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出生入死過
還是蕭許夏給了他一個麵子,也不管莫顏願不願意,就拉著她出去買晚飯了。
看著正在一旁收拾東西的許墨陽,林業有些無語。她確定自己是在幫他嗎?留他和最看不順眼的人待在一起,還不如剛剛那個場景呢。
於是,在蕭許夏回來之前,林業硬是一句話都沒和許墨陽說。有時候想喝點水,就用手指一指或用眼神示意一下,總之就是懶得張口。
而許墨陽也並沒有拒絕,對林業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了。他拿過杯子倒了杯水遞給林林業,順便還提醒一聲燙。
蕭許夏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她把東西樣桌上一擱,看著正小心翼翼吹著氣的林業,說道:“你就知道欺負墨陽。”
林業一聽這話,剛喝進去的水差點咳出來。他放下杯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說道:“誰欺負他了?我這是受傷了。”
再說,倒個水就是欺負他了,那他是有多嬌氣?當然這些話他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了,他還不想因為許墨陽和蕭許夏吵起來。
蕭許夏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轉身和莫顏一起忙著弄晚飯。莫顏是一心撲在吃的上麵,對於林業,她都覺得跟他說話是浪費時間。
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蕭許沐,林業很是不悅。掃過他纏著繃帶的手臂,說道:“你怎麽也不幫我說句話?怎麽說我們也是出生入死過的,是吧蕭老大?”
聽著林業陰陽怪氣的話,蕭許沐的臉黑了黑,大概這就是大家不想理他的原因。不禁冷哼一聲,說道:“那些人怎麽沒把你弄死呢?”
林業坐在床上喘著氣,誇張地撫著胸口,似乎被氣得不輕。接著他眼珠一轉,狡黠一笑說道:“你忍心看我去死嗎?還不是眼巴巴來救我了。”
蕭許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示非常嫌棄。他怎麽不知道林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矯情了?以前跟他在一起,不排擠他是不可能的,現在這樣讓他覺得非常可疑。
看著兩人的日常鬥嘴,蕭許夏扶額,她把手中的盒飯一把塞到林業的手中,沒好氣道:“好了,快吃吧。”
林業捧著手中的飯盒,抬頭淚眼汪汪地看向她,說道:“你怎麽對我這麽粗魯?我還受著傷呢。”說著還動了動身體,顯得非常艱難。
蕭許夏就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才說道:“你要是不想吃,我就去倒了。”說著便要搶過飯盒。
林業見此,連忙把飯盒往邊上一挪,卻沒想到扯到了傷口,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他委屈地轉頭說道:“誰說我不吃了,你不給我筷子我怎麽吃?”
蕭許夏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忘記給筷子了。抽出一雙筷子遞給林業,便轉頭照顧蕭許沐去了。
林業扒著麵前的飯菜,眼睛直直地盯著蕭許沐那邊看。隻見蕭許夏小心翼翼地將飯盒準備好,然後貼心地遞上一雙筷子,扶著蕭許沐起來。
相對於那邊來說,林業這邊就有些冷清了。許墨陽和莫顏全都在忙自己的事,根本沒有人去管他的死活。他不明白,明明他也受了傷,怎麽待遇就這麽不一樣呢?
晚上大家一致決定,讓許墨陽留下來照顧蕭許沐和林業。說實話,這隻是蕭許夏和莫顏兩個人的決定而已,盡管其他三人一致反對。
林業舉起自己的手表示抗議,看了許墨陽一眼,毫不掩飾嫌棄地說道:“我寧願不用別人照顧,你們還是都走吧,要是許夏願意留下來也可以。”
他說著說著就開始不正經起來,蕭許夏白了他一眼,堅決道:“就讓墨陽留在這裏,不願意也忍著。”沒人照顧他們她還真的有些不放心,自己留下又不方便,那就隻有許墨陽可以了。
林業頓時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默默地放下手,目送蕭許夏和莫顏離開。
待兩人走了以後,他又轉頭看向蕭許沐,見他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不禁有些不滿。瞥了眼許墨陽,便不再理會,被子一掀悶頭睡了過去。
在蕭許夏的要求下,莫顏幫她找了個在甜品店裏的工作。這對蕭許夏來說,是再好不過了。雖然隻是做個服務員,但是能在自己最愛的甜品店裏工作就覺得幸福。
以前因為楚暮然的關係,她一直在宏天工作。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那種忙碌的生活,但是隻要陪在楚暮然的身邊就行了。
站在甜品店的門口,蕭許夏的兩隻眼睛都在放光。正準備抬腳走進去,卻被莫顏一把拉住。
莫顏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敲了敲她的腦袋,提醒道:“別想了,你是來工作的,又不是來享受的。”
看著莫顏的背影,蕭許夏撇了撇嘴,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店裏的組長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大家都叫她劉姐,蕭許夏也是個自來熟的人,沒過幾天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有了工作的蕭許夏似乎更加勤快了,每天一大早就起來收拾自己,到店裏的時候幾乎都是最早的。
“許夏,門口那桌要了4杯奶茶,你給送過去。”劉姐一邊拿著本子寫著什麽,一邊對蕭許夏說,說完就到其它地方去了。
蕭許夏無奈,端起準備好的奶茶往那邊走去。將東西放在桌子上,正準備離開,就聽其中一人驚呼了一聲。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聲音尖銳刺耳,“這不是蕭許夏嗎?你怎麽在這裏上班?”
蕭許夏緩緩轉過頭,眼前是周安然那張幸災樂禍的臉。她皺了皺眉,還是說道:“怎麽了?”
自從那天周安然來找過她以後,她們就再也沒見過麵。也是因為那件事,她對周安然的印象很不好,現在見她陰陽怪氣的樣子,就感覺她是想找自己麻煩。
周安然沒有說話,倒是她旁邊的幾人頓時起哄了起來。她們嘰嘰喳喳討論了一會,其中性感女人說道:“這就是蕭許夏啊,還真是有點土裏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