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不死心的昊天宗
白朗的話無疑是一錘定音,太上長老地位高貴,既然他開口了,在座的各位誰敢不從,十二峰是得意洋洋,而世家長老一個個就是垂頭喪氣。
就在同一時間昊天宗的密室裏,邵天放也正和自己手下的四大長老,在商議著這件事情,討論應該怎麽做。
邵天放將整件事情的資料放在了四大長老的麵前說:“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細說,關於趙一鳴殺死武光田這件事情,不知道大家有什麽看法?”
張天祥第一個說:“武光田與程振祥兩個人境界相當,當初程長老命喪榕城,我們一直以為是趙一鳴背後的那個人出手。
不過從現在的情形看來,我更傾向於是趙一鳴下的手。同時我對他那個神秘師傅更加的畏懼,我懷疑他至少是至尊境。”
林采是主管內門事物的長老,心思相當的細膩,他猶豫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是他師傅給他留下了什麽保命的手段,這手段可以直接殺死大師境的高手。”
張天祥點了點頭說:“我想來想去隻有這麽一個解釋,否則的話跨小境界殺人還能解釋通,而且即便是可以跨大境界殺人,那也不可能跨兩個大境界吧。”
顧玉冠負責的是整個宗門傳功這一塊,他用手敲著桌麵說:“我同意張長老的意見,神武大陸天才之內出現過很多,甚至出現過不少的妖孽,但要說跨兩個大境界殺人,我是說什麽也不信。
不過我覺得他師傅留給他的保命手段,應該也是有數量限製,不可能無窮無盡,我曾經在典籍之中看過,上界高手有一種特殊的方法可以將自己的攻擊封到某個人的體內,必要的時候發揮出來。
不過這種攻擊能夠存儲多少,完全是根據一個人的體質來定,就算是天縱之才,也頂多存取九道。”
賀笑天是主管對外殺伐,他沉吟了一下說:“其實我覺得我們想這些都是多餘,他師傅畢竟在上界,很多時候都是鞭長莫及,我更注意的是白雲穀的意思。
大家難道不覺得奇怪,我們抓捕趙一鳴失敗,他居然跑到白雲穀成為了弟子,而且躥升速度極快,現在已經是真傳弟子,並且還執掌一峰。
你們不覺得這太不符合常理,他加入白雲穀滿打滿算也不過是一年的時間,即便是我們當年,從內門弟子升為真傳弟子,也得個十年八年的苦工,更別說掌實權。”
張天祥雙眉一皺說:“賀長老的意思是白雲穀有意在籠絡他,難道他們也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邵天放搖著頭說:“我認為這絕不可能,咱們昊天宗犧牲的十幾名長老,才得到這個天大的秘密,白雲穀又怎麽會知道?”
林采猶豫了一下說:“我覺得是無絕對,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許我們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露出了馬腳,被對方得知這也是有可能。”
張天祥其實主要負責的是情報這一塊,他拿出傳音石側耳傾聽了一會兒,一張變得極其陰沉。
他將傳音石收了起來說:“我們在白雲穀的那些回報,白雲穀對趙一鳴的事情,由其太上長老親自下令,變得不了了之。”
邵天放一張臉也沉了下來說:“看來白雲穀對他也確實是有想法,我要你們四個人對整個宗門進行一次清理,一定要把那個蛀蟲給我找出來。”
顧玉冠猶豫了一下說:“那對這個趙一鳴我們要如何處理,既然他已經引起了白雲穀注意,如果我們再貿然行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邵天放沉聲說:“這也沒有什麽妥不妥,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雖然名義上一穀三宗地位相當,實際在實力上我們也就強過那個湊數的雲霞宗,不要說比白雲穀,就是和玄天劍宗比起來,我們也有一定差距。
趙一鳴就是我們崛起的希望,如果能夠得到他身上的秘密,就算不能為我們所用,到時候交給上界,也必然會受到獎賞,起碼可以做到這一界老大。”
賀笑天想了一下說:“我覺得我們可以雙管齊下,這一次被殺的尤家女婿呂海增,是我們的內門弟子,我們可以以此向白雲穀交涉,要求他們交出凶手。
同時暗中派遣高手,在這途中截擊趙一鳴務必要在他返回白雲穀之前,將他一舉拿下,不給白雲穀反應的機會。”
林采仔細的斟酌了一下說:“對於第一條我覺得可行,雖然一定不會有什麽結果,起碼可以起到扯皮的作用。
第二條我們就要慎重,我覺得不能派遣我們的人前往,也是時候動一動我們的附屬門派,好虎還架不住群狼,更何況他還算不上虎。”
邵天放點了點頭說:“那就按你們說的辦,通知我們的暗中力量,將趙一鳴設為頭號目標,務必要將其生擒。”
趙一鳴掙紮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四肢都被鎖鏈鎖住,整個人變成一個大字形。
他暗中運轉氣旋,發現自己的傷勢並不如想象中那麽嚴重。同時經脈之中有一股藥力流過,看樣是服用過非常高級的丹藥。
他暗中的掙紮了一下,發現這鎖鏈非常的堅硬,不要說自己現在是受了傷,就算是全盛時期,也未必能夠弄斷。
周夕瑤從門外走進來,笑逐顏開地說:“這裏就是我的家,你不是要送我回來嗎?現在你就躺在我的床上,心裏是不是感到十分幸福。”
趙一鳴嘿嘿一笑說:“看來我猜的果然沒錯,你就是窺探我的美色,不過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向你屈服。”
周夕瑤用手捂著嘴,嬌然一笑,這笑容令鮮花都失去了顏色,趙一鳴不禁一呆,整個人看著都有些癡了。
周夕瑤笑逐顏開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漂亮,既然你看得這麽開心,不如我把你的兩隻眼睛挖出來,天天擺在我的床頭,看著我好不好。”
趙一鳴心底一陣發寒,覺得自己的苦日子恐怕要來了,這丫頭怎麽看都不像是個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