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我很高興
王肥說不認識,王權馬上開口說道:“那你對他有印象嗎?”
“我都不認識他怎麽可能會對他有印象,王權老哥,你真的是會說笑啊。”
王權笑道:“我說的這個黃氏雜醬麵館的老板黃民他本人在咱們改客城裏麵很有名氣,獨霸一方,身邊狗腿子眾多,你居然跟我說你不認識他,這不符合情理。”
“王權老哥,想必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日裏寡言少語,並且不擅長於和別人打交道,這些年庸俗之人倒是認識不少,像你說的這種在咱們改客城裏麵開麵館的人我是一個人都不認識。”王肥說道。
王權笑道:“這個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
王肥說道:“王權老哥,你是來我這裏串門來了還是來買藥來了?不妨直言。”
“我來你的藥鋪當然是來買藥來了,順便串串門,你沒意見吧?”王權說道。
王肥笑著說沒有,他怎麽可能會有意見,並且還說巴不得王權天天來他開的這家藥鋪裏麵串門,至於說買不買藥那倒是無所謂。
“王肥老弟,你認識蘭寧嗎?”王權問道。
王肥說認識,並說道:“怎麽了?”
“這個蘭寧他最近有沒有來你開的這家藥鋪裏麵買藥?”王權問道。
王肥說有,王權就問王肥那個蘭寧在他的藥鋪裏麵買什麽藥了?王肥笑著說蘭寧買的是老鼠藥。
“那個蘭寧他好端端地買老鼠藥幹什麽?拿它來害人嗎?還是幹什麽?”王權問道。
王肥說不是,並說道:“那個蘭寧告訴我說他家裏麵最近這幾天莫名其妙出現了好多老鼠,搞得他家雞犬不寧,所以他跑到我的藥鋪裏麵買老鼠藥。”
“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蘭寧這個人向來詭計多端,並且陰險狡詐,他說的話未必可信,你可千萬一定要防著他,不要著了他的道。”王權說道。
王肥笑道:“沒事,他買他的老鼠藥,我賺我的錢,並不衝突。”
“是,沒錯,這很正常,但是我總覺得你會被那個蘭寧給害了,至於最後結果怎麽樣我就不知道了。”王權說道。
王肥說道:“行,我知道了,多謝王權老哥的提醒。”
“你的藥鋪裏麵還有老鼠藥嗎?”王權問道。
王肥說有,並說道:“王權老哥,你要買老鼠藥?”
這個王權比王肥的年紀大,所以王肥喊他王權老哥,以示尊敬。
人嘛,就是這個樣子,禮尚往來,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對,我要買老鼠藥。”王權說道。
王肥說道:“你家裏麵最近也鬧老鼠了?”
“是,還不少,一窩一窩的。”王權說道。
王肥說道:“那你打算買幾包老鼠藥?”
“三包吧,沒問題吧?”王權說道。
王肥說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他的藥鋪裏麵什麽都缺就是不缺老鼠藥,王權算是來對地方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跟你閑聊了,你趕快給我拿三包老鼠藥。”王權催促說道。
王肥說好,他馬上就給王權拿了三包老鼠藥,然後把它們交到了王權的手上,從始到終都陪著一副笑臉,絲毫沒有任何改變。
“王肥老弟,一共多少錢?”王權問道。
王肥說道:“一包老鼠藥十文錢,你買了三包老鼠藥,一共是三十文錢。”
這個王權不缺錢花,所以他並沒有跟王肥討價還價,直接給了對方三十文錢。
拿到錢之後的王肥笑得合不攏嘴,對此,王權見怪不怪,並說道:“王肥老弟,我走了。”
“好,王權老哥,我送送你吧。”
“行。”
王肥很快就送走了王權,然後馬上回到了他開的那家藥鋪裏麵的櫃台那裏等待前來買藥的人,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半路上,王權和周小陽還有南宮少他們五個人不期而遇,由於互不相識,他們隻是打了一個照麵,並且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就各奔東西了。
“周大人,剛才那個人你認識嗎?”南宮少問道。
周小陽說道:“不認識,不過我知道他是誰。”
“他是誰?”南宮少接著問道。
周小陽說道:“他叫王權,是一名屠夫,專門以殺牲畜賣肉為生,雖然這個王權身邊並沒有什麽後腿子,但是他在改客城裏麵也小有名氣,很多達官貴人都認識他,並且和他結交成了好朋友。”
“就他?也太那個啥了吧?”阮起明說道。
周小陽說道:“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們不要狗眼看人低,因為凡是你們貶低的人對方沒準就一個深藏不露之人,以免被其所害。”
“周大人,你說的很對,這個世界上麵能人很多,我們不應該以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他們評價他們,我們應該以人人平等的眼光去看待他們去評價他們。”霍華德說道。
周小陽笑道:“霍華德說的很對,你們四個人都要向他好好學習,不要自己害了自己,知道嗎?”
“是,弟子明白了。”
王權很快回到了他的肉鋪裏麵,他有一個過門的妻子和一個親生兒子,前者名叫蘭花花,後者名叫王鳴。
蘭花花今年剛滿四十歲,平時什麽活都不幹,隻管給她自己的丈夫王權和她自己的親生兒子做飯吃,順便替王權打理打理他們家開的那個肉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
王鳴今年二十歲,十六歲那年他就開始參加命辰大陸上麵的科舉考試,隻是一直都沒有考中,他本身並沒有什麽本事,至於說修煉一事那就更加不要提了,一塌糊塗,這些年一直賦閑在家,無所事事。
“丈夫,你回來了。”蘭花花說道。
王權說道:“嗯,我回來了。”
“你買到老鼠藥了嗎?”蘭花花問道。
王權說買到了,然後他急忙把他手中拿的那三包老鼠藥交給了他自己的老婆蘭花花,並說道:“我口渴了,你快去給我倒杯涼水,我急等著喝。”
“好,我馬上去給你倒水,你稍等一會兒。”
“行,我知道了,你快點去吧。”
蘭花花很快就去給她自己的丈夫王權倒水去了,由於路途遙遠,回到他自己家裏麵的時候王權累的是筋疲力盡,蘭花花一走,王權馬上隨手拿了一個板凳坐在上麵開始歇息了起來。
“爹,你幹什麽去了?讓我好找。”王鳴很快便來到了他的親生父親王權跟前,然後開口說道。
王權說道:“我出去買東西去了,怎麽?你有事啊?”
“爹,今年的科舉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想去報名參加,你看可以嗎?”王鳴問道。
王權說道:“不是我說你,這麽些年你都參加不下於四次科舉考試了,可是每次都考不中,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和金錢,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老老實實跟我學怎麽殺牲畜怎麽賣肉,過兩年再給你取一房媳婦,讓她照顧你給你生孩子和你一起生活。”
“爹,你就讓我再參加一次科舉考試吧,我保證是最後一次,這次要是再考不中的話不用你說我自己就徹底死了這條心了,然後安安分分地跟你學習怎麽殺牲畜怎麽賣肉行嗎?”王鳴說道。
王權說道:“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最後一次。”
“是,我說的,最後一次。”王鳴說道。
王權說道:“你自己去報名還是我陪你一起去?”
“我自己去,你專心和我的娘親賣肉,我報完名很快就會回來。”王鳴說道。
王權說道:“行,我的兒子終於長大了,也有出息了。”
“爹,這算什麽,我可是有當大官的命,將來你和我的娘親有享不完的清福。”王鳴說道。
王權說道:“行,我知道了,就你最會說話。”
“爹,你給我點錢吧。”
“你要錢幹什麽?”
“參加科舉考試報名的時候需要交錢,俗稱報名費,難道你忘了嗎?”王鳴問道。
王權笑著說他整天忙著殺牲畜賣肉掙錢早就已經把這件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要不是王鳴提王權這輩子他都不會再記起此事,更加不會在它上麵花一分錢。
“這回你需要多少錢?”王權問道。
王鳴說道:“二十文錢。”
“這麽多?科舉考試報名費漲價了嗎?”王權問道。
王鳴說沒有啊,一直都是這個價格啊,從來都沒有變過。
王權說道:“你現在就要去報名嗎?”
“是,我怕去晚了報不了名,希望爹你可以理解。”王鳴說道。
王權說道:“你可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怎麽可能會不理解你,你真的是會說笑。”
“爹,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
“那是當然了,你以為我是怎麽想的?說說看。”
王鳴說道:“我還以為你不同意呢,沒想到你這麽通情達理,我很高興。”
“隻要你高興就行,我別無所求。”王權說道。
王鳴說道:“爹,時間不早了,我就不跟你聊天了,你快點給我二十文錢,我好拿著它去報名。”
“你準備去哪裏報名?”王權問道。
王鳴說道:“咱們改客城裏麵的屠夫茶坊。”
“屠夫茶坊?它是和我一樣以殺牲畜賣肉掙錢的人開的茶館?還是怎麽回事?”王權問道。
王鳴說道:“我聽說開這個茶館的人他的本名就叫屠夫,並不是像爹你這樣真正的屠夫,而且人家也不靠殺牲畜賣肉掙錢。”
“那他靠什麽掙錢?”王權問道。
“他是咱們改客城天機閣裏麵一位副閣主,人人稱之為屠夫大人,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王鳴說道。
王權說道:“我是問你他平時怎麽掙錢?不要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東西,我聽不懂。”
“當然是天機閣的閣主給他發錢,人家月月都有俸祿拿,不像咱們這種人,不但沒有固定的收入,而且辛辛苦苦一年下來也賺不到幾個錢。”王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