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帶他見家長?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年底了,經過趙廷建和周紀衡給我強製戒毒的這一段時間,我也將自己的毒癮戒了個七七八八,很少再犯了。


  我現在不提毒品不來氣,一提起毒品,我真恨不得把陳紹拿刀給捅成蜂窩煤。


  如果不是他給我推的那兩管藥,可能我還不會到上癮的地步,他這一下,可把我給害得夠慘。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廝知道自己犯了事,自己跟千年王八似的,帶著他那老不死的老娘人間蒸發了。


  不過我已經把之前留著的那份錄音文件交給了警方,警方也立案了,隻要陳紹母子一露麵,監獄的大門就開始歡迎他們即將入住了。


  這倆母子還真是罕見,老的是殺人犯,設計害死我爸爸;小的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這輩子讓我嫁到了陳家。


  不過還好我躲得快,不然他們害死的人,就是我了。


  A城這些天一直在下雪,雖然不大,但也算是下了一場雪了,樹上,馬路上到處都是雪白的一片,落到地上的雪花便染上了汙漬,而高處的雪花仍然一片純白。


  我難得有雅興來賞雪,但是礙於賞雪本身就是一件極其乏味的事,而白天趙廷建要忙著在公司裏上班,我呆在周紀衡的別墅裏閑著也是閑著,便偷偷溜去了院子裏堆雪人玩。


  所謂的堆雪人,也不過就是把兩塊大的雪球重疊在一起,然而卻找不到五官,我想了想,便偷偷摸去周紀衡的房間裏將他的風衣紐扣拽下來了兩顆,安在雪人的臉上做眼睛。


  眼睛有了,鼻子卻沒找到,這樣看著也怪怪的,按理說做鼻子最好是用胡蘿卜,可是廚房裏除了芹菜就是土豆,胡蘿卜也沒有,我考慮再三,覺得有一個綠色的鼻子也不是壞事,便心安理得地給它安上了一截芹菜做的鼻子。


  嗯,麻雀雖小,但是五髒俱全啊,幹完最後的一個工程後,我得意地拍了拍手,覺得此項工程實在是夠創意,夠漂亮,便樂顛顛地拍了照片給正在上班的趙廷建發了一張,並聲稱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


  趙廷建很快就回了消息,“我的兒子不可能沒有小JJ,與其讓你在這裏想,不如等我回來,我們一起造一個真的好不好?”


  啊呸,臭流氓。


  我沒理他,過了一會兒,周紀衡也出來了,看到我堆的一大坨雪人,很難得地沒笑,滿臉詫異地問我,“今天這麽冷,怎麽雪人還化成這個德行了?”


  “什麽叫化成這個德行了?這是我剛堆雪人的好不好?新鮮出爐的呢!”


  我白他一眼,什麽眼神兒啊。


  “嘖嘖,”他搖了搖頭,“你這坨豆腐渣工程也能叫雪人?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


  我氣不打一處來,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那麽有藝術天賦的人堆出如此有創意的雪人來,他這種凡夫俗子當然看不懂我藝術品中不羈的靈魂。


  我懶得跟他理論,繼續忙著“藝術品”的修繕工作,他煞有介事地湊過來看了好幾眼,一邊做努力回想的樣子,“這兩顆紐扣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呢?”


  這句話成功地讓我提高了防備,“那個……眼熟嗎?紐扣不都是差不多的嘛,你不要想多了……”


  說完,我感覺心底有點虛。


  但是過了不久,他貌似就想起來了,嗷的一聲怪叫以後就抓起雪人的腦袋朝我扔了過來。


  “莫珊珊你這個殺千刀的,竟敢揪了老子Prada限量版風衣的紐扣,你丫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忘了,周紀衡是個衣服控,他給自己買了一個超大號的衣櫃,放在一個專門的房間裏,衣櫃裏的衣服比一般女人的都還要多好多,而且他還不準任何人去碰他的衣服,不然下場會異常慘烈。


  周紀衡為了那兩顆紐扣追了我一上午,我在院子裏一邊瘋瘋癲癲地亂跑,一邊躲著他扔過來的雪球,笑得格外燦爛。


  直到下午的時候,趙廷建才回來,而我跟周紀衡兩個人經曆了上午的事情之後,已經疲憊不堪,便一起窩在沙發裏看電視。


  演的是一部家庭倫理劇,我對這樣的劇沒多大興趣,但是對劇中那個帥氣逼人的男主角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很難得的是,周紀衡竟然也對那個男主很有興趣,一邊看一邊跟我討論著他的下圍尺寸到底有沒有十八厘米。


  這是個危險的訊號,當我看到他一直死盯著男主的襠部時,我就開始懷疑他的性取向到底有沒有問題了。


  看他細皮嫩肉的,又gay裏gay氣的樣子,我很難不懷疑他是個受。


  要是這樣的話,看來以後我還得在我專門記下情敵的那個小本子上寫下他的名字了,防患於未然。


  像趙廷建那樣的男人,難得瞎一回看上我,我就得每天注意防火防盜防小三,而且小三的範圍已經由女人的隊伍拓展到男人裏去了。


  所以,當趙廷建回來以後,看到我一臉凝重地跟周紀衡討論男主的下圍尺寸時,他的臉上寫滿了“愕然”以及“不可思議”這一類的形容詞……


  嗯,看樣子,是我太開放嚇到他了?難道不應該是周紀衡突然變得那麽gay才嚇到了他的嗎?

  晚上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看書,趙廷建剛洗了澡從浴室裏出來,頭發上有水珠順著他胸前的肌肉線條劃了下來,十足的一幅美男出浴圖,


  我咽了咽口水,看他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


  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以後,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連忙下床去找來電吹風,找到吹風的時候,他正拿了毛巾在頭上揉搓著,我愣了愣,緩緩走上前去給他吹頭發。


  呼啦啦的電動機聲音響起,一時間我們之間的氣氛也不那麽尷尬了。


  吹幹了頭發以後,他捏著我的手輕輕在臉上揉搓著,語氣是一貫的輕柔和寵溺,溫柔得仿佛要化出水來。


  “呐,珊珊,快過年了,你要不要帶我回家見見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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