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王爺被扔水裏
“你這女人!”上官赫狠狠地說,一把把僅剩的肚兜給扯掉,然後手往下申請拉扯女人下身的裙子。舌頭的痛和藥性的發作,他再也沒心情逗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決定速戰速決,遲則生變,居然有人給自己下藥,又怎麽會沒用後招呢。
就是這時候,之前不管是一直示敵與弱還是謾罵詛咒都裝出的假象,就是為了蒙騙敵人,暗示自己已是籠中鳥,完全沒有辦法,然後等敵人鬆懈就全力出擊,爭取一舉成功 。
蘇曼就趁上官赫在專心脫下裳的時候,出其不意用力一掙,差點就掙脫了逃了出來。但上官赫反應實在太快了,她一動他馬上就把人撈了回來,快狠準!
砰!蘇曼的身體重重倒回了地上,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上官赫看著女人痛苦的表情,不由有點不忍,於是意有所指地說:“女人,乖乖給本王解毒,本王開心了就不計較你這一回,還有等下可不知是什麽情況我們早完事也好應對。”
蘇曼一聽,也是,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這個男人看來要趕快解決才行,於是委屈又羞澀地對上官赫說:“我們要在這裏嗎?要不去我房間吧我院子全是我的人會閉嘴的,這裏光天白日,萬一被人看見了,那……”
適時停了下來,有些話是不用說全的,說一半聰明人既然會自動腦補上去,於是蘇曼就欲說還休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希望他能聽進去,隻要去了葉心閣,那就是我蘇曼的地盤 ,是龍你也得給我盤著。
這是最後一招了,也是最下乘之策,如果不是沒辦法,蘇曼也不想把人引到哪去,畢竟自己的人馬都在哪很多秘密還沒藏好,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而且這個樣子被下人看到了豈不是有損自己的威嚴?
看著蘇曼臉上的羞澀,上官赫完全領會了她的意思,她是不想在這裏做。也對,畢竟是一個大家閨秀,沒人會喜歡在野外苟合,而且還是隨時會有人來的地方,萬一被人看到了,那明天曼宛郡主及笄禮上被人野外抓奸的好戲會傳遍全京城。
這麽一想,上官赫心中不由地對這個失敗的棋子起了一點憐愛,於是他嗤笑出聲,好像在笑她僑情似的,哪裏不是做呢?但實際上卻竭力忍住藥性的衝擊,保持理智地說:“你房間在哪?”
聽了他的嗤笑,蘇曼還以為這計劃也泡湯了,想不到峰回路轉卻聽到他的問話,不由心中大喜,連忙伸手指了方向,臉上是燦爛的笑容,笑得上官赫被人算計的壓抑心情也好了起來。
上官赫用衣服胡亂地把女人的身體裹了起來,抱在懷裏往上一躥,蘇曼就覺得自己飛了起來,原來這世上真的有輕功的呀,這是蘇曼迎著秋風時的唯一心理。
很快,上官赫就抱著蘇曼停在葉心閣的院子裏,出乎意外的是院子裏靜悄悄的隻有李嬤嬤一人在擔心地踱步,沒有想象中的混亂,看來是李嬤嬤把人派出去找自己了。
“郡主,你回來了。”李嬤嬤一看到有人落下就非常緊張地戒備了起來,一發現是自己的郡主回來了馬上高興的大叫著撲過去了。
立刻李嬤嬤就發現了異常,她的郡主正衣衫不整地被瑞王爺抱著!立馬仇視地瞪著瑞王,然後發現瑞王爺臉頰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郡主說過瑞王很厭惡她,如今這情況是怎麽回事?
“你的房間。”上官赫理都不理這個老婦人直接命令蘇曼指出她的房間,他快忍不住了。
蘇曼指了指正中的房間,然後對李嬤嬤使了個眼色說:“嬤嬤,看好院子不要讓別的人進來。”話音剛落,人就已經不見了,同時砰砰的兩聲開門關門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嬤嬤百思不得其地望著已經關上門的房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想幹嘛,不是說感情不好厭惡的嗎?這畫風不對呀,而且萬一有了怎麽辦?一月後才大婚呢,不行,不能讓他們亂來,而且剛才郡主那個眼色難道是?
李嬤嬤直接行動了起來,她走進旁邊的房間拿出了一個吹筒,往裏麵倒了些藥粉,然後往還沒關緊的窗縫處輕輕吹了進去。接著就放了個煙花似的東西,然後就乖乖聽話守在房外麵,等下郡主肯定會召喚自己的。
房間裏,床上,上官赫一點都不耐煩因為自己胡亂包裹而打結的衣帶,直接大力一扯,那件天價的衣服就成了破布,當然猴急的上官赫也並沒有忘記禁錮住蘇曼的手腳,實在是剛才那一頂太過銷魂。
蘇曼看著窗戶那點微不可查的動靜,一點都不心急,任由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胡扯遊移,反正等下他就動不了的了。
果然,不一會,身上那正胡作非為的男人就慢慢沒了動靜,直到伏在自己身上動也不動,蘇曼知道藥已經起效了,於是非常不客氣的一把把男人掀了下床。
蘇曼慢慢地起了身,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心裏惱恨得狠,不由下床往男人的身上狠狠踢了幾腳,甚至不解恨地揍了幾拳,反正自己的藥藥性很大,這人不死睡二個時辰都對不起自己絞盡腦汁回憶的迷魂藥的藥方。
“嬤嬤,進來。”
李嬤嬤進去一看,瑞王倒在地上,郡主隨便套了件裏衣站在那裏,非常不解地問:“郡主,剛才書墨回來說你被掠走了,現在你和瑞王又這樣,這是怎麽回事呀?”
“嬤嬤,這廝中春藥了就把我掠了過去,這事我們等下再詳說,現在要緊的是趕緊幫我收拾梳理好,馬上還要去招待客人的,對了我們的人召回來了沒?等下還要書墨和我一起去。”蘇曼語速極快地交代了事情,時間被上官赫浪費太多,再不到場就有人要懷疑了。
李嬤嬤趕緊上前幫蘇曼梳妝打扮,幸好衣服早就拿出來準備好的了,隻需要穿上去就行,但頭發太過淩亂了必須拆下來重新梳理,不過李嬤嬤手上功夫非常熟練,很快一個尊貴大方的曼宛郡主又出現在麵前。
同時院子裏慢慢傳來了糟吵聲,看來人都回來了,蘇曼一點都不浪費時間就往外走去,走出了房門就看見焦急的書墨滿臉關心地快步走了過來,看見了她就直接撲了上來,眼淚汪汪地說:“郡主,你沒事吧?”
“沒事,書墨,我們要快點,我們已經出來好久了。”蘇曼一點都不停頓,一邊拖著撲過來的書墨快步走著,一邊安慰她家憂心的丫鬟。
“郡主,房間裏的人怎麽辦?”李嬤嬤氣喘喘地追上來問。
“扔出去。“蘇曼頭也不回地說道。
“可他不是中了那啥了嗎?不解開萬一到時……”李嬤嬤意味不明地說著。
但蘇曼聽明白了,腳步一頓,對呀,上官赫現在不知中了什麽春藥,如果不解開萬一到時不舉或不治身亡那不是壞事?
“找個隱蔽的湖把他扔下去,當然注意別讓他淹死,如果冷水都幫他解不了,那就是他不走運了。”蘇曼想了下就吩咐道,想要自己讓人給他解毒,想都別想,雖然本郡主對他沒什麽意思,但他都是本郡主未來的丈夫,把自己的丈夫扔別的女人床上?自己又不傻!
蘇曼趕過去的時候,花園裏已經少了一大半的人,隻見蘇老夫人和一些夫人們在聽戲的聽戲,談話的談話,年輕的姑娘豁然不見一個人影,少了這些青春靚麗的身影,整個花園就算五色妍彩也都黯然失色。
“祖母大人。”蘇曼走了過去,一一行禮。
蘇曼一出聲,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
發髻已經還原少女的頭式,頭上的花冠已取下,隻用一根發簪挽起小半的青絲,剩下的秀發如墨色瀑布一般傾瀉而下。那件驚豔了世人的華衣被一襲湖綠水衫所替換了,手腕處是一串三色的玉珠,不起眼的首飾卻遮不住她骨子裏的貴氣。
緩緩屈身行禮,一舉一動都恭敬規矩,卻又柔美萬分,這一刻的蘇曼氣場全開,完全就是一個出身高貴的名門貴女,一點所謂的鄉村粗野的氣息都沒有,在場的夫人們都暗暗點了點頭,不愧是高貴的血脈,就算遺落在外那麽多年身上依然有貴族的痕跡,確實沒有愧於曼宛郡主這一名號。
“曼曼來,過來祖母這裏。”正在八麵玲瓏交際的蘇老夫人看到了這個給她爭光的孫女不由露出真心的笑容,揮揮手招呼她到身邊來。
蘇曼順從地走了過去依偎在老太太的身邊,好奇地問:“祖母,怎麽都不見姑娘們了?”
蘇老夫人慈愛的拍拍蘇曼的手,笑嗬嗬地回答說:“年輕人正是活潑的時候,我們就不拘她們在這裏陪祖母這些老人看無聊的戲了,就讓玥兒陪她們去玩了。”
“是呀,呆那麽久了早就坐不住了,一聽可以去玩就一窩蜂去了。”旁邊一婦人也湊趣說道。
蘇曼轉頭一看,這不就是今天的正賓長公主殿下!連忙起身又一屈身禮,“見過長公主殿下。”
長公主一見伸手虛扶了下,親切地說道:“曼曼不用那麽多禮,我們遲早都是一家人,叫我姑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