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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接受命運的安排

  “醒了?”花千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王詩琳,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寒。


  王詩琳眼珠轉了一轉,心中一顫,為什麽?為什麽就連自己死了,還會看見這個花少般的男人?!


  即使是死,也擺脫不掉嗎?

  直到左手腕傷口處的痛感清晰地傳到大腦,王詩琳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死,“我……沒有死?”聲音中帶著一點初醒的沙啞。自己沒想到,想以死威脅花千尋,依然沒有成功。


  “死?”花千尋諷刺地勾唇,“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玩偶並沒有選擇生死的權利,你的死活由我說了算!”


  王詩琳臉色蒼白而憔悴,她無力地閉了閉眼。


  花千尋俯下身湊近王詩琳,一雙冰冷的鷹眸深不見底,“要是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死了,就準備讓你最心愛的男人和父母下地獄去陪你吧!”


  “你卑鄙!”王詩琳憤怒地吼出聲,卻隻惹得花千尋的一聲冷笑。


  “哼,你最好記清楚我今天說過的話,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比你想象得更加卑鄙!”花千尋殘忍地盯著她的眼睛,陰狠的語氣讓人發顫。


  說完,花千尋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王詩琳無力地睜著一雙眼睛,曾經那份流動的光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竭,眼神空洞而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上的那盞水晶吊燈。


  老天,為什麽你要如此地殘忍?難道我王詩琳就連死的資格也不配擁有嗎?

  無力地低呼,伴著心中絕望的洶湧而出,淚,攪碎在心底……


  “爸!是你威脅詩琳離開我的對不對?你究竟跟她說了些什麽?”王天龍滿腔憤怒地質問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翻看著報紙的王恩博。


  “威脅她?怎麽,是她告訴你的?”王恩博摘下眼鏡,合上手裏的報紙冷眼反問道。


  “如果不是你威脅她,她怎麽會跟我分手?”


  “那是她自己認清了現實,知道你和她根本不可能!天龍,現在你已經和徐貞雅小姐訂了婚,你最好給我收起你的玩心。再說,憑你和詩琳的關係要是結合在一起傳到外麵去,我們王家還有顏麵嗎?”王恩博警告著說。


  “我根本就不愛那個徐貞雅,你為什麽非要把一場沾滿銅臭的婚姻強加於我?讓我和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不可能!”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


  “你們兩父子怎麽一大清早就劍拔弩張的?”木清芳從樓上走了下來,打斷了兩人不可開交地爭執。


  “哼,你問他!”王恩博鐵青著臉冷哼道。


  “天龍,你父親心髒不好,有什麽話怎麽不好好跟他說呢?”木清芳略帶責備的語氣說。


  轉過身看向一臉盛怒的王恩博,接著說道:“恩博,你也是。既然天龍不喜歡那位徐小姐,你就不要硬逼他,這畢竟是關係到他一輩子的幸福。”


  “你懂什麽?如果沒有梵匯石化的出資援助,你以為我們天龍集團真的能發展這麽快嗎?”王恩博不悅地盯著木清芳說,女人的見識就是短淺!

  “可也不能拿兒子的終生幸福作為交換啊!當初羽翔的婚姻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到最後又怎麽樣呢?恩博,你不能總是這麽獨斷專行,為了天龍集團而毀了兒子的一生!”


  “我自私?我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他們好!”


  “真的是這樣嗎?”木清芳反問道,想起過世的大兒子,木清芳的心就忍不住抽痛,羽翔總是把所有事情隱忍在心底,以至於讓她這個做母親的常常忽略了他。


  “恩博,天龍和詩琳兩人沒有血緣上的關係,如果我們對外宣布解除和天龍的義子關係,那麽他們不就有理由在一起了嗎?”


  “荒唐!這種事情你也能想出來!”王恩博氣呼呼地說道。


  “爸,總之不管怎麽說,我是不會和徐貞雅結婚的。”王天龍再次開口重申道。


  “由不得你!明天你就去美國那邊的分公司,正好徐小姐人也在美國,你去好好陪陪她!”王恩博態度堅決地說。


  “我不會去!”王天龍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哼!不去?這事兒由不得你!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去辦,別怪我無情廢了你這個不肖的兒子。”王恩博威脅道。


  “爸,你……”


  “恩博……”


  王天龍和木清芳同時開口道,誰也沒料到王恩博竟會這樣說。


  “你應該清楚我的脾氣,我向來言出必行!”王恩博態度冷硬地說。


  “爸,你簡直不可理喻!”王天龍的聲音充滿了不可遏製地怒氣。


  “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如果你不去,我也會讓你叔叔將詩琳好好看管的!你以後休想再見到她。”


  洗完澡,換上寬大的睡袍,王詩琳敲開了花千尋的房門。


  花千尋神情慵懶地靠在臥室的沙發上,手裏端著高腳杯,薄唇淺嚐著裏麵的琥珀色液體。黑色的睡衣微敞,露出一大片性感精壯的胸膛。


  王詩琳低垂著眼瞼,從進門開始,她就沒有正眼看過麵前這個冷寒的男人。


  自殺未遂的她,唇色黯淡,下巴削尖,容顏蒼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例行公事般,她緩緩地褪下身上的睡袍,全身柔嫩而華潤的肌膚瞬間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心如死灰,她放棄了反抗,放棄了掙紮,即使像現在這樣站在一個男人麵前,任其冷冽地目光上下打量,也不會再有任何恐慌和羞恥了。


  沒有希望的人生,剩下的隻不過是一具臭皮囊,又何必去在乎那許多呢?

  花千尋抬眸漫不經心地斜睨了王詩琳一眼,“你似乎對我很不滿?”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玩偶了,怎麽敢對你不滿?”王詩琳平靜無波地說。


  “你最好是真正地做好了這樣的覺悟,否則……”


  “既然我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王詩琳搶說道,打斷了花千尋的話。


  卑鄙的威脅,她不想再聽第二遍。


  “很好!我希望你牢牢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花千尋將高腳杯中的琥珀色液體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站起身踱步到王詩琳麵前。


  燈光下,她的兩排睫毛輕輕煽動,如同羽扇一般,一龕一合,一個不經意便牽動著人的心魂;緊閉的雙唇,玉齒一個輕咬,出來一排細細的白印,萬分撩人。


  大手一抬,將王詩琳重重推倒在那張豪華的雙人大床上,脫去身上的睡袍,龐大健碩的身軀隨即壓了上去。


  王詩琳感覺到頭昏,無法呼吸,胸口繃得好疼。


  她倔強地閉著眼,緊緊地咬著牙,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流下,疼痛過後的酥麻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地輕顫。


  為什麽心中充滿了憤恨,而身體卻適應了身上男人律動的節奏?

  “你似乎很喜歡?”花千尋粗重的氣息噴灑在王詩琳滿是淚痕的臉上。


  王詩琳雙目緊閉,不言不語,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這一場噩夢趕快結束。


  花千尋不屑地冷哼一聲,加快了身體律動的頻率,女人濕滑的內部,讓他極盡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喉頭不斷逸出滿足的呻-吟。


  許久,伴隨著一聲到達極致地低吼,花千尋從王詩琳的身體中抽離。


  花千尋用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強勢地轉過她的臉來,“記住,玩偶要學會取悅於我,我等著看你下一次的表現!”王詩琳拖著酸痛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四樓的那間客房,順著門沿滑坐在地上,手腕處的傷口在剛剛花千尋粗暴的掠奪中再次裂開,染紅了白色的紗布。


  淚水枯竭,幽幽地睜著空洞的雙眼,一顆麻木的心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逃離不開,反抗不了,終結不掉……


  憂鬱是人生的網,而她卻是網裏的魚。


  如果這般苟且的活著可以換來所愛的人的周全,那麽一切無所謂了……


  十一月的寧城,天氣漸漸轉冷,風卷起落葉帶來一片蕭瑟。陰霾的天空籠罩著厚重的迷雲,全寧城最高最恢宏的辦公大廈直聳在這片迷雲之中,看起來沉重壓抑。


  在這座大廈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裏,花千尋正埋首在堆積如山的文件裏,隻露出一頭黑色的發絲。勻稱而修長的手指握著金筆,完美得猶如刀刻般的俊逸臉龐上滿是一絲不苟的嚴謹。瀏覽完一份份繁瑣的文件,確認無誤後,金筆一揮極其灑脫地在上麵簽下自己的名字。


  “叩叩叩……”門外響起了賦有規律的敲門聲。


  “進來。”花千尋淡淡應了一聲。


  “花少,普斯特集團的執行長已經到達寧城。”無情說。


  “哦?這麽快?”花千尋抬起頭,合上手裏的文件,“不是明天才到嗎?”


  “他秘密提前了一天,今天上午十點抵達的,目前入住在奧卡索酒店。”


  “嗯,安排今天晚上和他見麵。”花千尋吩咐道。


  “是!需要照老規矩放餌嗎?”無情問。


  “不用,到時候帶上王詩琳那個女人!”


  “是。”無情點頭退了出去。


  花千尋一雙冰冷的黑眸,精光一閃,他用手指輕敲著辦公桌,一臉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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