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前往英雄樓
再將那個小丫頭打發走之後,趙一鳴又向四周掃了一眼,他剛才感覺到有人在那裏窺視,不過這一會兒已經不見了。
他輕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剛剛走到門口,那種感覺就又出現了。
他裝作不以為意,猛然閃身彈出一粒鋼珠。
就見對麵的房上,一條黑影猛然躍起,向著外麵飛速的跑去。
他雙目微微一凝,腳下卻也是不慢,閃電遊龍功發動,風馳電掣一般的追了出去。
那個黑影的輕功雖然不錯,但是和他相比還是有所不足。隻不過他對這裏的地形不是很熟悉,隻能綴在對方身後。
那條黑影最後消失在一個院落裏,他落在院子的前麵,就看見一個棕紅色的大門,上麵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將軍府。
他背著手在門前站了一會,其他人很快的就趕了過來,關小甜有些氣喘籲籲地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三哥你怎麽跑到這兒來了?”
趙一鳴點著頭說:“我剛才在回房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窺視我,我就用彈指神通逼那個人現身,追著他來到了這裏。”
在他們邊上有一個中年人,正是英雄樓駐這裏的會所主管王陽達,他聽了這話之後雙眉一皺,明顯感到這件事情不簡單。
他低聲說:“這裏就是流火邊關守軍大將孫士康的府邸,那個人如果要不是想要嫁禍他,那就是皇室的意思。”
趙一鳴沉吟了一下說:“看來應該是後者,我們都在這裏站了有一會兒了,卻一個人都沒有出來,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餘日夫怒氣衝衝地說:“難道五皇子輸不起,打算在這裏玩陰的,我們英雄可不怕事,大不了就搞他。”
馬圭賢伸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你在這裏胡說什麽,在事情還沒有確定之前,不許胡說八道。”
趙一鳴在這深深的向著大門望了一眼,擺了擺手說:“我們在這裏也是於事無補,先回去再說吧!”
孫士康正坐在書房裏喘著粗氣,身上還穿著那身夜行衣,還一直是五皇子的支持者,這次聽說那個家夥來了,想要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結果沒想到對方比他想的還要厲害,自己不過是窺視兩眼就被對方發覺,如果要不是那家夥對這裏的地形不熟悉,這一次自己可就栽了。
管家匆匆忙忙的走了說:“回稟將軍,那些人已經離開了。”
孫士康長喘了一口粗氣,隨後向著管家擺了擺手,在管家退出去之後,提筆寫了一封信。
他隨後叫了一個親兵進來,將信交給他說:“你連夜把這封信送到彭記藥鋪,交給彭掌櫃。”
親兵立刻拿著信就跑了出去,不過他才跑出府沒多遠,一條黑影鑽進了一個胡同,兩拳就給打暈了。
餘日夫在親兵的身上把信搜出來,隨後把親兵扔到垃圾堆裏,自己快步的跑了回去。
趙一鳴看著手中的這封信,上邊的內容十分的混亂,這分明就是一封密信,在沒有得到密碼的情況下,自己根本就看不懂。
他把信交給馬圭賢說:“這封信有跟沒有一樣,我們根本就看不明白。”
關小甜伸手將信拿了過去,很隨意掃了幾眼說:“這是最簡單的密碼信,那個家夥告訴五皇子。外麵的傳言都是真的,你的修為確實是宗師境,讓他早做準備。”
王大福笑著說:“我們家小姐在這方麵非常的具有天賦,在經過訓練之後,幾乎可以破譯所有的密碼。”
趙一鳴點了點頭說:“那他有沒有說,要采取什麽樣的手段對付我們?”
關小甜搖了搖頭說:“這家夥在信裏說,你身邊已經有英雄樓的人,在西北部方便動手,希望能夠安排人在前往京師的路上下手。”
趙一鳴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說:“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話,這一路肯定是一片坦途。
贏穆白肯定不會做出那種白癡的事情,他就是想要對付我,也一定會在京師,如果要是我還沒到京師就被人幹掉了,他這輩子的名聲可就毀了。”
王陽達十分讚同地說:“我覺得公子說的沒錯,不過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公子還是明天就趕往英雄樓總部。”
趙一鳴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那就這麽定了。”
第二天一大早爬起來,大家立刻就整備出發,等到孫士康知道自己親兵被打,秘信被搶走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出很遠。
西北和流火沙漠差不多,在官道的兩側都是黃禿禿的沙地,上麵還還長著一些駱駝刺,顯得單調而又無聊。
他們坐在趙一鳴新作的機關車上,關小甜直接就膩在他的身邊,不是給他捏肩就是捶腿,很是一副討好的樣子。
剩下的幾個人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這前後變化也實在太大了吧,不過才一夜的時間,怎麽就會變成這樣。
上一次係統整改之後,他手裏的六百萬經驗值被轉化為六萬修羅值,加上原有的兩萬多,他也算是財大氣粗。
他用兩萬修羅值購買了一套蘭花拂穴手,傳承給了關小甜,這令後者是欣喜不已,就更加的獻殷勤。
馬圭賢眼珠一轉說:“這丫頭如此的給你打溜須,該不會是從你那裏,學到了什麽手法吧!”
趙一鳴嘿嘿一笑說:“你這小子腦袋就是靈光,我昨天晚上不過隨便指點她幾句,告訴他如何去追向我二哥那樣的男人。”
關小甜一張臉臊的通紅,連忙躲到了福嬸那裏裝鴕鳥,大家都是哈哈一笑,就當打發旅途中的寂寞。
餘日夫這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有了一個心儀的女孩兒,那要如何去追呢?”
趙一鳴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說:“你隻要記住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就行了。”
餘日夫顯然是不太明白,在那裏不停地抓耳撓腮,用一雙渴求的牛眼死死地瞪著趙一鳴。
後者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向他講解這其中的道理,他們正在前進的路上,而淮南也在商討著新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