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你說了算!
黃慶生哈哈一笑,道:“上次花兄弟將宮本君嚇的不輕,那件事之後,這台南縣誰不知道怎們洪門多了一個厲害人物,沒人敢輕易在這裏惹事。”
花千尋笑了笑,然後主動向黃慶生詢問了一些應該注意的事情,而黃慶生也非常爽快,有問必答,就連很多花千尋沒問到的但比較重要的事情他都很詳細的解說了一番,兩人以茶代酒,談的很是投機,直到深夜才散去。
而讓花千尋吃驚的是,這次洪門似乎是真的遇上什麽大事情了,黃慶生竟然連夜便離開了銀湖,看上去是不想讓人知道他離開的事情,或者說,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行蹤!
親自將黃慶生送到了銀湖大門口,看著車尾燈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花千尋甩掉腦海中的雜念,且不管黃慶生是去幹什麽,更不管洪門是否發生了什麽棘手的事情,他隻知道一點,今後這銀湖,一切都由他說了算!
黃慶生的離開,意味著花千尋必需承擔起銀湖的一切,而銀湖是洪幫在灣省最重要的產業之一,對於年齡隻有不到二十歲的花千尋來說,這的確是一副千斤重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當初自己對金少承諾過,要在一年之內讓洪幫的兄弟對自己刮目相看,花千尋知道在洪幫論資排輩的這種局麵下,光憑武力是僅僅不夠的,他要通過銀湖向洪幫的眾人展現自己的實力,也許這個時候就是最好的契機。
銀湖的一切,目前運轉的都非常正常,這幾天一直是文泰在幫著花千尋打理著銀湖。所以,花千尋整天休閑的在銀湖裏到處閑逛。雖然他美其名曰是“閑逛”,實則他是在細心的了解和觀察銀湖的每一處地方的運作管理架構。花千尋的家境是經商世家,雖然他的表麵看上去是一副放浪不羈的樣子,其實他的骨子裏有一種天生做商人的潛質。隻是家境殷實,他的年齡又還小沒給他一個發揮的舞台罷了。
銀湖的高爾夫球場,是灣省最為著名私人高爾夫俱爾部,每天來這裏打球的人非富即貴,而花千尋白天大多的時間就是在高爾夫球場渡過,晚上就到打黑拳的地方,看看有什麽實力突出的拳手。就在花千尋再次來到了高爾夫球場之後,一個身材高挑靚麗美女的倩影,進入到了他的視線。
花千尋心裏一陣狂跳,暗道:“怎麽會是她?”
短暫的驚訝過後,花千尋向一襲淡藍色著裝的黃埔清嬋走了過去,“啪!”一粒球被黃埔清嬋擊飛後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準確的滾落到了一個球洞裏。
“好球!”花千尋喝采了一句之後,為黃埔清嬋的這一擊鼓起掌來。
黃埔清嬋回過頭來,似乎早知道身後的人是花千尋一臉冷漠的神情望著他,冷冰冰地說了句:“花千尋,你這個人真是無處不在啊?”
花千尋依然嘴角掛著那副足以迷死少女的笑容,笑著對黃埔清嬋說:“美女警官,這裏是洪幫的產業,而我又是洪幫的人,難道我出現在這裏讓你很奇怪嗎?”
“哼!你少貧嘴!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的把柄落在我手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真的嗎?或許那一天很晚才會到來,似乎你也早忘了自己左腳的傷痛。”
“你說什麽?”黃埔清嬋再次驚訝地叫了出來,渾然失去了做為淑女的矜持,卻發現花千尋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之後,人已經緩步離去了。
如果第一次花千尋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是隨便說說的話,那麽他絕不會在自己的麵前說第二次。他這麽說明顯然是刻意而為之,可是自己左腳的傷處隻有“他”知道,怎麽這個花千尋卻能一語道破自己的隱私。
黃埔清嬋想到這兒,俏臉寒霜的向花千尋追了過來,並且大聲喊道:“花千尋,你給我站住!”
“怎麽美女警官,你這麽快就想我了?”
“你!”黃埔清嬋被花千尋氣得為之語塞了一陣,繼而說道:“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少在這裏跟我貧嘴!否則,我隨便給你扣一項罪名,也夠你在牢裏呆上一陣子的了。”
這個世界上最狠的莫過於婦人心,花千尋更沒有想到藍冰兒會想出這樣的方法來對付自己。這和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黃埔清嬋根本就是判若兩人。不過,自己已經用兩次的話來試探她,她這種過激的反應,足夠證明眼前的藍冰兒就是黃埔清嬋。
花千尋哪裏會想到,黃埔清嬋如此巧合的出現在銀湖高爾夫球場,實際上是她故意來尋花千尋來的。自從花千尋在警局問了她那句“下雨時左邊腳腕還疼嗎?”這句話以後,黃埔清嬋就像丟了魂兒一樣。她暗暗跟蹤了花千尋幾天,發現他自從進入到銀湖就再也沒出來,這才以打球為借口,想看看這個花千尋究竟是誰?為什麽會知道那個屬於自己和他的秘密?
花千尋不以為然的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盯在黃埔清嬋清麗的容顏上,這張麵孔自己實在是太熟悉了,她還是那麽漂亮、那麽迷人,可是彼此再見麵時,雙方的身份都顯得極為尷尬。當初的楚雲飛已經完全和花千尋的靈魂融合為一體,並且這張帥氣的麵龐是屬於花千尋的。而黃埔清嬋來到灣省之後,卻有了一個新的身份叫藍冰兒。任楚雲飛和黃埔清嬋以前是一起曆經生死的搭檔,在這種情況的重逢之下,命運卻要注定兩人會無奈地暫時南轅北轍。
黃埔清嬋也十分坦然地向花千尋望了過去,希望能從他的神色或表情上看出什麽端倪,可是除了能從花千尋那雙清澈的眼睛裏找到一絲似曾熟悉的感覺之外,甚至連他臉上的痣都沒有發現能和楚雲飛長的是一樣的。總之,花千尋在黃埔清嬋的心裏就是一個迷,一個或許一輩子都無法解開的迷團。
“美女警官,你這樣看著我,不是看上我了吧?現在我未婚、你未嫁,如果你願意我不介意抱得美人歸!”
“花千尋,你給我正經兒點!我有事要問你。”
“什麽事?”
花千尋知道黃埔清嬋的心裏已經動疑,可是現在自己還是沒到與她相認的時機,更何況自己的這副麵孔是屬於花千尋的,恐怕自己就是真的將真相說出來,黃埔清嬋也未必肯信。
黃埔清嬋猶豫了半天,終於用潔白的貝齒咬了咬紅潤的朱唇,似乎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大著膽子對花千尋問道:“你,為什麽知道我左腳有傷痛?”
黃埔清嬋說完之後向花千尋望去,真的希望他能給自己帶來希望,多麽希望能從花千尋的嘴裏聽到楚雲飛還沒死的消息,可又怕花千尋的答案會讓自己失落,讓自己的生命再次陷入萎靡不振的狀態。
“哈哈!原來是這件事,我以為你是要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呢!”花千尋依然是一副嘻笑哈哈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把黃埔清嬋認為很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
黃埔清嬋美眸一瞪,朝著花千尋厲聲地說:“花千尋,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對我說話這麽流氓,小心我真的會抓你回警局。快說,你究竟怎麽知道我左腳有傷痛的?”
“很簡單,因為你是一個跛子!”
“什麽?你說什麽?”黃埔清嬋已經被花千尋的這個答案激起了濤天的怒意,恐怕花千尋這小子再說出什麽有辱黃埔清嬋聲譽的話,她當場就會拔出槍斃了花千尋。
“你,你竟敢說我是個跛子?”
其實,黃埔清嬋的腳傷早已經基本全愈了,隻是在陰雨天會時常發作疼痛而已,哪裏有什麽花千尋說的跛腳之類的情況。這小子裝模作樣振振有詞地對黃博清嬋故意歎了一口氣,說道:“哎!真是忠言逆耳啊!沒想到這個世界變得連說真話,警察都要管了。”
“你,你憑什麽說我是跛子?”黃埔清嬋氣極敗壞地問道。
“黃埔小姐,就算我說出來,你也要治我的罪,索性還是不說出來免的得罪人!”
“誰說我要治你的罪了?你快說,為什麽說我是跛子?假如你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話,我藍冰兒才一定要治你的罪。”
花千尋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她,挑逗地問了一句:“那我要是說對了呢?”
“說對了就說對唄!”
“那不公平!我說錯了你就要治我的罪,假如我說對了你就答應我三件事如何?”
黃埔清嬋哪裏會知道,自己已經一步一步走進了花千尋事先布置好的算計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可是黃埔清嬋卻變的冷靜下來,假如真的讓花千尋說對了腳傷的原因,難道自己真的要答應他三個條件嗎?這小子雖然長的眉清目秀也算是風度翩翩,但是他風流成性,而且看上去骨子裏一肚子壞水,萬一他提出的要求是讓自己嫁給他,不就正中了這小子的圈套。
黃埔清嬋見花千尋嘴角流露著狡黠的笑容,不由扭蹙著娥眉輕哼了一聲,說:“花千尋,你想的可真美,要是我真的答應了你三個條件,難道你讓我去死,我還非得死去嗎?”
“黃埔警官言重了,我這人做事要是沒有什麽彩頭兒就提不起來興致。咱們就學一下那張無忌和趙敏,如果我輸了也同樣可以答應你三件事,無論誰輸誰盈,這三件事必需是不違背良心與道義上的事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