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完成遺願
大家都看著周夕瑤,發現這個小丫頭也真是夠狠,不過想一想她說的也沒錯,如果要是把一個家族的根給斷了,那可真是比殺了他們還痛苦。
趙一鳴嘿嘿一笑說:“趙家被滅的事情,咱們還是從長計議,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完成母親的遺願,否則的話,這必然成為我們心中的魔障,會阻礙我們修為的進一步提升。
如果我們的修為真的高了,現在就達到至尊境,用得著在這裏商議,直接打上門去,誰敢放一個屁。”
劍塵子點了點頭說:“三弟說的沒錯,我們還是做好眼前的事。”
很快就到了黃道吉日,大家首先是去了劍塵子母親的墳前,他也是披麻戴孝,拿著一把掃把,輕撣著墳上的灰塵。
而出人意料之外,薑碧菡和薛瑩居然也每人紮了一條孝帶,這個在當地的習俗,是隻有至親的人才可以,也就是說兩個人充當的是兒媳的角色。
看來兩個人對劍塵子都是心有所屬,這已經是赤裸裸地表達心中的情意,這令前來觀禮的各家家主,心中也是震驚不已。
劍塵子在為母親掃完墓之後,就在他母親的墓前,接任了家主的職位,正式成為趙家家主,並且任命趙一鳴為大長老,
他就感覺心頭一鬆,整個人已經突破的瓶頸,一股極為淩厲的劍氣從身上衝天而起,就像是一把聖劍,令所有人都想要臣服。
趙一鳴微笑著看著自己的二哥,沒想到他真是劍道上的不世奇才,居然硬生生的打破瓶頸,跨入了大師一重境,而且他雖然剛剛跨入,但趙一鳴感覺,他二哥的戰鬥力絕對要在老牌的武光田之上。
劍塵子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說道:“當今聖上有旨,將榕城封於我三弟,而我三弟高風亮節,正式將榕城封地轉至我們趙家名下。
我在這裏宣布我們趙家尊重各個世家的利益,但是同樣也愛護百姓的利益,大家都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理論是我三弟首先提出來。
所以在我們榕城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平民百姓地位一律相當。我絕對不允許有欺淩的事情發生,不過百姓耕種世家的土地,就以每年收成的兩成為地租。
而世家將每年收益的兩成,交於我們趙家,作為自己的稅收,百姓將不再另行收取,所有世家的特權廢除,將改為考取製度。”
各世家是一片嘩然,不過劍塵子大師境的修為擺在那兒,而下麵的人連一個化元境都沒有,誰又敢起來反抗。
駱建祥不愧是讀書人出身,這腦子反應的就是快,他覺得這一番話應該是出自趙一鳴的策劃,而趙一鳴雖然不在淮南王身邊,但他的一舉一動都反映著淮南王的意思。
莫非這就是淮南王將來的行政綱領,而故意在趙一鳴的封地進行試點,那麽自己就應當趨之如流,方能表現出自己的價值。
他立刻咳嗽了一聲說:“這裏是趙家的封地,我隻不過是聖上派來協助趙家管理,既然家主定下規矩,下官以後定然照此而行。”
李雲鬆也笑著說:“駱大人所言甚是,我們李家願意尊從,隻不過不知道趙家主剛才說的考取是什麽意思?”
趙一鳴在旁邊咳嗽了一聲說:“這是我與我二弟淮南王,新商量出來的一條政策,我覺得所有的官員都從大世家裏出,實在是有失公允。
所以我們決定將采取科舉製度,不論是世家還是貧民,都可以首先在自己城市所在地,進行初考,初考獲勝者,可前往郡府進行中考,再次獲勝者直接前往淮南王府,進行最後的大考。
過初考者可終身不用交稅,過中考者可適當的授予官職,若是沒有官職也可享受一定的特權,大考獲勝者將直接被委以重任。
而這考將分為文考和武考兩種,至於想參加哪一種,那就隨著各位的心意。”
這下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不過大家心中也清楚,這可是動搖了各大世家的根本,都說淮南王在和世家對磕,看這個節奏是要死磕到底。
李雲鬆頭腦相當過硬,他打量了一下台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有深厚的背景,一個可以代表白雲穀,一個可以代表玄天劍宗,這兩個人在自己的封地進行試點,淮南王也並非沒有勝算。
劍塵子接著說:“下麵我要宣布另外一件事情,我正是以趙家家主的身份,迎接我三娘的靈位,進入趙家祠堂。
我三弟勞苦功高,自古就是母憑子貴。我三娘將正式寫入族譜,與我母親一起成為我父親唯二的妻子。
至於我原先的大娘張媛不過是個不守婦道,傷風敗德的女子,將正式從我趙家族譜之中出名,我代替我父親寫休書,因為張家已經全部入罪,這封休書將由我親自送往華南張家。”
下麵再次爆出一陣驚呼,沒想到這哥倆玩得這麽絕,這可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不過對於一些知道內幕的家夥,也是暗自心驚不已,沒想到趙家滅門居然牽扯到了華南張家。
掃墓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大開祠堂,迎接趙一鳴之母的靈位,正式進入祠堂之內,同時修改族譜。
趙一鳴這個時候也全身戴孝,而出乎他意料之外,周夕瑤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條孝帶子,紮在了身上。
他剛剛將牌位擺上,就聽見外麵傳來兩聲嬌呼:“愛郎且等一會兒,我們二人也來給母親上香。”
趙一鳴抬眼向外一看,兩個妙齡女子風姿綽約地走了進來,兩女也是全身的戴孝,雙眼迷離。
這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鄒曉芸和項思冰。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是怎麽湊到一起,而且還一起過來。
周夕瑤兩個眼角微微的跳動,明顯是有一些生氣,這兩個女子的容貌雖然跟她相比還有一點差距,但也可以算得上是絕色。
兩女也暗自的打量著周夕瑤,迅速地將她劃為頭號勁敵,這純粹就是女人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