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歡迎晚宴
張洪影拿著一張拜帖走了進來,神情恭敬地說:“長公主派人送來拜帖,說是今天晚上在長公主府為趙公子和大小姐舉行歡迎晚宴。”
趙一鳴伸手將拜帖接過來,很隨意的掃了一眼說:“你去告訴送拜帖的人,讓他回報長公主,我們二人一定準時參加。”
張洪影點頭離去,李雯雯這時說:“我已經命他去準備新的宅院,咱們畢竟也不能總住在舅舅那裏,不知道相公有什麽要求。”
趙一鳴嘿嘿一笑說:“具體的事情你安排就好了,不過宅院一定要清幽一點,我不喜歡過於豪華。”
他們在萬寶閣一直呆到晚上,李雯雯讓馬婷兩個人返回軍神府,自己則帶了當初的一名護衛,駕車前往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今晚是張燈結彩,處處是一派喜慶的景象,門前是車水馬龍,大家都知道國教院倒了之後,長公主必將如日中天。
趙一鳴他們這輛豪華跑車,那可是相當的紮眼,和他們的機關車一比,其他的機關車都該扔了。
他們兩個人下車之後,那些圍觀的人不禁一楞,本來按照他們所想,從這車上下來的一定是大人物,可是沒想到自己卻從沒見過。
張濤早已經等在那裏,這時立刻笑嗬嗬的走上前說:“長公主特意命我在這裏等待公子和夫人,兩位快快隨我入府。”
張濤的話令所有人大吃一驚,大家交頭接耳的紛紛打聽,這兩個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令長公主如此重視。
趙一鳴兩個人隨著張濤,很快的就來到公主府內,就見大殿裏麵是燈火輝煌,已經有很多人聚在哪裏。
趙一鳴微微一笑,神武大陸其實很奇特,他們種種的風俗很像華夏的古代,但是在某一些方麵,卻又和歐洲中世紀相似。
就像今天的這種宴會,並非像華夏古代那樣大擺筵席,而是頗像歐洲的舞會,正中間是一條長桌,上麵擺滿了各種珍饈佳肴。
而大家都在隨意的走動,很快的就聚成一個個的小圈子,侍女們端著酒杯,在不停的遊走。
孫秀麗也正在和幾位老人說話,遠遠的看見趙一鳴他們到了,立刻就和那幾位老人打了聲招呼,輕移蓮步走了過來。
她笑逐顏開地說:“本來早就想為趙公子舉辦接風晚宴,不過一隻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耽誤至今,還希望公子不要介意。”
趙一鳴微微一笑說:“長公主這實在是太客氣了,你為我辦這麽大的晚宴,我可真是受寵若驚。”
孫秀麗臉上掛著笑容說:“趙公子這次是以私人身份而來,如果要是以落月帝國王爺的身份,但宴會的規格還得提升幾分。”
趙一鳴搖了搖頭說:“對那個王爺的身份,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大家都是江湖人,還是按照江湖規矩比較好。”
孫秀麗看看時辰也已經到了,就走到台上,咳嗽了兩聲說:“很高興各位能來到這次晚宴,我舉辦這次晚宴的目的,就是要為來自落月帝國的趙一鳴公子接風。
對於趙公子的名聲,相信各位也有所耳聞,這次承蒙趙公子不棄,來我們繁星帝國的京師做客,並且正式於八王爺的外甥女定下婚約。
而且還拿出機關器的圖紙,令我們繁星帝國整體的戰力上升了一個等級,我在這裏代表我父皇,封李雯雯為繁星帝國郡主,將紅粉營正式封於她為私兵。”
底下頓時是一片嘩然,沒想到繁星帝國居然出這麽大的手筆,莫名其妙的就弄出這麽一個郡主,而且還將一整營的士兵授予她做私兵。
趙一鳴看著孫秀麗,心中不僅是欽佩萬分,這個女人果然是厲害,直接挖出一個坑,自己還不得不跳。
雖然孫誌浩威望無邊,但是他將紅粉營劃給李雯雯做私兵,卻是與帝國的法律不符。如果要是追究他的責任,雙方勢必會翻臉。如果若是不追究,又置帝國法律合於何故。
而孫秀麗現在的做法,就將這件事情變為合法,而且在將李雯雯封為郡主之後,自己與繁星帝國也就有了聯係。
而且她又提到了自己交出機關器圖紙,這讓落月帝國情何以堪,這就看落月帝國要如何選擇,弄不好就會和自己決裂,將自己逼到繁星帝國這一邊。
而自己明知道會如此,還偏偏不能反駁,如果自己一旦反駁,那麽孫誌浩所做的事情,自然也就說不通,果然是一條好計策。
他向著孫秀麗豎起了大拇指,孫秀麗悠然一笑,她知道趙一鳴不會介意,雖然她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不過要是落月帝國的皇帝,心胸夠開闊的話,這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孫秀麗繼續說:“我舉辦這次晚宴,就是希望趙公子能夠與我們整個繁星帝國的上流社會,作出深切的交流,起碼大家可以做一個朋友,別的話我也就不說了,各位可以隨意。”
張興龍也正和幾個年輕人在一起,他帶著那幾個人笑嗬嗬的走過來說:“上次一別,沒想到我們今日還能相見,我來為趙公子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繁星帝國比較有名的幾位青年俊顏。”
他說著一指旁邊一個看上去頗為消瘦的年輕人說:“這是我們繁星帝國第一才子顏飛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顏飛雲微微一笑說:“我不過是一介書生而已,當不得這種誇獎,我對趙公子欽佩己久,今日一見實乃是平生之幸。”
趙一鳴笑著點了點頭說:“顏公子這就是過於自謙了,很可惜我對琴棋書畫,完全就是一個門外漢。”
張興龍指著一個孔武有力的年輕人說:“這是我們繁星帝國第一大家族馮家的長孫馮冠奎,一身功夫也是相當了得。”
馮冠奎立刻哈哈大笑說:“就我這點本事,又怎麽趕在趙公子麵前班門弄斧,趙公子可謂是我們年輕一代第一高手。”
趙一鳴心中一凜,深深的看了這個家夥一眼,沒想到此人居心如此叵測,分明是想將自己置於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