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假設不成立
蘇小安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蕭陌並沒有解釋他去幹什麽,蘇小安也沒多問,蕭陌走的有些急,臨走之前就隻給公司的秘書打了個電話。
蘇小安剛吃完飯,就被蕭雅拉到一邊去了,本來蕭雅說她去做表,都出去一會了,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蘇小安不知道蕭雅突然怎麽了,就問她:
“怎麽了蕭雅?”
蕭雅四下看了看,發現沒別人,就說:“小安,你是不是本來打算的是吃完飯去找爺爺。”
蘇小安有點意外,他沒想到蕭雅能猜中,就索性說:
“是啊,怎麽了?”
蕭雅正色道:“小安,爺爺說給你股份,你就拿著,不要再推辭,你想啊,不管你和我哥你倆誰得到這個股份,總歸都是你倆的,能好好的對蕭家,但要是這個股份落到二叔或者三叔手裏,你想過什麽後果嘛?”
蘇小安有點疑惑,因為她的確沒有怎麽想過這件事,她心裏,其實一直沒有把自己真正的當成蕭陌的女朋友,沒有當成蕭家的一份子,沒有切身實際的為蕭家設想過什麽,她問蕭雅:
“怎麽了?如果是別人拿到這個股份會怎麽樣?”
“你傻呀,現在我哥能當總裁,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麽額外繼承了好多的股份,其實就算他當了好幾年的總裁,也隻是比二叔他們多了百分之五,有的時候,百分之一都有巨大的作用,是不一樣的發言權,如果給你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你不要,給了我二哥他們,你覺得他們沒有野心。”
蕭雅頓了頓,又說:“你不了解我們蕭家的人,根本沒什麽人情味,你別看我二叔三叔他們往我爺爺那裏跑的勤。其實,根本不是,他們隻是圖爺爺的股份,隻是圖他的錢,也許爺爺心裏有數,也許爺爺根本不知道,蕭家家大業大,二叔他們怎麽可能甘心沉寂那麽多年。”
蘇小安不禁後背有些出汗,她覺得蕭家二叔雖然看著挺討人厭,但應該也不是那種沒良心的吧。蕭雅見她抿著嘴,沒說話,就繼續說:
“你覺得不可思議?我爸媽就是被我二叔三叔聯手害的。”蕭雅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臉色很差,表情有些陰鬱。
“怎麽回事,發現證據了嗎?發現證據為什麽不報警,調查仔細?”“沒用的,哥哥當時也隻是懷疑,我不知道後來哥哥查的怎樣,我記得有段日子,他每天都感覺像充滿仇恨的一樣,後來爺爺找他談了一下午,出來之後,哥哥就不那麽頹廢了。
但是平時提起爸媽,哥哥就用仇恨的眼神瞪著二叔他們,好多次我問他原因,他也不說,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麽,但是,哥哥肯定恨極了二叔他們,小安,你要不要再好好考慮?”
蘇小安點了點頭,說:“那行吧,那我現在不先去了,等你哥回來我再跟他商量商量?”
“商量什麽啊。”蕭雅大大咧咧的說,“我哥那意思就是讓你留下,不用再商量了,爺爺現在肯定在休息,或者畫畫,你別去了,我繼續回去做表了,出來就是想提醒你一下的,你也快回屋吧。”
“嘶,出來的比較慌張,覺得有點冷呢。”蕭雅交叉著用手撫了撫肩頭,說:“那我先回去了,小安,這兩天有空過來找我玩,你來了蕭家,我還沒陪你好好轉轉。”
蕭雅走後,蘇小安也慢慢踱著步子回了臥室裏。
MK公司
蕭陌這兩天公務都在老宅處理的,所以他的財務秘書覺得有點意外,最近也沒到該匯總的時候,怎麽蕭總突然回來要給財務部的人員開會。
不過他還是很敬業的按蕭陌的要求,通知了一下公司財務方麵的幾個主管。
這個點其實主管們早就下班回家了,接到總裁辦的通知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他們心裏清楚,蕭總這人的脾氣古怪,最不喜歡等人。
偌大的會議室裏,卻坐著寥寥數人, 蕭陌坐在老板椅上,表情玩味的看著邊上坐著的幾個資格老的高管,那幾個人,都已經四十多了,也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此刻卻不敢直視他們年輕的總裁。
沉默了許久,蕭陌開口道: “最近工作的怎麽樣啊,幾位?”
劉會計擦了擦汗,說:“蕭總,我們工作挺順利的,哈哈,挺順利,謝謝蕭總關心。”
“哦?我看著也是挺順利,不過,劉會計啊,怎麽出這麽多汗?難道跟我說說話緊張嗎?”
劉會計聞言,急忙辯解,說:“哪裏蕭總,都是您領導的好,我們才能工作的比較順利。”
蕭陌勾唇一笑,說:“這樣啊,那你跟我解釋一下,公司這筆莫名奇妙扣掉的原材料款是怎麽回事啊,那些材料,我怎麽沒見著?!”
劉會計聽到蕭陌這樣說,頓感事情敗露,但他還是努力爭辯,說:
“蕭總,不不,這筆材料……公司裏沒有用到,又賣給了別人。對,就是這樣。”
蕭陌見劉會計還在嘴硬,就冷冷的說:“既然你還在跟我耍滑頭,那我就不客氣了,過兩天你會收到法院的傳票,到時候跟法官解釋吧!”
“不!蕭總!我說,我全說!這筆錢...是我私吞了,我以為你最近不在公司,應該不會關注這些小事,蕭總,我糊塗,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一定想辦法把那些錢補上!”
蕭陌冷哼一聲,說道:“你在公司這麽久,應該很清楚我的做事風格,把錢補上,然後趕緊走人,不然等我動手,你就沒這麽容易脫身了!”
劉會計眼淚立刻就下來了,說:“蕭總,您不要辭退我啊,我兒子娶媳婦要買房子,我也是不得已……”
蕭陌瞥了他一眼,說:“你有困難可以跟公司說,但你偏偏不該私自動用公司裏的錢,你已經沒辦法得到我的信任了,該幹什麽幹什麽,自己清楚就行了。”
蕭陌說完就抬腳走了,剩下的幾個人稍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