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功力大漲
血魔功不光是一套主攻擊的功法法,還是一套主防禦的功法,且在被動傷害下會自行運轉,尤其是在受傷流血的情況下,
所以在肖平身體被那司徒蠻射傷後,血魔功便已經開始自行運轉,血氣氤氳,開始修複箭傷。
這時的血魔功還仿佛真有幾分的魔性,功法運轉時便會以最原始野蠻且霸道的方式吸囁血液增加功力,所以功法運轉時肖平的身體就已經開始吸囁那血池中的血液,
隻不過當時吸囁量,但隨著陣法啟動,血液燃燒,那吸囁之力陡然放大,
肖平現在已經是血魔功大成,距離血魔功大圓滿還差一段的距離,還需要大量的活血吸收煉化。而恰恰這血蘇陣烹血以饗,獻祭血魔,倒是十分的契合了肖平的血魔功。
陣法啟動後,一池血水滋助了肖平運轉中的血魔功,使得肖平身體吸囁血液的量和速度都是直接翻倍。
此消彼漲,此漲彼消,
肖平肉身吸囁那血水就已經對那陣法構成了巨大影響,現在如果大量的吸囁之下,那水晶棺的吸囁的血量自然是大大的銳減。
“不好!!”
見這情形,葉鴻和玄冥子以及池岸上的所有人,包括司徒蠻和黑白雙煞等邪修,俱都變色,一臉的焦急,憤慨與淒惶。
對陣法更為了解的玄冥子嘶聲驚叫“那子沒有被陣法席卷,他的身體在吸囁血水……”
“快,殺了他!”指著肖平,那葉鴻大叫,這時都恨不得自己跳到血池中親手殺他。
葉鴻雖然已經是三花聚頂,但也知道陣法啟動後血池的可怕,此時的血池就好像是一個噬血絞肉機,誰下誰死。
那司徒蠻倒是機靈,這時哪還會多話,持弓箭便對著肖平的要害又是一通的猛射。
但肖平卻是像看笑話一樣看著池邊的所有人和邪祟,麵顯冷笑譏諷,眼看那箭矢射至,立即將身體向下一沉,沉入到了血水當中,最終那道道箭矢還是不可避免地射在他的身上,但卻無一能射中要害,最終隻是將血水激起數尺,濺到了池外。
這一濺之下怕有半升之多了。
本來。給肖平這樣一攪和,一池血水血量大減,無法完全地供給陣法所需,成敗就已難測,如再繼續浪費,結果會更加的糟糕。
箭矢射入肖平的皮肉,血水流出,但是下一刻血池中的血氣湧入傷口,將傷口處完全地填塞,血氣滋滋發響,就像普通武者為了止血療傷將火頭按在了傷口上麵一樣,這樣一來,就更加的耗費那血池中的血液。
血魔功在被動傷害之下,越是受傷它便運轉越快,受傷越重便越是加大血量的吸囁。
這時,肖平又浮出了水麵,周身血霞衛護,並無虛弱之相,看那樣子,箭矢對他似毫無傷害的樣子,
目光掃過池上眾人和邪祟,肖平一臉的譏諷,戲謔,玩味,用嘲弄的聲音道“哈哈,不錯,真氣為我按摩,有種多來幾下……”
司徒蠻還要拉弓再射,那葉鴻一把攔住,然後對黑白雙煞下令道“你們兩個,下去殺了他。”
血池在陣法裹挾之中,一旦入池便會被陣法之力席卷,介時皮開肉綻,一身血液被陣法吸噬。
不要是普通的武者,就是葉鴻這樣三花聚頂境界的武者也不能幸免,
所以這時,葉鴻自然不肯以身犯險,而是指使兩個邪修動手,邪修雖也是武者,但他們有種種邪異的術法,比如他們可以與自己豢養的邪祟合體,繼而化虛。這是它們的優勢。
但在見識到了血蘇陣陣法的酷烈後,黑白雙煞兩個邪修這時也是戰戰兢兢,
必竟這血蘇陣法以前隻存在於傳當中,從來沒有過成功的案例,甚至都不曾聽有啟動過,
頭一次啟動之下,個中凶險無法預測。
無論是人還是邪祟,都懼怕烈火,看到那一池的血水在燃燒,烈火烹血,無論是對於人類還是對於邪祟來都是更大的忌諱,
雖然他們修為不低,但麵對一池血火,他們也不敢冒險。
此時黑白雙煞望著那一池血火顯出恐懼退縮之色,不住地搖頭,下意識地後退。
“關鍵的時候掉鏈子!”葉鴻衝黑白雙煞兄弟怒喝咆哮,“簡直廢物!”
“你,下去殺了他!!”葉鴻心急如焚,便對司徒蠻發出旨令。
“我……”司徒蠻用他極為標準的公鴨腔,嗡聲嗡氣吐出一字,望著那一池的血火他也顯出忌憚之色,雖他是藥鍛和雷鍛狂人,但必竟不是血鍛,關鍵他沒有修練血魔功,肉身雖強,優勢不大,下入血池當中也是一個死。
關鍵是那血池是陣法席卷的中心,入池後後果難測,存滅之險,豈能輕易冒之。
關鍵時候,愚忠的司徒蠻都不肯俯首聽令,讓上葉鴻也是大為的惱火與無奈,
於是他轉而對遠遠侍立待命的一眾二十個私兵大手一招,半是命令半是蠱惑道“來,都過來,入血池斬殺肖平者,頭功一件,事成之後,加封九族。”
然而,重賞之下,竟無勇夫。
那些他平時私下裏豢養的私兵,紛紛退縮,無一敢靠近血池,更不敢冒險跳入血池。
強大如黑白雙煞和雷鍛狂人司徒蠻都不敢入池,他們這等修為實力,入池那等於是下刀山入火海。
生死麵前他們腦子裏哪還有這個主子。
葉鴻勃然大怒,身形一閃,立即到了兩個正在退縮的幾十名私兵的身後,麵顯冷酷與獰惡,大手一伸,抓住他們脖子,像提雞一樣提起,然後再一閃到了血池邊,直接將兩個私兵拋到了血池當中。
兩個外鍛層次的私兵才一入池,被那血水一卷,便如蠟燭掉入了火海,片刻間便化成了血水肉泥,連慘叫也無便魂形俱滅,
看到這一幕後,地宮中所有待命的私兵俱都是被嚇破了膽,發出恐懼大叫,紛紛逃命,
葉鴻身形再閃,又抓住了兩個逃走的私兵,直接捏斷了他們的脖頸,同樣是像扔雞一樣將他們扔進了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