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上官赫,你無恥!
上官赫在前麵大步流星地走著,蘇曼在後麵小碎步地踱著,兩人的距離慢慢地拉開,就在蘇曼恨不得兩人最好就這樣分開的時候,前麵的男人停了下來。
“女人,還不快點!”回過頭的上官赫非常不耐煩地說,他恨不得現在馬上走出皇宮自己好這這那那的,在這皇宮中魚蛇混雜,隨便抓個宮女太監都可能就是一個棋子的情況,自己還真不好就這麽下手,一不小心就會被安上一個淫·亂後宮罪名。
蘇曼慢吞吞地抬起頭,幽深的眼睛就這麽直視上官赫,看得上官赫都心虛的時候,才施舍似的加快了步伐。
上官赫看著就比先前快了那麽一點點的速度,不由十分地無語,這是要什麽時候才能出宮呀,一氣之下他就把之前對蘇曼的心虛拋在腦後,大步上前出其不意地扯上蘇曼的手,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就埋頭地大步地往宮外走去。
“郡主。”想阻止的書硯可惜沒有書琴那麽好的身手,完全夠不上官赫的速度,隻是徒留一聲驚呼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主子被人拖著走了,於是趕緊就跑了過去想救下郡主,可惜速度不如人的她完全就追不上。
“該死的。”蘇曼狠狠地詛咒一聲,卻完全製止不了被人拖著走的命運,隻好步履倉促地跟了上去,但由於某人的步子太大了,即使小跑著也跟不上,他隻好一邊小跑一邊被拖延著。
“上官赫,你發什麽瘋?”蘇曼惡狠狠地壓低聲音道,她也不願意自己的真麵目就這樣地暴露在眾多勢力眼中,所以此刻就算氣急敗壞她也記得壓低聲線。
上官赫回頭瞥了她一眼,小野貓終於不買乖了嗎?不過自己可不就是瘋了麽,如果自己真對她也沒反應的話,上官赫肯定自己絕對會瘋的了,相信這事隨便換一個男人都會瘋的,不過即使這樣想著,他還是下意識地放慢了點速度。
蘇曼隻覺得上官赫這一瞥飽含著深意,但還不等她細細研究到底是什麽意思的時候,上官赫已經回過頭去,繼續扯著她好像發瘋似的往前走去,難道自己又哪裏惹到他啦?不過自己怎麽突然覺得要跟上去好像沒那麽困難了?
兩人就在上官赫不怎麽憐香惜玉的速度下很快就到了宮門前,宮門前停了兩輛馬車。
終於蘇曼掙開了上官赫的束縛,她順了順氣,然後才轉了轉自己的手腕,隱隱的痛感從腕上傳來,蘇曼皺起眉頭,很是凶狠地問:“瑞王爺,你到底想幹什麽?”可惜喘息的疲憊樣讓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凶狠,反而有種別樣的鮮活。
看到了自家馬車的上官赫一點都不介意蘇曼暫時脫離自己的掌控,他神定氣閑地站在那裏,和氣喘兮兮的蘇曼好像是二個截然相反的世界,似乎剛才疾步急走的不是他一樣。
“送你回府呀。”說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蘇曼,接著說,“要不是母後讓本王送你回府,就憑你?”拖長的尾音透著一股子輕蔑的意思,話裏沒完的意思誰都聽明白,不知道真相的人聽了還真以為是皇後讓瑞王送曼宛郡主回府的。
可蘇曼是清楚知道真相的人,別以為剛才本郡主耳聾了沒聽到尊貴不凡的瑞王你親自要求送本郡主回家的,現在這是在唬誰呀?
氣得要死的蘇曼懶得理這突然得了蛇精病的上官赫,舉步就往自家的馬車走去,可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拉住往旁邊扯去。
“上官赫,你到底想幹嘛呀?”
發現是上官赫扯住自己的時候,本來就心情不太好的蘇曼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條筋呼地斷了,尖叫出聲。
“都說了送你回府咯,怎麽就聽不懂人話?”上官赫疑惑地歪了歪頭,一副蘇曼很奇怪的樣子。
這真的是上官赫嗎?怎麽一副小孩子模樣,不是陰狠狡詐,酷曳狠毒的嗎?這是人設要奔的節湊嗎?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那你拉著我幹嘛,我這不是上馬車讓你送嗎?”蘇曼氣不打一處來地說。
“既然說送你回府咯,那當然是坐我的馬車,怎麽可能坐你的馬車呢!”上官赫理所當然地說道。
蘇曼對著一副大男人主義的上官赫久久無語,這是神邏輯嗎?本小姐怎麽有種跟不上的節湊的?
回過神來,蘇曼就發現自己被拉上了一輛陌生但奢華的馬車,車上全都鋪滿了白老虎皮,白毛毛的一片簡直要閃瞎了蘇曼的鈦合金狗眼,我的繡花鞋居然踩在潔白如新的老虎皮上?真是太不可饒恕了。
在現在老虎已經成了保護動物,要想弄一張老虎皮可沒那麽容易,更別說一整車的老虎皮。不過,等驚豔過去後,蘇曼又開始對某人的審美無語了,現在雖然說是秋高氣爽,可畢竟還不是冬天呀,弄這麽一車的老虎皮,也不怕被熱死!
“去安候府。”
在吐槽著的蘇曼就聽到上官赫大聲地吩咐外麵的趕車人,不由叫了出來,“等等,我的丫鬟還沒上來呢。”
“你的丫鬟又不是三歲小孩,自然會認得路回府的,再說我的近侍還跟著她呢,放心好了。”上官赫安撫著道。
“駕——”馬車調轉了馬頭,停都不停就絕塵而去,留下蘇曼的馬車和趕車人在塵中深情地注視著遠去的馬車。
郡主在我麵前被劫了,世子會不會殺了我泄憤呀,剛才因為上官赫根本就不敢上前救主的趕車人現在才開始想到了後果了,不由有些害怕。
這時,被拋下的書硯和阿德剛好走出了宮門,也隻好對遠去的馬車行注目禮。
“郡主。”氣喘兮兮的書硯顧不得自己的氣還沒順,馬上邁開步子就要追上去。可追出還沒兩步她也被人拉住了,轉頭一看就是劫走自己主子的近侍阿德。
如果蘇曼還在,肯定會感歎一聲,真不愧是主仆呀,連動作都一模一樣。
氣一上頭,書硯也顧不得什麽禮儀,就衝人咆哮著,“你拉住我幹嘛?沒見我要去追我家郡主嗎?”
被人一副看壞人地看著的阿德,心裏苦笑著,嘴上卻一副前輩教導小輩地說:“丫頭呀,你兩條腿難道還跑得過四條腿嗎?咱就不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好不,你看,前麵這不是還有輛馬車,咱坐上去去追不是更好?”
書硯上下打量了一番人,然後才點頭說:“就聽你一次。”說完就率先上了馬車。
阿德苦哈哈地爬上了馬車,王爺呀,你到底怎麽了,從昨晚到現在一點都不正常,難道是得了相思病?隻有曼宛郡主才是解藥,要不然解釋不了昨晚王爺女人不要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而一大早聽說郡主進宮了就跑來劫人,可惜沒人給他解答,他隻好在心裏YY著。
遠去的馬車上。
蘇曼想了想也不執意要等書硯,經過這麽一紮她也冷靜了下來,難道這男人真的有什麽要緊事和她說?“你到底是怎麽啦?或者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
恢複了冷靜的蘇曼不再是那個一點就炸的爆竹樣,而是這個年紀難得的穩重,稚嫩的少女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問,但那上挑的眉,流轉的水眸卻在不經意間染上了少婦才有的韻味,那是一絲絲的媚,一絲絲的魅,看著這樣的蘇曼,上官赫不由想起了前晚的激情,心裏慢慢地火熱了起來。
“當然是有事,很重要的事,你坐近,我悄悄告訴你。”簡單的話被上官赫說得曖昧不已。
不知不覺中,上官赫對蘇曼的自稱變成了我而不是本王。
蘇曼斜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眼裏的正經,難道是自己的錯覺?蘇曼不由被自己肮髒的想法所羞恥著,於是就挪了挪屁股,坐近了一點。
兩人的距離已經很近了,要說點悄悄話完全可以的,可惜上官赫一點都不滿意,大手一用力,蘇曼整個人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去了。
“啊,上官赫,你到底想幹嘛,快點放手。”
“曼曼那麽聰明,本王想幹嘛你不知道嗎?”上官赫無恥地說道,手不僅不放,還加大了力氣,把蘇曼整個人都抱得緊緊讓她動彈不得。
“上官赫,你真無恥!想不到堂堂王爺一大早就跑去宮裏在皇後那裏劫走我,居然是為了這檔事,你就不怕我向皇上告狀嗎?”蘇曼了冷冷地諷刺著,最後是滿滿的威脅。
既然手腳動不了,就用嘴!
上官赫笑了笑,一點都不在意,“你不會的,我就不信你好意思去告狀。”
“你……”蘇曼正要表達自己如果真被侵犯一定會臉都不要了都要告狀的時候,突然說不出聲來。
“乖,什麽都不要說,就讓本王親親摸摸好了。”上官赫知道蘇曼口舌了得,但他一點機會都不給她,現在可是關係到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舉的問題,怎麽能出現狀況了,為了防止意外,他順便就把點了蘇曼的穴,杜絕一切會妨礙自己的意外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