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醉酒搞事情

  高偉嚇得大驚失色,雙手拚命地護住自己的小·弟弟。


  “宋甜,你丫夠了啊,你可是人民警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犯法!”


  宋甜冷笑,剪刀弄得哢嚓哢嚓狂響,“我特喵怕你個屁,我現在是為民除害!大不了不幹警察了,我也要讓你不得好過!”


  “宋甜!”


  高偉盛怒,掙脫開去。


  畢竟是男人,發起瘋來不是女人可抗衡的。


  剪刀在高偉的胳膊上劃出十幾厘米的血痕,鮮血往外湧著。


  宋甜的瞳孔被那鮮血映得通紅,一把揪住了高偉的頭發,嘩嘩幾下將那頭發剪得亂七八糟。


  剪了高偉的還不罷休,扯了宋妍黑長的頭發,嘩嘩幾下剪去大半。


  “宋甜,你就是個潑婦,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你骨子裏就是個男人你知道嗎?”


  宋甜訕笑,本來想收手的,當即改了念頭,“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不下手狠點都對不起這男人的屬性,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最愛這一頭柔順的長發吧?說隻要是男人就會被你這長發纏住,我剪了它,看高偉還會不會這麽愛你,他要是愛你,那就是真愛咯,祝你們天長地久。”


  哢嚓哢嚓,亂剪一通。


  床·上地上狗男女的身上,處處都是頭發。


  宋甜麵無表情地看著,覺得惡心地差不多了,將剪刀往玻璃窗上一扔,嘩啦,玻璃碎了一地。


  床·上的狗男女嚇得抱在一起,不敢造次,宋甜踩著玻璃碎片傲然退場。


  感謝這半年在警局得到的培訓,讓她離開的時候腰杆挺得筆直,沒有丟臉。


  酒吧。


  兩杯酒下肚,宋甜整個神誌不清,摸索著去洗手間釋放,可是一進去就看到裏麵站著個男人。


  “喂,哥們兒,你走錯了,這裏是女廁所。”


  嚷嚷著,走進隔間關了門。


  聽著那嘩嘩的水聲,傅亦沉清幽的眉重重一皺,心想這會所的檔次有點低,顧客水準不好,以後再也不來了。


  正準備提褲子,宋甜從裏麵衝了出來,一雙黑白通透泛著血絲的眼睛盯著他還沒來得及處理好的景致,毫不避諱地看著,眼裏充滿了怨毒。


  “媽·的,惡心巴拉的玩意兒,我今天就給你毀了,看你還能不能四處發晴!”


  說著,生猛的一腳踹過去。


  傅亦沉敏捷的一躲,退到牆邊,宋甜踩到地上的水,腳底打滑,身體不可控地向前撲去。


  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額頭好死不死就抵在……


  男人渾身一震。


  宋甜被那滾燙的溫度灼得跌坐在地上。


  她的視線糊成了一片,渾身也使不上勁兒,隱約聽到了拉漣的聲音,然後抱著那雙筆直的腿,以為是柱子,就這麽掛在上麵。


  “人渣,劍人,王八蛋,做我們這行怎麽了,做我們這行就不如大學生嗎?老娘當初也是大學生畢業的,老娘的身體柔軟著呢。”


  傅亦沉臉噔時一黑,這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素麵朝天的,居然是這會所的服務生?


  正準備將人推開,宋甜腿嘩地一抬,直接給他來了個腿咚。


  “老娘平時隻是捂得緊而已,我比那個小劍人白多了,月匈也不比她的小,你這傻嗶,讓你見識見識!”


  雙手抓住月匈前的襯衣一拉,紐扣瞬間繃壞三顆,雪白的月匈脯彈到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傅亦沉呼吸猛地一窒,目光變直,三年來對女人毫無反應的小亦沉,竟然隱隱有了太陽升起的趨勢,隻是因為看了下這女人的月匈,被這女人撩了兩下。


  這不科學。


  他將人推開,她又纏上,不屈不饒,好似故意在他身上磨蹭。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靠我這麽近。”


  傅亦沉啞著磁麻的嗓子,挑起宋甜稚氣未脫的瓜子臉問。


  宋甜譏笑,“高偉你個王八蛋,化成灰我都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嘶……痛。”


  傅亦沉捏著她下巴的手狠狠用力,痛得她擰眉,秀氣的五官幾乎皺在一起,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麽高偉。”


  宋甜眨巴眼,搖頭晃腦,“是是是,不是高偉,你比那王八蛋帥。網上說的沒錯,找男人要找帥的,帥的不容易出車九。”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可別後悔。”


  傅亦沉一字一頓說完,俯身將人抱起,走出了衛生間。


  高偉,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宋甜罵著,覺得整個世界翻來覆去地轉,她的五髒六腑都被絞碎了,最後光榮倒地。


  這嚓蛋的人生,真是讓人鬱悶透了!


  想起高偉和宋妍的狗且,即使施以報複,但怒火還是沒辦法熄滅。


  宋甜在床上翻了個身,覺得渾身的筋骨撕裂折斷般的痛,更加鬱悶。


  等等,這房頂的燈咋的和家裏的不一樣?床單的顏色也不一樣……不遠處隱約還有水聲!


  腦中警鈴大作,她翻身坐起,瞬間感覺到了身體的通透,腦中閃過花花綠綠的片段。


  這特麽的,昨晚怒火攻心,是和陌生男人搞事情了?

  正思考著,旁邊的浴室門開了,從裏麵走出具赤溜溜的男性身區體,他擦著濕鹿鹿的頭發,好整以暇,用戲謔的眼神掃描著她,如同貓看老鼠。


  宋甜木訥地盯著眼前的陌生男人,赤溜溜的,想別開眼去,又怕對方覺得自己好欺負,於是瞪圓了眼故作鎮定地瞧著那精狀美好的身區體,挑起一抹狡猾的笑來。


  “昨晚原來是你啊?看著還湊合,我也不算太吃虧。”


  傅亦沉斂眸,這丫頭的意思是昨晚他做得還不夠好?

  雖然老二休戰多年,但他自認為昨晚的發揮不差,這死丫頭大抵是忘了昨晚是怎樣求饒的,哭著跟野貓一樣亂吆亂抓。


  見男人沒反應,宋甜無所謂地聳聳肩,鎮定地掀開被子下床,撿起衣服往身上套。


  麻蛋,昨晚到底幹了什麽,衣服都被撕石卒了,這男人是刺蝟嗎?

  宋甜咬牙暗罵,隨手撿起地上黑色的男士襯衣套上,頭也不回往外衝。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看著逃離的女人,傅亦沉急不可查地掀了下嘴角,俯身撤掉床上的被子。


  宋甜,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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