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攻城之前
朱烈說完這一個子,他整個人的身子就飛了起來,他的兩隻手成爪,抓向夏佳。
夏佳看到這一幕,臉色微變。但是隨後就有一把劍橫在了夏佳的身前。那一把劍直刺朱烈。
朱烈也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就是想看一看這個叫馬爾克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強,值得趙家家主都說他是趙家最尊貴的客人。隻見他的兩隻手的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放向卻已經從夏佳變成了馬爾克。
馬爾克依舊是麵不改色一劍刺過去,隨後他的耳朵裏傳來“岑岑岑”的聲音,就好像馬爾克的劍刺到了一塊鐵板上一樣。
朱烈說道“小子,你和我鬥還差的遠呢。”
說著朱烈就抓住了馬爾克刺向自己的劍,朱烈的手在這一刻好像變成了鋼鐵一樣,那一把劍根本沒有辦法給他造成任何傷害。但是朱烈的心中此時也大吃了一驚,他本想把馬爾克的這一把劍掰斷,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做到。
馬爾克說道“你可不可以把我的劍,還給我。”
朱烈說道“可以的哦。”
說著朱烈就放手了,但是就在馬爾克要抽回劍的時候,那朱烈懸掛在半空中的身子,卻又一次加速,他的雙手成掌,直打馬爾克的胸口。馬爾克也感覺到了不對,他一隻手收回劍,一隻手推開夏佳,然後身子一傳。
朱烈的那一掌撲空了,但是朱重的陰謀得逞了。
在馬爾克把夏佳推開的那一個瞬間,朱重的身子一閃,直接捏住了夏佳的脖子。
這時候朱重說道“馬爾克,你如果不想你婆娘就這麽死了的話,就住手!”
馬爾克聽到朱重這一句話,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朱重。
此時此刻的朱重一隻手捏著夏佳的脖子,一副小人得誌的鬼樣子。
朱重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在乎她啊。”
馬爾克說道“你想怎麽樣?”
朱重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用舌頭在夏佳的臉上舔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丫頭的味道不錯。”
馬爾克憤怒道“你”
朱重風輕雲淡的說道“小夥子,你可別衝動,我這一緊張,這手一按,這娘們的命可就沒有了啊。”
馬爾克說道“你到底要怎樣從願意,放了她?!”
朱重說道“要我放了她,很簡單,隻要你死了,我就放了她。”
夏佳大喊道“馬爾克不要!”
馬爾克說道“我死了,你就放了她?”
朱重說道“是的。”
馬爾克說道“你說話算數?”
朱重說道“我身為朱家家主說話,當然算數。”
馬爾克抬頭看了看天空,此時的天空上有太陽。馬爾克眯著眼睛,看著天空上的太陽,忽然感覺頭有一點暈。
馬爾克說道“你快一點決定吧。”
突然有一個聲音說道“放了她,不然你的孫子就死定了!”
朱重把頭一轉,發現一個女人手持一把劍,那一把劍架在自己孫子朱長樂的脖子上。
朱重心中大吃一驚,他不明白自己這個孫子怎麽說現在也是一個武皇的境界了。怎麽會這麽輕易就被人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呢。而且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一切都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女人的境界遠高於自己的孫子朱長樂。
朱重心中雖然驚訝,但是臉上卻是麵不改色,他說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幫馬爾克?”
那個女人說道“我叫尉遲子建,馬爾克是我的朋友。”
朱重說道“你快放了我孫子!”
尉遲子建說道“想讓我放了你孫子可以啊,你先把你手裏的那個姑娘放了,我就放了你孫子!”
朱重說道“讓我放了這個女人可以,不過你要放了我孫子之後,我再放了這個姑娘。”
尉遲子建說道“不行,你要先放了這個姑娘,我再放了你孫子!”
朱重說道“不行,我對你不放心。”
尉遲子建說道“那沒辦法,我對你也不放心。”
朱重說道“我是這萬劍城,朱家的家主,我說話怎麽能言而無信呢。”
尉遲子建說道“就你,朱家的家主,用劍要挾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傳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
朱重憤怒道“你”
朱重還沒有說完,尉遲子建就說道“你老人家,可別亂發脾氣,萬一你把我嚇著了,我這手一抖,你這寶貝孫子的小命可就沒了啊。”
朱重說道“好,那我們一起放人?”
尉遲子建說道“好。我數321一起放人。”
朱重說道“好。”
尉遲子建說道“321。”
尉遲子建數完這三個數,兩個人就一起把人放了。
當尉遲子建把她的劍從朱長樂的脖子上拿下來時,他雙腳猛的一蹬地麵,在空中一個空翻就回到了朱重的身旁。
這時候夏佳也跑回了馬爾克的身旁,她的淚痕已經劃過了臉頰。
馬爾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朱重說道“你叫尉遲子建對嘛?”
尉遲子建說道“是的。”
朱重說道“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尉遲子建說道“什麽事?”
朱重說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說道“的”這個字的時候,朱重已經出手,他的腳往地上輕輕一蹬,然後他的整個身子就飛了起來,在他身子飛起來的同時手中還閃出一道光,那一道光之後,一把劍就憑空出現在了朱重的手裏。然後劍光一閃,就向著尉遲子建直刺過去。
尉遲子建麵不改色,她的手掌攤開,一道光從她的手心裏閃過,一把劍就已經在她的手裏了。隻見尉遲子建抓住那一把劍向著天空中的朱重刺過去。
隻聽到“乓檔”一身金屬撞擊的聲音。
尉遲子建說道“你想殺我,我看你沒有這個能力!”
說著尉遲子建已經連續刺出了五劍,朱重的臉色微變,他沒有想到這個女娃居然會有如此高超的劍術。
而且不僅僅是她的劍術高超,而且她的劍所散發出來的劍氣,居然和別人的劍氣有所不同,她的劍氣比平常人所散發出來的劍氣要顯得陰寒了很多。
這有三種解釋,第一種是她有特別的武技,因為武技的原因,她的劍所散發出來的劍氣才會顯得如此的陰寒。第二種解釋是,她手裏的劍是特製的,因為這一把劍的原因,所以劍氣才會顯得如此的陰寒。第三種解釋是,尉遲子建這個人本身是特殊的,她的體製是寒冰體,所以散發出來的真氣是陰寒的,真氣附著到劍上就成了劍氣,因為她的真氣是陰寒的,所以她的劍氣也是陰寒的。
不管是什麽原因,現在朱重必須承認自己小看了這個婆娘。
現在的尉遲子建和朱重已經過了二十三個回合,沒有想到的是朱重卻落了下風。
尉遲子建笑道“看來你是殺不了我了。”
朱重說道“朱烈,我們一起殺了這個婆娘。”
朱烈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身子已經竄了出去,一把劍直刺,尉遲子建。
但是這一把劍並沒有刺中尉遲子建,隻聽“當”的一聲脆響,朱烈的去路就被攔住了。攔住他的這個人就是馬爾克。馬爾克擋住這個人之後並沒有停手,而是又出了一劍,這一劍,直刺朱烈的咽喉。
朱烈一瞬間往後退了十幾米,但是同時又有一個人擋在了馬爾克的前麵,這個人正是朱家的長老,朱長樂的父親,朱高陽。
朱高陽說道“你的對手是我。”
這時候尉遲子建的聲音傳了過來,她說道“沒關係,一個打兩個沒問題的。”
——
張白鳳說道“怎麽樣了?”
袁華說道“現在的趙府那一邊啊,已經完全亂成一鍋粥了。”
袁華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又說道“不過,這趙府裏可沒有亂。”
張白鳳說道“你這話也太矛盾了吧,又是亂成了一鍋粥,又是沒有亂。”
袁華說道“現在朱家的人已經傾巢而出了。但是還沒有把趙家拿下。”
張白鳳說道“那現在是那一邊占上風?”
袁華說道“朱家。”
張白鳳點頭說道“意料之中。”
袁華說道“但是這趙府裏的人啊,是真的厲害,隻是用了幾百人就擋住了朱家的幾千人。”
張白鳳臉色一變說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你確定你沒有說錯嘛?”
袁華說道“朱家的幾百人都會一個陣法,不對,是劍陣,那個劍陣是真的厲害。”
張白鳳聽到袁華這樣的話,臉色平靜了很多。
袁華又說道“現在趙家人少,朱家人多,朱家使用人海戰術,趙家那邊遲早會頂不住的,到時候,我們的軍隊再進入這萬劍城。”
張誌武說道“到時候,我們隻要稍作清理,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張白鳳說道“這個辦法是不錯的。”
徐橫說道“不過啊,我在這兒無聊的很,我去看看,你們在這兒等著。”
袁華說道“喂,什麽人啊,伊波第一將軍,了不起啊。”
——
此時此刻在趙府裏,所有的人都在戰鬥。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在戰鬥,沒有分心,在戰鬥中誰也不會分心,因為你一旦分心,哪怕隻是分心了一秒鍾,也可能被你的敵人殺死。所以在戰鬥的時候沒有人會分心。
因為沒有分心,所以即使有一個人已經站在了,趙家的牆頂上,但是愣是沒有人發現。這個站在趙家牆頂上的人,正是伊波帝國的將軍,徐橫。
徐橫站在牆頂上看到的是,朱家的人如潮水一樣湧入趙家,而趙家現在應對的這個人,隻有幾百人而已。這幾百個人用一種劍陣把自己保護起來,也把朱家的那一群人圍住。
現在的每一秒都會有朱家的家丁人頭落地,而趙家的那幾百人沒有絲毫的損傷,就好像海浪撲在石頭上一樣。海浪撲下去散掉了,但是石頭還是完好無損的。
現在朱重和朱烈,在和一個女子戰鬥。他們三個都是用劍的。朱烈和朱重都是武皇巔峰,那個女子也是。但是兩個男人聯手卻都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雖說這個女人沒有辦法殺了他們兩個,但是他們兩個已經是處於下風了。
另外就還有一個那就是馬爾克和朱高陽的戰鬥。
馬爾克最關注的就是他們兩個的戰鬥——
此時的馬爾克已經連出了三劍,這三劍的速度都極快,真氣都是極大的。那朱高陽躲過了兩劍,但是還有一劍沒有躲得過去。但是也沒啥大事,隻是刺中了一下右肩肩膀。
朱高陽說道“你的劍術不錯。”
馬爾克說道“還有更好的。”
馬爾克說著這一句話,手裏的劍在顫抖,一圈一圈的劍氣纏繞在他那一把百鴻劍上。之後他迅速向著朱高陽一刺。這一劍速度之快是任何語言都沒有辦法形容的。
這一劍直接刺中了朱高陽的心髒,接著馬爾克沒有停止,接著一劃,再一掃。
一股強烈的真氣就如同海浪一樣奔湧而來,然後朱高陽就被打飛了出去,猛吐了一口血。
但是現在的朱高陽還沒有死,他還剩下最後的一口氣。
馬爾克慢慢的走到他的麵前,朱高陽躺在地上問道“這是什麽招式?”
馬爾克冷聲說道“海劍典上的破浪式!”
朱高陽說道“好招式。”
馬爾克舉起那一把百鴻劍,然後向著朱高陽的脖子刺下去。馬爾克說道“這是你永遠也學不會的招式。”
朱長樂大吼道“父親!”
朱長樂跑著過來,眼淚已經從他的臉頰上滑落了下來。他跪著地上,把頭放在朱高陽的胸膛上。他一邊哭,一邊大喊道“你起來啊!你起來啊!”
馬爾克就站在旁邊,但是朱長樂就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
馬爾克也沒有把朱長樂怎麽樣。
馬爾克又想起了趙明威對他說過的話“這一塊大陸,就是這樣的。你不殺他就有人會殺你。”
朱長樂哭著哭著就不哭了,他拿起了他父親的劍,雙眼直視著馬爾克。他說道“你殺了我父親!”
此時此刻朱長樂的雙眼在馬爾克的眼中,那不是人的眼睛,那是狼的眼睛,而且是一頭憤怒的狼。
馬爾克說道“是啊。”
朱長樂用劍指著馬爾克說道“我!我殺了你!”
朱長樂說著就一劍刺向了馬爾克,但是朱長樂的這一劍沒有真氣,也沒有任何的章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三五歲的孩子在揮舞著玩具木劍一樣。
馬爾克的身形輕輕一閃就躲開了。朱長樂又是一劍刺出,但是這一劍和他的上一劍沒有任何的分別,又是輕輕鬆鬆被馬爾克躲過。
馬爾克現在可以殺了他,也應該殺了他,殺了他永除後患。但是馬爾克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麽他就是下不去手。
——
朱重和朱烈已經完全被尉遲子建給壓製住了,他們兩個現在隻有抵擋的份,完全沒有辦法還手。也許是聽到了朱高陽已經死了的事。這一件事對他們兩個人的打擊都太大了。
那一種打擊,幾乎讓他們兩個失去了鬥誌。
一個人若是沒了鬥誌,那任憑他境界再高兵器再好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
朱長樂還是一劍又一劍的刺著馬爾克,但是馬爾克一直躲避,朱長樂刺不著他,但是馬爾克也不出手。
突然在這天地之間充滿了真氣,隻聽一聲巨響,猶如雷鳴“轟!!!”
趙家劍陣,破!
那趙家一百多個接近兩百個的家丁和丫鬟,在劍陣被破的那個瞬間全部一命嗚呼。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那個站在趙家牆頂上的那個人。趙玉坤極力的壓下心中的火氣說道“閣下是誰?”
那個站在趙家牆頂上的那個人因為太陽的關係,人們看不見他的臉。這個人站在牆頂上,陽光從他的頭頂上灑下來,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天神。
那個人緩緩開口說道“徐橫。”
趙玉坤繼續說道“我趙家可曾有什麽地方得罪了閣下?”
徐橫說道“沒有。”
趙玉坤說道“那閣下為何要殺我趙家的家丁和丫鬟?”
徐橫說道“因為我是伊波帝國的人。”
徐橫說完這一句話,從牆頂上跳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走到朱重的前麵,就好像這裏是自家的後花園一樣。
朱重看到他立刻低眉順眼道“大人。”
徐橫說道“你們兩個不行啊,兩個人聯手居然打不過一個女娃娃。”
朱重立刻就哭泣了起來,老淚縱橫。他說道“大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朱重跪著地上,指著一旁的馬爾克說道“他,他,他,他殺了我兒子。你替我把他殺了。你殺了他,隻有你殺了他,我的這一條命就是你的,整個朱家的家業也是你的。”
徐橫說道“你別急,我會替你殺了他的。”
徐橫說完,就把朱重抱著自己大腿的手給拿開了。向著馬爾克走過去。
但是徐橫還沒有到馬爾克的麵前,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這個人就是趙家家主趙玉坤。
趙玉坤冷聲說道“馬爾克是我趙家最尊貴的客人,你在這裏殺了他就是和整個趙府為敵。”
徐橫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聲音不高不低的說道“你趙家算是個什麽東西,在我眼裏連屁都不是!”
說著徐橫的手裏閃出一道光,一道光之後,一個像是竹子一樣的東西。徐橫把那個東西高高的舉起,隻聽見“嘭!”的一聲,一個像是流星一樣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飛上了天空。在天空上炸出五彩斑斕的煙花。
——
萬劍城,城門外。
袁華,張誌武,劉白鳳都聽到了響聲,他們一起抬頭都看到了綻放在天空上的煙花。這煙花如果在黑夜裏綻放的話是非常美麗而絢爛的。但是可惜的是現在是白天。
袁華說道“你們看到這煙花了嗎?”
張誌武和劉白鳳異口同聲的說道“看到了。”
劉白鳳說道“這是叫我們攻城的信號。”
張誌武說道“會不會是徐橫那個家夥遇到了什麽麻煩?”
劉白鳳說道“如果是他遇到了麻煩,那這個麻煩肯定不小。”
袁華說道“我看啊,就是那個家夥等的不耐煩了。”
張誌武說道“那我們要不要進攻啊?”
劉白鳳說道“既然他放了信號了,那我們就進攻吧。”
張誌武和劉白鳳一起說道“進攻!”
“進攻”兩個字一出口,張誌武他們身後的那些伊波帝國的士兵們就像是海浪一樣湧了過來。為首的是十個人,十個伊波帝國的士兵。那十個伊波帝國士兵,他們一起扛著一根圓木頭,撞向萬劍城的城門。
“嘭!”
那十個伊波帝國的士兵抬著那一根圓木才撞擊了拿一下城門。突然一陣風刮過,這一陣風和其餘時候普通的風不一樣,普通的風隻是從你的身上刮過,等風過去之後,你自己不會有任何的痛苦。
但是這一陣風卻不一樣,這一陣風就像是千千萬萬把刀從你的身上刮過,刮在你的身上,就好像要割掉你身上的肉一樣。那一陣風刮過,那十幾個伊波帝國的扛著圓木頭的士兵就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了。
那一根承重的需要十幾個人抗的大木頭也被切成了十幾個圓片。
張誌武大喊道“是誰,有種的,你出來!”
這時候有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裏,那個聲音說道“我就在這兒,你看不見嗎?”
張誌武還有其餘的兩個人左看看,右看看,聲音是從四麵八方一起傳過來的,他們三個根本沒有辦法弄清楚聲音的來源。
又有一個聲音說道“我在這兒。”
劉白鳳說道“你在哪裏出來!”
那個聲音又說道“我就在城牆上,抬頭看。”
劉白鳳他們四個一抬頭,萬劍城的城牆上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出現了十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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