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起述離婚
翌日清晨,何真亦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喂!那位?”她閉著眼睛問。
“何總。”電話那頭傳來李燁的嗓音驚的何真亦立馬清醒過來,她睜眼坐在床頭認真對待,“李總,你好。”
“何總昨天在夜豪的事情我聽說了,剛剛袁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他昨晚喝醉了斷片了,要是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情還請你原諒。”
何真亦一聽,便知李燁這是來做和事老了,必然是袁衡授意的,想起昨晚的種種,她心頭是很不爽的,但是商場上,寧可多交一個朋友,也不願意多一個敵人。
“哈哈!我昨天也喝醉了,昨晚的事情也不太記得了,稀裏糊塗的被二爺送回來,一覺睡到現在,對了,上一次,我喝醉了,感謝李總送我回來。”何真亦含糊的把昨晚的事情給一筆帶過了。
李燁那頭也哈哈大笑,“小事一樁。”
何真亦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還早,她起床梳洗好下樓準備早餐。
沒等二爺和朱木下樓,她就出門去醫院看望袁衡,在路上經過花店的時候買了一束大紅色的康乃馨。
進入病房的時候,便瞧見渾身打著石膏,雙腿被掉在病床上的袁衡,一名看上去像是助理之內的女子在一旁細心的照顧。
袁衡瞧見何真亦進來,對著她展開俊美的笑容。
他的頭發亂糟糟的,一夜之間,胡茬長了出來,仿佛老了幾歲一般透著一股滄桑感!
“衡哥,怎麽樣了?”何真亦將康來襲交給一旁的助理。
“皮外傷沒事,昨晚衡哥喝醉了斷片了,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如果我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還請你原諒。”袁衡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昨晚是裝醉。
袁衡道歉何真亦自然就順著給了一個台階讓他下,“衡哥,我昨晚也喝多了,斷片,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
袁衡哈哈大笑,因為動作太大,牽動了身上的傷,痛的他麵目扭曲。
何真亦憋著笑,看著袁衡痛苦的表情心頭說不出的痛快,“衡哥呀!我們昨晚談的合作怎樣?我這邊是沒問題的,你這邊呢?”
“我當然沒問題。”袁衡在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的時候絕對不會錯過和何真亦接觸的機會,他不相信她不記得那一晚的事情。
“我準備了合同,要不我們現在就簽了?”千百年來一直都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強不過別人,隻能成為別人的魚肉!
袁衡甚至沒看合同內容,大筆一揮寫下兩個遒勁有力的字。
何真亦看著他另外打了石膏的手,差點憋不住笑出聲,二爺昨晚留著他一隻手原來是給他簽合同用的。
她知道合同這麽容易簽成,多半都是因為昨晚那一頓暴力嚇壞了袁衡,袁衡一定在想,能活著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何真亦離開了醫院,接到玉蓉打來的電話,“何總,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晚上吧,十點。”因為晚上下班後她要給二爺燒飯,吃完飯在和二爺膩歪一番差不多十點了。
這天晚上,何真亦出門的時候楊沐晨也在樓下,沒等他問她就討好的說道:“二爺,我約了玉蓉出去聊聊,我保證不喝酒,十二點之前回來。”
她像個孩子對家長報告行蹤一般小心翼翼察言觀色。
“十一點之前回來。”楊沐晨放下報紙,起身上樓。
“是。”何真亦打車出門,抵達約定的咖啡廳,玉蓉已經提前到了。
“我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麽,就自作主張的給你點了紅茶。”玉蓉露出討好的笑容。
“很好。”何真亦沒有大晚上喝咖啡的習慣,“你約我出來有什麽事情?”
“何總,我知道你以前是學藝術繪畫的,我準備出資開一家畫廊,我有錢,你有經驗,畫廊注冊為我們兩人共同所有,銷售平分,你看怎樣?”玉蓉認為何真亦沒有拒絕的理由。
玉蓉不提何真亦差點忘了自己是學藝術繪畫的,大學畢業還沒工作就發生了唐文博的事情,有一家自己的畫廊是每一個畫家心中的夢想,她也不例外。
但心動和心動是兩碼事。
“我看不妥,你出資投資畫廊,我平白無故拿你一半的分成,我不同意。”她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任何事情都有因果。
“何總,你怎麽是平白無故拿我的錢呢!你對行業了解,再加上你是名校畢業的畫家,按照你的身份我出資聘請你也是要很高的薪資的,再說還不知道畫廊以後生意怎樣?指不定虧本你一分都撈不到,還要為畫廊傷神。”玉蓉如意算盤打的很好。
“你容我考慮幾天在給你答複。”何真亦喝了一口紅茶,沒品嚐出什麽味道。
玉蓉繼續勸說:“我十五歲就出來打工,這輩子唯一的夢想就是出人頭地,於是,我拚命的賺錢,省錢,如今手上有幾十萬,也不急著嫁人,隻想讓自己日後的生活過的好一點……”
說著她眼中有了淚光,擦去眼角的淚水苦笑,“真亦,你是大小姐,不會明白我們窮人的苦處。”她喊何真亦的名字,開始打感情牌。
何真亦怎麽不明白!自己比玉蓉還要想早點出人頭地!
想要證明給唐家人看自己不是隻會吃飯的米蟲,更想要和二爺平起平坐,那樣自己才有資格和二爺談感情。
女人是感性的,這不,何真亦被玉蓉說動了,“好,我們一起合作,我不占你便宜,投資我們一人一半。”
玉蓉眉開眼笑,“好,真亦,我們姐妹一定要在N市闖出一片天地。”
何真亦答應十一點回去,然而進門的時候還是晚了十分鍾。
客廳的大燈亮著,二爺不在,朱木坐在沙發上看著厚厚的文件,“何總,二爺讓你去他房間。”
這種話讓別人來傳達!真是羞死人了!
何真亦臉頰通紅,尷尬的咳了幾聲,不急著上樓,“朱哥,我和唐文博離婚的事情我想請你幫忙。”
“我明天就去法院幫你起述離婚。”朱木是律師,對這方麵很了解。
“律師費我暫時沒有。”她低頭小聲的說道。
“你下月薪就要漲到十五萬,發了薪水再給我。”朱木在白紙上寫下來一串數字,遞給何真亦。
何真亦看了一眼,是銀行卡卡號,最後寫著二十萬,那是律師費。
像朱木這樣的王牌律師,再加上是和唐家離婚,二十萬已經算是友情價了,“謝謝。”
何真亦回到房間,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想到上次二爺不喜歡自己用香水,她將梳妝台上的香水全部扔了,雀躍的下樓推開了二爺房間的門。
二爺坐在沙發上,修長的美腿上擺放著電腦,修長完美的指尖飛快的敲打著鍵盤,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二爺。”何真亦走過去,大膽的從他腿上將電腦拿走放在茶幾上,她伸手扯掉真絲睡袍腰帶,跨坐在他大腿上,“二爺,睡袍下麵我可是什麽都沒穿。”
她發現自己愛二爺愛到了骨子裏,愛到可以沒臉沒皮的和那些風塵女子一樣說出這樣挑逗的話語!
楊沐晨盯著已經敞開的睡袍,睡袍下麵雪白的身體若隱若現,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他的手從她大腿往上移動,指尖觸碰過的地方宛若火燒一般炙熱,燙的她心兒一顫,“二爺,”軟綿綿的語調宛若貓咪一般抓心饒肝……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睡袍會飛出去的時候,他將她從他腿上抱下去,彎下尊貴的腰將絲綢睡袍腰帶撿起來係在她的腰上。
那動作,輕柔細心,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打了一個蝴蝶結,“見過袁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