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浪蕩公子
趙一鳴這次進入土司城,因為根本就沒想過要隱藏自己的行蹤,所以就住在萬寶閣裏,這也是他的勢力範圍。
萬寶閣現在主要分成三個部分,落月帝國那部分保持中立,旭日帝國那部分明顯是支持夫人和公子,而繁星帝國和回疆這一部分,這直接就屬於明城的附屬。
尤其是上一次他在繁星帝國京師,把總部派來那個家夥打死之後,總部就在沒派人過來,明顯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現在回疆萬寶閣掌櫃是張洪影的親信程顯,應該說李雯雯對張洪影是絕對信任,整個這一部分全都交給他管理。
程顯年紀大約在50多歲,長得非常的富態,臉上總是掛著和氣的笑容,不過這家夥的外號卻是叫笑麵虎,絕對是笑裏藏刀的角色。
他笑嗬嗬地說:“姑爺大駕光臨,怎麽沒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親自出城迎接。”
趙一鳴擺了擺手說:“程掌櫃不用這麽客氣,我這次過來是等待我的三夫人孫秀麗,順便和回疆國談一些事情,對萬寶閣的經營狀況不會插手,更不是來查賬。”
程顯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說:“我當然知道哭也不會為這點小事而來,小姐對我們一向信任有加,我們也不會讓小姐失望。”
他指了指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這是犬子程曉飛,就讓他這段時間跟在姑爺身邊,好好的和姑爺學學。”
趙一鳴很隨意的打量了對方一眼,這個年輕人倒是眉清目秀,一身修為也算過得去,應該在化元七八重境左右。
其實他現在是境界高了,身邊的朋友或者敵人也全都是境界差不多的高手,所以才會忽視很多人,實際上化元境依然是神武大陸上的主流,也算得上是一方小高手,畢竟像他們這樣的變態,還是極少數。
他笑嗬嗬地將七星螳螂拳,傳承給程曉飛說:“大家第一次見麵,這就當我送你的見麵禮,你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程曉飛實際上年紀和他差不多,但是聽到他這麽說,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畢竟對方是名動天下的高手,怎麽說都有道理。
他簡單的安頓了一下之後,笑嗬嗬地說:“我和我老婆聯係過了,她得三天之後才能到,反正也沒有什麽事做,今晚咱們去銷魂居溜達溜達。”
如今呂濤已經不在銷魂居,而是帶著胡玉翠回到赤羽閣,畢竟一切都是新建,很多事情需要他們父子操心。
半獸人族重新迎接回自己的聖子,也是投入了巨大的心力,如今正向著赤羽閣聚集地,不停地進行遷徙。
明教和他們已經聯絡過了,完全奠定了戰略夥伴關係,並且還派出機關小組,也幫助他們興建一座機關城,隻不過級別肯定是沒有明城高。
所以銷魂居也算是他半個主場,這個過去溜達溜達也沒什麽不妥,再說男人風花雪月,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兩個人也並沒有帶其它的隨從,就這麽隨隨便便的來到了那裏,老鴇一看到是他過來,立刻就歡天喜地的迎了上來。
在胡玉翠走了之後,銷魂居的新任老大是長的一雙兔耳朵的劉紫蘇,她一聽說趙一鳴來了,立刻就從樓上迎了下來。
她身上披著一件紫色的輕紗,若隱若現令人遐想不斷。輕輕地扭動著腰肢,身體柔軟的很,這推倒肯定很舒服。
她的聲音非常的柔美,笑盈盈地說:“趙教主什麽時候來的,也不提前通知人家一聲,好去接你呀。”
趙一鳴哈哈一笑說:“劉大掌櫃實在太客氣了,你這裏可是溫柔鄉,我這不一來就上你這裏報道。”
兩個人剛剛寒暄了幾句,就聽到一個流裏流氣的聲音,從二樓處傳過來:“怎麽有如此的美人,也不送到我這裏來,難道本公子缺錢嗎?”
趙一鳴抬頭一看,就見一個油頭粉麵的浪蕩公子,正倚靠在二樓的欄杆上,一臉輕佻之色,不過兩眼之中卻是一片清明。
這個人給他的感覺非常奇怪,看上去就是飄忽不定,他對自己的功夫也是很自信,不過這時卻發現根本鎖定不了對方。
這心頭不僅暗吃一驚,對方的功夫絕對不在自己之下,兩個人如果動手的話,勝負輸贏還真不好說。
而且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和其他那幾個高手還不一樣,是一種特別奇怪的違和感,令你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他爽朗地笑著說:“這位兄台說的就不對了,難道所有的好花都需要折下來嗎?有時候得不到遠遠的望著,不也是很有意思。”
那個浪蕩公子想了一下說:“你說的倒是有點意思,不過這個女人不是吧!她既然在這風塵中打滾,就不能做出塵的白蓮,說什麽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劉紫蘇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個浪蕩公子非常的討厭,說起來她每天被人調笑也不在少數,但是頭一次這麽生氣。
她懊惱的說:“希望公子自重,我們銷魂居講究的是你情我願,賣藝不賣身的也多了去了,不是可以讓你隨便輕賤,你這樣我就將你列為不受歡迎的客人。”
浪蕩公子微微一笑,這笑容居然好像勾魂奪魄一般,劉紫蘇心頭微微一顫,不過強製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
浪蕩公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折扇,唰的一下將折扇打開,就見這上麵畫了很多的花朵,緊接著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他居然從折扇上麵,摘下了一朵畫的花朵,這一下連趙一鳴眼睛都瞪得溜圓,這是奇術嗎?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他順手一彈這花朵就落在了劉紫蘇的胸前,後者就感覺高聳微微一麻,上麵居然多了一個玫瑰花的紋身,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浪蕩公子笑嗬嗬地說:“我為剛才說的話道歉,送你一朵玫瑰花,你還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過本公子喜歡。”
在場所有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將他在心中的危險程度調到最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