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二爺我愛你
幸好現在已經入冬了,否則,蚊蟲還真是難以應付呢!
果然,他不再動了,任由她這樣抱著,夜深人靜,氣溫持續下降,兩人都凍得睡不著,渾身冰涼。
何真亦趴在他耳邊每一次呼吸都在顫抖,抱著他的手臂緊的沒有一絲縫隙,“二爺,我冷。”
她不確定冬天在野外睡一覺會不會死,但是如果能和二爺死在一起,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她撒嬌的嗓音宛若貓咪,是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楊沐晨轉身坐了起來,背靠在大樹上,“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你熱起來,你知道的,我受了傷不能做劇烈的動作,你自己來。”
何真亦趴在地麵由下而上看著黑暗中二爺刀刻般的五官,心如擂鼓!
她知道自己喜歡二爺,從二爺剛剛推開自己舔他傷口的事情中她可以推斷,二爺是排斥自己和他親近的,如今突然願意了,必然是和她一樣冷的受不了了。
都是血肉之軀,在這種惡劣環境下,生死攸關,什麽恩怨情仇都他媽見鬼去吧,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她心一橫,伸手去解開他的腰帶,然後跪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這個姿勢維持了大概一刻鍾,他們的視線糾纏在一起,火花四射,身體明明沒有結合,血液卻開始沸騰,這一刻,她相信那種事情真的可以讓身體變得熱起來。
最後,還是他主動了,握住了她的腰肢,死命的往下壓。
“啊!”
撕裂般的劇痛,讓她顧不得追兵;顧不得羞澀;顧不得女性的矜持,尖叫出來!
“你還是個雛!”楊沐晨臉色非常不好,這種感覺任何勝過任何女人,偏偏身體有傷不能盡情發揮!
何真亦痛苦的吸氣,說不出話來。
樹林裏,靜悄悄的,男女喘氣的響聲彌漫在空氣中,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上升,熱的叫人受不了!
她太緊了,他太激動,第一次很快結束。
然而,結束便是開始,開始既是結束……長長久久的纏綿仿佛沒有盡頭……
何真亦甚至想,他能這樣做一整晚……
熱情褪去,他們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何真亦還是從後麵的姿勢抱著他,防止他傷口碰到髒東西受到感染,身體依舊冷,但是很甜蜜。
氣溫太冷,她睡不著,手指描繪著他的肩膀輪廓,“二爺,你睡了嗎?”
然而,過了許久,二爺都沒能給她答複,她這才察覺不對勁,立馬將他翻過來一看,二爺雙目緊閉,麵色慘白,手腳冰涼,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二爺。”何真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立馬脫掉身上的衣服蓋在楊沐晨身上,抓住他的手腳使勁的揉搓。
她知道人在野外,氣溫很低的情況下,一旦深眠就有可能永遠醒不來。
自己好不容易從唐文博那個渣男的傷害中走出來,二爺卻出事了,她的後半輩子怎麽辦?
“二爺。”何真亦不斷的呼喚著他,親吻他心髒位置,想要將他的心焐熱。
該死,不是報警了嗎?
警察怎麽還不來?
何真亦忙手忙腳,不停的給他搓手搓腳,生怕自己停下來二爺就會永遠的離開。
這個夜異常漫長,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天空依舊黑沉沉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她快要被這種無助感逼瘋了!
“嚓嚓!”
突然,她聽見了有人靠近的腳步聲!
何真亦嚇得渾身一僵,暗叫不好, 不會是歹徒追來了吧?
二爺現在這樣,自己又手無縛雞之力,唯有一死了。
這一刻,她竟是不怕了,這一天,二爺一直將自己保護的很好,如今輪到自己保護二爺了,哪怕是死,她也要死在二爺前麵。
她站了起來,毫無畏懼的看著響聲的來源,緊接著,幾道光線對著這邊照來,耳邊傳來了搜救犬的叫聲。
“汪汪……”
下一秒,兩頭搜救犬對著她衝來,站在她麵前咆哮,緊接著,有人飛快靠近的腳步聲,手電筒的強光照的她睜不開眼睛,她用手擋住了光線,耳邊傳來一聲焦急的喊叫,“何總,二爺。”
這是朱木的聲音,何真亦心頭一顫,激動之下竟是說不出話來,她看見警察走了過來,將二爺抬上擔架。
朱木站在她麵前說道:“二爺報警後,警察找到我,我和警察一起進山裏搜查,根據手機定位找到了你們的手機,然後全是傷員要處理,我帶著小部分人一直在山裏找你們,終於被我找到了。”
何真亦聽得迷迷糊糊的,隻知道自己和二爺安全了,在朱木伸手拍她肩膀的時候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她在再次有知覺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說話,“病人在山裏凍成了肺炎,需要臥床休息,你們家屬不許在醫院吵鬧。”
“既然是肺炎人怎麽還沒醒來?”這是唐文博的怒吼。
“病人身體虛弱,需要靜養,該醒來的時候就會醒來,你如果繼續吵鬧,我派保安來將你們驅逐。”護士再一次提醒。
餘下,耳邊終於安靜了,何真亦嗅到了陌生的氣息,她知道病房裏不止是自己的老公唐文博。
想到先前在山林裏發生的事情,自己這算是婚內出軌了。
若是放做以前,打死她也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並且是自己主動的,但是,她不後悔。
人生太短暫,遇見喜歡的就去追求,否則,誰來為自己的幸福買單!
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麽見不得人不敢和唐文博相見,也沒有要裝睡的意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便瞧見病床兩邊站著兩名高大的黑衣男人,看樣子應該是保鏢。
哪來的保鏢?唐文博帶來的?
保鏢瞧見何真亦醒來,對著何真亦鞠躬,“何總,朱律師吩咐我們來保護您。”
何真亦點了點頭,坐起來靠在床頭,便和站在床尾回眸看她的唐文博對視。
唐文博眼露凶光,麵目猙獰,仿佛要殺人一般凶神惡煞地盯著她。
何真亦淡淡一笑,“唐少,你是來看我的嗎?”
“何真亦你還有臉笑,你他媽知道你被抬回來的樣子是什麽樣嗎?滿身吻痕,衣衫不整,你他娘的在山裏和楊沐晨幹了什麽?”
唐文博氣勢洶洶,對著何真亦撲了上來。
站在病床邊的兩名保鏢,攔住了唐文博,“唐少,您是何總的家屬我們才容忍您來看望何總,若是您要傷害何總,那麽我們隻能將您請出去。”
唐文博大少爺出生,從小嬌生慣養,那裏打得過保鏢,麵對眼前兩名高大很不好惹的保鏢,他立馬泄氣,沒有要在對著何真亦衝過去的舉動,但眼神卻宛若刀子,能將人給活刮了。
“何真亦你啞巴了,你他媽的說話,你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唐文博暴怒,額頭上的青筋突起,貴公子形象全無。
何真亦倒是心平氣和,“就是你看見的那樣了,我和二爺睡了。”
“你……”唐文博氣的要衝上去揍人,又怕守在何真亦身邊的兩名保鏢,隻能怒罵,“你這個不要臉的下作東西,在我眼前惡心我,楊二爺是我舅舅,你也能張開腿讓他上你,你這個蕩fu……”
餘下便是不堪入耳的辱罵,何真亦發現當自己不在乎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根本就傷害不了自己。
比如眼前的唐文博,宛若小醜一般在這裏叫囂,而她心頭一片平靜。
“唐少主意風度,另外家醜不可外揚,我現在好歹還是你的老婆,對了,幸好我當初沒和你睡,就你那種都不知道怎麽睡女人的男人,隻怕活也不會好,不然我這一輩子就要守寡了,最後,感謝你出軌讓我找到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