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一切為了你
趙一鳴拿起那本秘籍,不愧是名門大派僅僅是這入門的心法,就是人級極品功法。他很隨意地翻動一下,就在係統的幫助下融會貫通。
除了玄天劍宗以外,其他三派並沒有製式兵器。除了基礎心法,每一個弟子還可以去藏書閣,選取一套自己喜歡的人級功法。
他現在對人級功法根本就沒有一點想法,也就不急著去領取。不過依然還是按照白雲心法,將真元運轉了十幾個周天。
畢竟己經加入白雲穀,身上要是一點氣息都不帶,也確實說不過去。雖然帶藝投師的不少,但或多或少也需要練一些宗門功夫。
趙一鳴剛剛運行完功法,對講機忽然就響了。這是他按照通訊石的原理,自己做出來的機關器。
原來夏紫已經到了山腳下,因為不知道他在哪個茅屋。所以就不停的呼叫他,他微微一笑向著山下走去。
夏紫正在山腳下的涼亭裏,焦躁的走來走去,不停地踢打著地上的青石,顯然十分生氣。
趙一鳴笑著從後麵抱住她說:“這是誰惹我的小寶貝生氣了,我替你去教訓他。”
夏紫已經習慣了和趙一鳴的這種親密,輕輕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還不是師傅啦,我真就是想不明白,就憑你這一身本事。
而且你還是一個機關師,怎麽就要從外門弟子做起。還講什麽宗門的規矩,每年直接收內門的那也不在少數啊!”
趙一鳴嘿嘿一笑,輕輕的親了親她的耳垂兒說:“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原來就是這件事情。
其實當外門弟子也沒有什麽不好,對於我來說加不加入白雲穀無所謂。是做內門弟子還是做外門弟子,一點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能看見你,每一天都能感受到你的心情,和你一起開心,和你一起傷心,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夏紫一臉的幸福,笑眯眯地說:“你說的沒錯,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你有沒有地位並不重要,有沒有本領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寵著我,我開心的時候你陪我開心,我不開心的時候你逗我開心。”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就這麽默默的抱在一起。靜靜的坐在涼亭裏,看著夕陽西下。
趙一鳴將夏紫送到紫雲峰下,兩個人戀戀不舍的分開。夏紫就像一隻歡快的小燕子,蹦跳著回到自己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兩位師姐,正在那裏等著自己。她歡快地說:“兩位師姐找我有事嗎?我剛才去見鳴哥哥了。”
她坐在桌子旁邊,將和趙一鳴見麵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兩位師姐所。這個沒有心機的小丫頭,就連情話都學了一遍。
李佳兩個人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不過李佳還是猶豫著說:“我覺得你以後還是少和趙一鳴來往的好。”
夏紫整個人一楞,一臉不解的說:“那是為什麽呢?他是為了我才留下來當外門弟子,我怎麽能不和他來往呢。”
劉丹在一旁說:“我們三姐妹馬上就要被升為真傳弟子,你和他的地位相差太遠。你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在一起,何必糾纏不清。”
夏紫呼扇著一種美麗的大眼睛,她人雖然單純,但是並不傻。稍微的動一動心思,也就明白了二師姐的意思。
她氣呼呼地說:“二師姐的意思是怕我給你們丟人唄,那這個也容易。我現在就去找師傅,不當真傳弟子,還是做一個內門弟子,這樣總行了吧!”
劉丹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你覺得二師姐勢利,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要說你隻做內門弟子,就算你現在降為外門弟子,你也不能和他在一起。”
夏紫疑惑不解地說:“你這麽說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我們兩個就不能在一起。”
李佳輕輕地搖了搖頭說:“師傅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她一直希望我們姐妹三人,能夠嫁給掌門師伯的三位弟子。
而三師兄又對你情有獨鍾,你將來必將是三師兄的妻子。長痛不如短痛,與其到時候傷心欲絕,還不如趁著現在趕緊斷絕關係!”
夏紫倔強的搖著頭說:“我根本就不喜歡三師兄,真是拿他當哥哥一樣看。我是不會嫁給他的,要嫁也隻嫁給鳴哥哥。
我知道兩位師姐是好心,不過我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改變。鳴哥哥可以為了我,留在這裏做外門弟子。那我就絕對不能辜負鳴哥哥,沒有人可以阻攔我們在一起。”
李佳和劉丹兩個人歎了一口氣,李佳說:“反正該說的都和你說了,如果你要是堅持這麽做,那大師姐也沒有辦法,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想想清楚。”
夏紫斬釘截鐵地說:“這件事情沒什麽好想的,就算有一天我要死,也會死在鳴哥哥的懷裏,沒有人可以拆散我們。”
劉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你如果堅持如此,那我和大師姐也隻能支持你了。不過你自己可要小心,千萬不要做的過火。”
夏紫又露出甜甜的笑容,輕輕地搖著劉丹的手臂說:“我就知道二師姐對我最好,當然大師姐對我也好。”
劉丹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不過在她的眼底卻閃過了一道寒光。
趙一鳴邁著歡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茅屋。他現在已經從心底愛上了這個單純的姑娘,也許真的在這裏和她相守一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他來到了一個無名山峰,抬頭看看天上的明月,忽然來了興致,想要到山頂去賞月。
他在山腳施展金雁功,整個人就像一隻大雁一樣。沿著一麵光滑的絕壁,輕輕鬆鬆就到了山頂。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天邊的明月。臉上掛著笑容,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祥和。
他從包裹裏拿出一瓶禦泉香,隨著他等級的提升,包裹如今也擴充到幾百立方米大小。自從和喬偉結拜之後,他也變成愛酒之人。
他才剛剛將瓶蓋打開,就感覺手裏一輕,手中的酒瓶已經離他而去,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坐在鬆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