子迎了上來,這兩個女子說不上豔麗無雙,倒也是特別的端莊。
其中一個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另外一個應該是她的貼身丫鬟,因為在氣質上就比她弱了一籌,但兩人看上去是情同姐妹。
魏陽笑嗬嗬的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夫人李佩詩,另外一位是我的侍妾,也是佩詩的貼身丫鬟石瓊。”
石瓊一個年紀並不太大的小丫頭,很明顯李佩詩特別的寵著她,以至於她的性格有些歡脫,實在是調皮。
她笑眯眯的說:“這位應該就是名震天下的趙一鳴公子了,早就聽說你的大名,昨天你在城外,一招就打死了旭日帝國的老混蛋,真是大快人心!”
看來長嶺的百姓,果然對旭日帝國恨的是咬牙切齒,就連這麽一個小丫頭,提起來都是麵色猙獰。
李佩詩伸手在她頭上拍了一下,隨後笑嗬嗬的說:“趙公子不要和這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她一天就是瘋瘋癲癲。”
趙一鳴哈哈一笑說:“少夫人不必如此多禮,這丫頭也甚是天真可愛,再說她說的也沒錯,我就是打死了一個老混蛋!”
李佩詩端莊大氣的說:“我過來就是,看看我夫君回來了沒有,那就不打擾趙公子和我夫君說話,我們先告退了。”
在她們兩個離開之後,趙一鳴伸手拍了拍魏陽的肩膀說:“你能找到這樣的妻子,也真是你的福氣。”
魏陽笑嗬嗬的說:“趙兄所言甚是,我們到書房去吧,那裏還有你的一位老朋友。”
兩個人來到書房,就見一個書生正在那裏挑燈夜讀,應該說趙一鳴的出現,為整個神武大陸帶來了很多的轉變。
他帶來了很多先進的生活物品,這其中就包括機械電燈,這種以靈晶為能源的燈,一塊下品靈晶,就可以使用好幾年。
這個書生不是別人,正是繁星帝國第一才子顏飛雲,如今他的修為也算是不錯,也是宗師境的強者。
他將書本放下,一臉笑意的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算一算我和趙教主,也已經許久未見。
上一次你去京師,今天我去外麵遊講,我匆匆的趕回去,你又已經離開,今日我們能再次相見,也真是緣分哪!”
趙一鳴嘿嘿一笑說:“你怎麽舍得自己的美嬌娘,跑到這個地方來了,按理來說你就是要來,不也應該跟著皇帝嗎?”
顏飛雲一臉悲傷的說:“這一次的祭祀大典非常重要,所以祭文由我來寫,我提前趕到這裏,就是要感受一下這裏的悲憤,這樣我才能寫出好的祭文。
通過這些天的所感所見,我的心中是悲傷萬分,想我長嶺百萬軍民,為了帝國拋頭顱灑熱血,帝國實在是欠他們太多。”
他說完站起身了,向著趙一鳴長躬到底說:“我代表繁星帝國儒門,感謝趙公子大恩,如果要不是公子將長嶺拿回,我們就是千古罪人。
而且上一次公子,還將那些罪人押到這裏,那我可以做你的英靈,這個為我儒門,減輕了不少的罪孽。”
趙一鳴隨手一拂,就將他的身體扶起,麵色平靜的說:“你也不用這樣多禮,說起來我也是為了自己。
我拿長嶺這個地方,也不過是做三方交易,最終我也得到了明城那塊地方,大家也不過是互惠互利。”
顏飛雲搖著頭說:“這正是我們最欽佩公子的地方,實際上那個地盤我們很清楚,以公子的實力,就是將那塊不毛之地完全占過來。
我相信不會有人為了那種地方,而和你們實力強勁的明教對抗,畢竟能用那種地方換來你們的友誼,絕對是一本萬利。
而你之所以這麽做,是不希望我們欠你的人情,你這份高尚的品格,真是令我們欽佩,你就是我們繁星帝國儒門,最好的朋友。”
趙一鳴拚得直眨眼睛,他當初可真沒想這麽多,隻不過希望名正言順的把那塊地盤占過來,沒想到他們竟然能解讀出這麽些東西。
不過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況是這種善意的謊言,再說自己又沒說什麽,完全是他們個人的理解。
他笑眯眯的搖頭不語,這時已經有下人送上酒菜,三個人就在這裏就著小菜,小酌了起來。
魏陽輕歎了一聲說:“如今亂世就快要來了,沒想到最先亂的就是我們繁星帝國,天海王公然占據洛川,這可是開了一個很壞的頭。
天川王過於軟弱,隻會在那裏口頭譴責,這分明就是一塊肥肉,擺在所有人的麵前,我聽說已經有好幾個王爺蠢蠢欲動。”
趙一鳴很隨意的笑著說:“這又有什麽好擔心,隻會耍嘴炮的家夥,注定會被人家瓜分,也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再說亂世有什麽不好,這也是一個極大的機緣,先亂未必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