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非常人行非常事
此時,肖平的雙手與雙腳,與凡人不同,與武者也自不同,
手麵腳麵對於牆麵的吸附粘合力,遠超常人,
但其實88點的吸附能力還是不夠的,
因為人類的身體太重,軀體與手腳的比例,不如壁虎完美,
但好在肖平不是普通人類,他現在的力量,靈敏度,以及騰空的能力,準確來說是輕身功夫,不要說普通凡人,就是高強的武者也絕不能相比,
所以現在,他憑借88點的吸附能力,竟是輕而易舉地爬上了那三米多高的族堂院牆。
坐到院牆上麵,他心中有驚喜,但也有顧慮,黑山堡是十米還高的堡牆,光滑如鏡,而他爬的這族堂院牆隻有三米高,且光滑度明顯不夠,
所以他還需努力,將吸附能力再提升一些,至少要破百才行。
當然在此期間,其它各項屬性的提升,也不能停,
雷鍛練體,包括武技的修練,
念及此,他便又以同樣的方法從牆上下來,然後如此反複地練了幾遍後,見業已嫻熟,便在族堂大院裏開始了武技的修練,
隨著騰空、靈敏度的增加,玄鷹勁很快就突破了43轉,
隨著淬肉境大圓滿以及繃筋境的開啟,虎豹雷音也有了大副度的提升。
然後就繼續琢磨將玄鷹勁和黑虎掏心融合,一番思索加演練,兩個時辰過後,兩套絕技終於融合在了一起,
拳出如猛虎,手臂旋轉猶如太極,附帶上玄鷹勁的破防之力並製造出迷幻效果,使得本來就詭秘的一式殺手鐧更加的詭秘難測,這就為中途的變招打下更加良好的基礎,讓敵人防不勝防。
為作試煉,肖平將族堂裏僅剩的那個“活血”從鐵籠子裏放了出來。那囚犯早心生絕望,覺得自己大限將至,這兩天也是好吃好睡,倒是積蓄了一些力氣,
且他本身是懂點拳腳功夫的,見肖平將鐵籠子的門打開了,心裏陡生求生欲望,猛地從籠中衝出,獸性大發一樣,猛地一拳向肖平打來,
肖平一閃而開。
那囚犯見一擊不中,也不戀戰,掉頭便逃,腳底抹了油一般,竟是跑得飛快。
肖平也不急著追趕,而是有條不紊地取了早就備好的一隻木盆和親自畫好的符紙,飛步跟在其身後,
強烈的求生欲讓那囚犯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見族堂的大門從內反鎖著,那囚犯一個縱步躍起,竟爬過了高高的院牆,然後奪路而逃,向著村外逃去,
後麵,肖平腳下一點,一躍之下,輕巧地躍過了族堂院牆,不緊不慢地追在囚犯身後,他腳步輕的根本聽不到聲音,
片刻間那囚犯逃到了村口,以為脫困了,臉顯狂喜。
卻不料才剛逃到村東的鎮邪石獅附近,陡然地,一道人影在前方擋住了他,定睛一看,正是那個放了他的人,
心下一沉,他目閃凶光,向著肖平衝來,
“你小心了。”肖平提醒了一句,然後猛地一拳打來,旋轉的拳風讓囚犯眼花繚亂,
還沒看明白,便聽噗地一下,肖平的五指已經插入他的左胸,插破了他的肋骨,
在他疼痛的眼神中,將他的心髒生生地給掏了出來,
肖平快步過去將掏出來的心髒拋到木盆中,然後將木盆取來放在囚犯的身前時,
囚犯才撲通一下,栽倒在了木盆裏,血水噴湧而出,全部噴進了木盆裏,
“太弱了,根本試不出什麽。”肖平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後將符紙掏出準備祭靈,
這時,聽到動靜,巡邏隊五個人趕了過來,
馬二炮,韓初秀等人見肖平在拿活血祭靈,且那個囚犯的胸口破開了一個血洞,心髒都被掏了出來,頓時都是倒抽涼氣,顯出一臉的震懾,
再看肖平時,眼中的敬畏之色更重了。這時嚇得都不敢開口說話了。雖然是第一次祭靈,但很成功,
當那活血被完全獻祭到鎮邪石獅中後,鎮邪石獅的雙眼中迸發出更為強烈的血靈紅光,
隻可惜有點浪費資源,因為根本沒有邪祟過來侵擾。
一個活血,不光讓鎮邪石獅血靈大盛,還讓肖平初步試驗了融合後的玄鷹勁和黑虎掏心,
不管這囚犯有多弱,試驗不出什麽效果來,但肖平將他的心髒給掏出來了,至少能證明他已經掌握了這殺手鐧的強大與毒辣。
再者就是他掌握了祭靈之法,可以單獨祭靈了,
還有就是,從這個囚犯的身上,他獲得了35點的氣血。
肖平吩附馬二炮等人將囚犯屍體埋了,此事他不知會任何人,包括韓保舉和吳春秋,
因為現在,他才是石獅村的主。
天蒙蒙亮時肖平組織狩獵隊伍進山狩獵,為自己疊加各項屬性,等他幾項重要屬性都飽和後,便立即帶隊回返,將隊伍送回村裏,他便直接駕馬去了羅桑河,
半天工夫,沒打多少獵物,狩獵隊伍根本不盡興,一個個對肖平的這種指揮存疑,但都不敢問。
兩天下來,肖平的吸附能力終於破百,體內電能也與氣血值持平,而在雷鍛練體和防禦力的快速疊加之下,他的肉身修為,很快就突破了到了繃筋境大成境界,筋骨一繃之下,猶如弓鳴,且還隱帶雷音,
後麵這種聲音是雷鍛練體所獨有的,此時肖平不光皮肉帶電,筋骨也帶電,皮肉筋骨都得到了雷電的淬練後,變得空前的堅硬柔韌。
這天晚上,這個雷鍛狂人又來到了吳春秋的小院,
這兩天來,肖平殺活血祭靈,大異往日的帶隊狩獵,以及神出鬼沒的行動,吳春秋都不覺奇怪,
尋常人行尋常之事!
非常人行非常之事!
如果肖平像其它村民一樣表現如常,循規蹈矩,那才叫奇怪!
而且吳春秋是隻注結果不問過程之人,這時便非常直接地問道“肖平,什麽時候可以行動?”
肖平卻是答非所問,“道長,今晚沒準備酒菜呀?”
吳春秋現在終於明白肖平雖不是渾人,但他卻是一個混吃混喝的厚臉皮,當下苦笑道“你這兩天都不來了,我準備也是白準備呀。”
肖平吸了吸鼻子道“我怎麽聞到有叫花雞的味道呀。”
“哪有,”吳春秋緊張起來道“我從來不吃雞的。”
肖平一步跨入吳春秋的屋子,然後從籠蓋下麵搜出了荷葉包裹的一隻叫花雞,一把抓在了手裏。在吳春秋麵前揚了揚“這叫沒準備?”
“你小子這是什麽鼻子?”吳道長漲紅了老臉,一臉的驚怪之色。
“你這叫花雞是打算送給誰吃的?是村裏的劉寡婦嗎?”肖平道。
“哪有,我自己吃的。”吳春秋趕緊撇清,
“你剛說過你從來不吃雞的。”肖平道“還是說你吃隻劉寡婦的雞……”
“呸呸呸……你胡說什麽呢?”吳春秋脖子根都紅了起來,白了肖平一眼,“是給你準備的,你看不出來呀?”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肖平就大啃起來,一邊大嚼一邊道“真香,真香……這劉寡婦的雞就是香。”
“吃雞還堵不住你的嘴呀。”吳春秋瞪眼,他是一個要麵子的人。
“如果有酒就好了。”肖平道,
怕肖平亂嚷嚷,吳春秋便趕緊取了一壺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