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回疆之亂三
趙一鳴笑吟吟看著淩紅燕如飛而去,真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和周夕瑤有關係,看來這銷魂居背景也不簡單。
其他幾個人全都看著他,他用手摸了摸鼻子說:“你們都看我幹什麽,難道讓我告訴你們,這丫頭可能是我小姨子。”
法衍和尚吟誦了一句佛號說:“他剛才說的夕瑤小姐,應該就是墮落之城大小姐吧!”
趙一鳴一攤雙手說:“我的背景早就讓你們查了個門清,這時候還來問我,難道你就不覺得多餘。”
法衍和尚麵色平靜地說:“我們是知道你找的好幾位大小姐,但是每一位叫什麽名字,你以為我們能夠查清楚。”
幾個人在這裏說說笑笑,很快那所謂的十二金釵,就鶯鶯燕燕的走進了他們的包間兒,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半獸人。
大家喝了幾杯酒,趙一鳴看著賴裕新說:“聽說最近可能會出現天變,不知道賴二爺可有什麽應對之策嗎?”
賴裕新嘿嘿一笑說:“在我們回疆這種貧瘠的地方,這天變天隻能是暫時的,隻有在經曆風雨之後,才能見到彩虹。”
法衍和尚在一旁幫腔說:“就是不知道這風雨,會摧毀多少的花草。”
賴裕新打了一個哈哈說:“為了能出現一個美麗的新世界,不要說摧毀一些花花草草,就算是毀掉幾棵參天大樹,那也是完全值得。”
陳小刀在一旁笑眯眯的說:“就是不知道城門失火,會不會殃及池魚。”
賴裕新用一根筷子輕敲著碗說:“那就幹脆把魚撈出來,做成紅燒魚吃掉怎麽樣?”
陳小刀直接撇了撇嘴說:“可是這魚也是有魚群的,把它做成紅燒魚,那以後也消停不了。”
賴裕新順手夾了一口菜說:“那就要看這魚想怎麽做了,如果要是願意躲在水底下,也許可以逃過一劫。”
趙一鳴悄然一笑說:“就怕有人想要渾水摸魚,到時候魚也就跑不了了。而且玩火的時候也要注意,可千萬不要玩火自焚。”
賴裕新一臉自信的說:“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根本算不上是火。”
孫雲剛神情悠然的說:“隻要最後結局都是好的,為了帝國我們可以做出任何犧牲。”
賴裕新嘿嘿一笑說:“就算是二皇子肯做出任何犧牲,那也得我們能承擔得起才行,相對來說,我們更注意你們的生死。”
大家會心的一笑,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就在這裏觥籌交錯的時候,府邸也迎來了那一群不速之客。
劉克輝正坐在遠處的一個茶樓裏,目光炯炯的盯著府邸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嗎,那就動手吧!”
阿提凡坐在他對麵說:“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麽想,那個二皇子如今正在銷魂居喝花酒,現在衝進去也不過就是殺一些小蝦米而已。”
劉克輝微微一笑說:“我什麽時候說過,動用你的人是想要殺他,你的人也不過就是魚餌而已,我的人自己會動手。”
阿提凡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不過隨即笑著說:“那就希望你的人可以旗開得勝,不過人家也是高手如雲,希望你不要損兵折將才好。”
劉克輝胸有成竹地說:“我既然敢安心的坐在這裏,當然就是有把握,再說即便是失敗了又能如何?我也沒有什麽損失。”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外麵,就見幾十名黑衣人,就這麽明目張膽地衝了過去,一腳將門踹開,大張旗鼓地殺了進去。
馮冠奎正坐在客廳裏麵,看著破門而入的黑衣人,猛然將手中的混鐵棍直接就拋了出來。
最前麵的黑衣人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這一棍打碎了胸骨,他一度從大廳竄了出去,伸手抓住棍尾。
隨後就是一個橫掃,又將兩名黑衣人的腦袋打碎,這時候從旁邊的房間裏,那些世家子弟和護衛也叫喊著衝了出來。
雙方迅速的就打過一團,這些黑衣人沒想到會遭到迎頭痛擊,頓時就有些慌亂,不過在慌亂過後,也慢慢的穩定了局麵。
冷無情始終都沒有動,就是那麽靜靜地站在那裏,手中的長劍霍然出鞘,就見虛空之中閃出幾點火花。
他冷聲喝道:“什麽時候天蠍堂主,也變成藏頭露尾之輩。”
就見一個黑衣人,在虛空之中閃了出來,麵色陰冷的說:“真沒想到你這個光明正大的殺手,居然也會做的人家的狗。”
冷無情眼中爆出兩點寒光,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和你這樣的白癡,說什麽你也不會明白,還是讓我送你下地府吧!”
天蠍堂主不屑的一笑說:“你不要以為自己上了什麽殺手榜,就是了不得的人物,也不過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耗子而已。”
他的兵器是一條鏈子鞭,揮動著兵刃就衝了上來,這鏈子鞭像蠍尾一樣,直接刺向他的咽喉。
冷無情的臉色非常的平靜,手中的長劍一擺,將鏈子鞭磕到一旁,隨後劍光一展刺向對方的咽喉。
兩個人一時之間誰也拿不下對方,就在兩人僵持之際,外麵又衝進幾個黑衣人,每個人都投出幾個火把,立刻就將房子點著了。
火勢蔓延的非常厲害,火光很快就映紅了天空。正在銷魂居玩樂的眾人,也看到了外麵的火光。
趙一鳴裝作不經意地說:“這是哪裏著了大火,這火勢也真是巨大。”
賴裕新很隨意的向外瞅了一眼,然後大驚失色的說:“看方向好像是你們的府邸,這是怎麽回事?”
孫雲剛也做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說:“那我們可得趕緊回去看看,這個有家眷在裏麵。”
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走出銷魂居,那個石奴也立刻從一邊走了過來,被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嗬斥了一句,就立刻前去把車趕過來。
大家都做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快步的向前走著,趙一鳴一邊走,一邊用眼四處張望,他總覺得這個局過於簡單,自己似乎是有所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