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洞房花燭(2)
等人走後,新房裏就隻剩蘇曼一個,眼看四下無人,蘇曼滴溜溜的眼睛就轉到大床去了,那張大床可是自己的嫁妝之一,是自己讓人特意定做的,它有多舒服沒人比她更清楚,怎麽辦,好想躺上去。
自主意識超強的蘇曼當然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就在她想把嬤嬤的叮囑拋到腦後,聽從心聲躺上去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還是往新房來的腳步聲。
她這會也想起了,結婚是有這麽一個環節,新郎去宴客的時候,新娘也是沒空的,據說是擔心新嫁娘初來咋到會感覺到無措,所以男方的親戚會在那一段時間去陪伴新娘,所以這個時間也是新嫁娘融入新家庭的第一步。
想起了這擋事的蘇曼,趕緊整理衣裙、發鬢,然後端坐在床上,一副標準的新嫁娘的樣子。
接著新房的門被推了開來,蘇曼抬頭望去,一行人走了進來,當先的是一個端莊的美婦人,蘇曼覺得這人很是眼熟,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了這人的身份,應該是原身認識的人,要不然就自己的記憶,自己見過的人怎麽會記不起來呢。
不過看這人的衣著,還有其他人對她恭敬的態度,蘇曼對這人的身份心裏隱隱有數了,應該這就是上官赫的大嫂,端王妃了吧。
果然那人一進來,就直接走到了她麵前,握住她的手,很是氣勢地說:“弟妹,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可要多來端王府走動走動。”
“是,大皇嫂。”蘇曼低頭,小聲地應是,現在她是新嫁娘,所以不需要太多的話,隻要低頭裝害羞就行,這完全就可以應付一大部分的事情了。
端王妃笑了笑,然後拍了拍她的手,也不再多說什麽。至於場麵會不會冷場?這肯定不會的呀,都不知多少人等著拍馬屁呢,或者等著下絆呢,怎麽會冷場呢。
“新娘子真漂亮,就和天仙下凡似的。”果然看她沒有繼續的意思,一個婦人就開唱了起來,一個勁地讚美了起來。
端王妃含笑端坐著,這種話她大婚之日也聽了不少。
“是呀,真漂亮,和瑞王爺簡直就是天設一對,地造一雙,絕配!”稱讚聲不斷。
就在眾人大肆讚美,蘇曼低頭沉默以對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子躥到蘇曼的跟前,羨慕地說道:“這嫁衣真漂亮呀,我可以摸摸嗎?”
蘇曼一聽了不由大感興趣,她知道她的嫁衣很美,可還真的沒人那麽大膽地提出摸這種失禮的要求,這麽有趣的姑娘是哪家的呀?
頭抬起來,首先映入眼內的是一雙黑黝黝的眼睛,清澈得仿佛可以看到心底的眼睛,蘇曼都不用吃力就可以辨清那眼底是滿滿的羨慕和期待,羨慕而不嫉妒,期待卻不強求,這是一個好姑娘,蘇曼對她心生不少好感,不由有點不忍這麽清澈的眼睛失望,於是她輕輕地點了下頭,“可以的。”
小姑娘聽了大喜,顫抖的手仿佛朝聖似的撫摸上了那華麗的嫁衣一角,當然完全避開了蘇曼的身體,蘇曼微微地點了點,這姑娘不錯,還知道注意這點細節,確實自己可不能被陌生的人碰到身體,女人也不喜歡。
“原來光的觸感是這麽的順滑柔軟。”接著她又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感歎,不由噗哧一聲,原來這姑娘是想摸摸光是什麽樣的呀,真是可愛的姑娘。其他人也善意地笑了起來。
“能順滑柔軟嗎?這可是皇上特意叫人用天蠶絲做的,天下獨此一份,就算是皇後姑姑當初也沒有這種待遇。”就在大家其樂融融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了此刻的假象。
蘇曼也隨著眾人的眼光望去,原來是瑞王的表妹宋明珠呀,看來這人是想在今天給自己添添堵了,居然拿自己和皇後娘娘比,如果這話應承了下來,那自己可是完全得罪了皇後了呢,想象下,身為妻子和一國之母的皇後如果聽到這話,怎麽可能沒有疙瘩呢。
此刻可不能再裝害羞不再說話了呢,蘇曼笑了笑,恭敬朝皇宮的方向一拜,然後才說:“宋小姐慎言,皇後身為一國之母,其吉服自有古製傳承下來的,代表著國母非凡的尊貴,曼曼這件如此虛有其表的嫁衣又怎麽配得上母後的尊貴呢?”
“你……嗚嗚……”宋明珠憤怒地臉都紅了,她紅著眼睛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可惜讓她旁邊的人給緊緊掩著嘴巴,拖了下去。
“瑞王妃,小女年幼無知,說話不經大腦,還請原諒個側。”一個中年的美婦人趕緊行禮道歉,可惜她的道歉不是那麽的有誠意。
看來這人是就是宋明珠的母親咯,不愧是經過多年宅鬥的婦人,說話確實比她的女兒有水平,什麽年幼無知,比自己年紀還大呢,什麽說話不經大腦,那豈不是說她女兒說的話都是對的?隻不過說地比較直而已。
今天是大喜日子,不宜大怒,於是蘇曼隻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宋夫人,這啥話,王爺的表妹就是本宮的表妹,本王妃怎麽會和表妹計較呢,不過表妹確實無知了點,連皇後的吉服是規定的都不知道,今天也就是在本王妃的麵前而已,如果是在別的地方那後果的嚴重咯,本王妃看表妹的禮儀規矩還需要調教調教,明天本王妃就湊請母後給表妹指個教養嬤嬤吧,舅母就不用謝本宮了,以後如果要進大戶人家沒有禮儀規矩可不行。”
不是說年幼無知嘛,那好啊,我就給個教養嬤嬤好了,沒規矩就要教嘛,還想不想進我瑞王府?
“今天大喜之日,新娘子就別再理那些讓人掃興的話語,本王妃看大家還是散了,新娘子也累了一整天了,我們還讓新娘子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沒有體力洞房花燭,我們可就要好心辦壞事了。”端王妃看這出戲看得非常的開心,為了讓宋明珠的罪名坐實,她趕緊把話給接了過來,根本就不給機會宋夫人辯駁,瑞王這邊的勢力起火,她端王府隻會得利。
這有點曖昧的話一說了出來,之前沉重的氣氛瞬間被打破,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把宋家的人給忽略了,一致勾起了曖昧的笑容,一邊還不停地附和著,“對呀,可不能給機會瑞王爺怪我們呢,我們還是走吧。”
蘇曼也聽了也應景地低頭扮害羞,誰也不理宋家那對母女倆。
等所有人都走後,除了自己的心腹,房間又再次恢複了平靜。
“郡主,要不要給你端點吃的來?你一整天都幾乎沒吃東西了,肯定餓壞了。”書墨湊上來肯定地問,平時郡主可是很大食量的,今天隻吃了那麽一點東西,還折騰了一整天,肯定累了。
肚子確實很餓,可是身體更加的累,眼皮都要打架,於是疲憊地說:“不了,太累了,現在沒胃口,我還是先休息下,你們自己出去找吃的好了,有什麽事情通知我。”
“是。”丫鬟們聽了,趕緊整理床鋪,把那些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全都收拾好,才一一退了出去。
哇,好舒服呀!這是蘇曼躺在床上後唯一的想法,很快,房間裏隻有輕輕的呼吸聲。
等上官赫敬完酒回到新房後,看到是自己的新娘子完全沒有等自己的意思,已經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得正香,不由又是新奇又是憤怒,新奇的是沒聽說過哪個新娘子不等新郎就自己先睡了,自己的王妃果然特別。憤怒的是自己的新娘居然不等自己就先睡了!!
本來準備去洗澡的他,澡也不洗,大步地往床上走去,“喂,醒醒。喂,醒醒。”一邊說,手還一邊不知輕重的拍著,可沒兩下就被手下光滑細膩的皮膚給吸引了去,拍改成了摸。那手感就和摸絲綢一樣,一如記憶中的那樣。
睡得迷迷糊糊的蘇曼感覺有人在打自己的臉,一把拍開,惱怒地喊道:“打人不打臉!”
那迷糊的眼神,慵懶之中帶著一點惱怒,簡直就是一個有著起床氣的小貓,此刻剛被吵醒而滿臉的不高興,這小模樣看得上官赫蠢蠢欲動,之前那憤怒也奇跡般地消失了。
在女色上從來不需要客氣的瑞王爺,此刻看得心頭都忍不住了,人當然也不忍,這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不幹點什麽才是不很正常的事好不。
於是上官赫毫不猶豫就把自己的衣服給脫掉了,接著也去幫還在迷糊中的人兒,一邊解一邊還上下其手,那灼熱的大手在柔軟的酮體上摸來摸去,摸著摸著,火就上來了。
迷糊中蘇曼被人如此摸法,當然是以為遇到了色狼,於是一腳就踢了過去,這事她常幹有經驗得很,沒辦法,美女總會遇到一些色狼。咦,這個色狼好像還有兩把子,居然躲過了自己的佛山無影腳?我踢,我再踢,一連串的連環腳使了出去。
什麽!都沒踢中?接著,就感覺一座小山壓了下來,我的娘呀,蘇曼一嚇就清醒了過來,定睛一瞧,上官赫那臭男人正壓著自己,不由得想起了前幾次的被迫,蘇曼雙手一用力,就想把身上的人給推開,可惜上官赫早有準備,鉗製得她無法動彈。
“啊!上官赫,你又想幹嘛?”憤怒的蘇曼質問出聲。
上官赫手一頓停了下來,看著身下的女人滿臉的憤怒,他笑了,被氣笑了,同時還帶點諷刺什麽的,“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本王在幹嘛?”
都嫁給本王,還一臉的被強迫樣,怎樣看怎樣不爽,於是他加大力了自己的動作,自己不爽,那總要有人陪一起嘛。
這時蘇曼才想起自己今天結婚了,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可蘇曼還是非常不爽,擾人清夢可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就算有理有如何!
“上官赫,你幾十年沒碰過女人了嗎,居然連睡著的人都沒放過,也太可惡了。”睡得正香甜然後被吵醒,這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哼,還沒聽說過哪個新娘子在新郎還沒回來的時候就先睡了,你可真能耐。”上官赫聽了這話,不由又抬起頭看著她,仔細一看,女人的臉上已經沒有被強迫的表情,隻剩下滿滿地被吵醒的不高興,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氣也很骨氣地消了。於是他隻是涼涼地諷刺著。
被說的不好意思的蘇曼隻好把視線挪開,然後男人古銅色的矯健身體就映入了眼簾,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塊胸肌!而且自己剛才推人的手還貼在男人的胸上,不自覺地摸了摸,彈性真好!
視線再次不好意思往下移開,雖然自己和這男人已經有過了幾次肌膚之親,但她還是很不習慣看男人的裸?體。
天呐,自己的嫁衣啥時候被脫掉了?現在這隻穿貼身的衣物,大紅色的龍鳳肚兜、雪白的肌膚,胸前的春光隱隱約約,引人遐想,這真的是自己嗎?
可能是她的觸摸讓男人感到了高興,她聽到了一陣嗬嗬笑聲,然後就感覺到貼著自己的胸膛一震一震的,嗡嗡聲響。
“王妃,對你摸到的還滿意嗎?”
蘇曼一聽,腦袋炸了起來,這男人在調戲自己,“不滿意,一點彈性都沒。”
“嗬嗬嗬,口是心非。”上官赫也不生氣,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火熱的唇印到女人的脖子上。
濕熱的吻讓蘇曼敏感的脖子又酸又麻,感覺呼吸又點急促,不過蘇曼還是盡力忍住,一點聲音都沒出,不管怎樣輸人不輸陣!
這是有些事情又豈是想忍就能忍住的?早就被調教得敏感的身子,在上官赫灼熱的大手就如一汪春水癱軟了下來,身體激起一股壓抑不住的空虛和渴望,早就經過人事的蘇曼當然是知道自己動情了。
咬了咬,反正人都嫁了,自己就不要矯情了吧,於是手輕輕地從男人的身上撫過,同時還揚起頭,一鼓作氣親了上去,然後撲鼻的酒氣傳了過來,蘇曼瞬間就想後退,“上官赫,你沒洗澡?”
上官赫本來就冒火了,這會蘇曼的舉動更是火上加油,他覺得自己的血液在體內奔騰叫囂著,那裏更是被刺激得腫脹,恨不得馬上衝鋒陷陣。
“完事後再洗。”說完後,雙手迅速地把女人身上的貼身衣物給除掉,然後用力把女人的腿給分開,昂然向前一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