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前往書院
這一世,她要有自己的精神支柱,而不是為某一個人而活,唐楚覺得,鄒時焰應該可以理解她的。
當小蝶出去把一切都稟告給鄒時焰的時候,對方笑著點點頭,小蝶仔細觀察過了,鄒時焰的眼睛裏沒有一絲別的意味。
看來,是真的沒事。
鄒時焰當然沒有想別的事情,也沒有感覺落寞,他知道唐楚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也知道能被唐楚喜歡是一多麽幸福的事情。
因此,哪怕唐楚現在和他表明心跡以後依然把唐家的生意放在第一位,他也能承受。
隻要唐楚能夠同意嫁給他,能夠陪著他白頭到老,他就知足了。
唐家的一切都在穩定進行著,而回到縣衙的林主簿卻很是傷神,他不知道該怎麽和縣令大人稟告,今天的事情給人的震撼力太大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謝縣令對唐家的惡意這麽大,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定要把唐家壓下去,可是,今天去了一趟唐府,見到了唐楚,他忽然發現這個小女子並不簡單,也不好鬥。
謝縣令此時在縣衙的書房裏等候,他還不知道在唐家發生的一切,但是從早上等到現在的他早就已經焦急萬分。
“大人,林主簿回來了!”小廝來到謝縣令的身邊稟道。
頓時,謝縣令就睜開了假寐的眼睛,對小廝說道,“好,快請林主簿進來!”
走進書房的那一刻,林主簿是心酸的,可是也沒有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現在就是在謝縣令的門下,人家讓他做什麽,他自然就做什麽。
“林弟,你回來了,怎麽樣啊?”謝縣令掩飾住自己的期待說道。
林主簿搖了搖頭,而後就在謝縣令不可以眼神裏把之前在唐家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大人!今天的這件事下官也是沒有想到!”林主簿無奈的說道。再
再看謝縣令的模樣,對方已經征楞住,一動坐在椅子上。
“大人,縣令大人?”林主簿又一次的呼喚道,這人一動不動,該不會受了刺激吧!
“憑什麽?憑什麽?”謝縣令眼睛裏突然爆發出驚人的憤怒和恨意。
林主簿看了都有些害怕。
“你下去吧,本官想要一個人靜一靜!”謝縣令緩和了一下表情說道。
林主簿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接下的一切都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了,有些事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
他離開以後,縣衙的書房自然就隻剩下謝縣令一個人,隻見他低著頭,整個人身的感覺都很陰霾。
隨後,他的身心低聲說道,“憑什麽?憑什麽我的女兒不見蹤影?憑什麽你還能嫁給二品的將軍?”
謝縣令此時此的心裏不僅僅充斥著憤怒,也充斥對唐家的嫉妒。
最後,他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覺得自己的人生仿佛就是個笑話,表麵上,他是沒辦法對唐家做出什麽大動作的,畢竟,這官位怎麽來的,他心知肚明,可是自家的女兒的確因為唐楚的原因才失蹤,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
唐家,鄒時焰終於等唐楚處理好生意上的事情,就來找她,兩個人一起去乾元書院看已經是小秀才的鄒時初。
唐楚收拾妥當之後,一群人就出發了,護衛隊帶出來的人並不多,而鄒時焰也沒有帶幾個人出來,他今天就想著與唐楚好好的相處一下,而不是帶著一群人。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城,路上,唐楚坐在馬車上,鄒時焰在外麵騎著馬,不時的在唐楚馬車的旁邊與唐楚聊天,兩個人並行,看上去異常的美好。
“楚兒,謝縣令現在是不是開始針對你,針對唐家了?”鄒時焰慢悠悠的騎著馬,在唐楚的馬車外麵輕聲說道。
唐楚撩開了一側的簾子,對一旁的鄒時焰說道,“謝縣令自從瑤瑤離開以後,就對我,對唐家的態度開始不友好了,可是畢竟我對謝家有恩,所以,他在明麵上也沒有做出什麽不好的,出格的事情。”
唐楚說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微妙,一直關注她的鄒時焰很快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所以說,明麵上沒有事發生,但是背地裏,他還是做了什麽?”鄒時焰一針見血的說道。
唐楚詫異的抬起頭,沒想到鄒時焰在軍營裏成長的這麽快,如果是以前,對方絕對聽不出來她的言下之意。
輕輕點點頭,唐楚說道,“不錯,不過我也不在意了,畢竟瑤瑤的這件事我也有責任!”
這麽說著,就看到鄒時焰馬上接話道,“要是這麽說,我的責任就更大了,畢竟當初是我把王川救回來帶到唐家的,如果不是我,也不會有今天的這件事!”
“可是沒有你把王川帶回來,也不會有唐記胭脂鋪如今的輝煌,也不會有之前咱們雲州一行,唐家也不會這麽快的就站穩腳跟,所以說,凡事有利就有弊,不過當時的咱們根本就不明白命運安排某些事的用意罷了!”唐楚突然發出了感慨。
“唉……”鄒時焰也歎了一口氣,覺得當真是世事弄人。
不過他很快就認真的對唐楚說道,“雖然現在謝縣令可能隻是有一些小動作,可是咱們還是應該注意一些,必要時候,我這個二品將軍的身份還是很有用的!”鄒時焰半開玩笑的說道。
他這一開口,唐楚就不由得笑了,的確如此,關鍵時刻,或許真的能用上鄒時焰身份所帶來的便利。
雖然她並不願意依靠別人,可是鄒時焰不是別人,而她也不想鄒時焰為自己的事情憂愁。
這一世,唐楚不再想著自己應該怎麽獨活,她的人生目標裏麵也加入了鄒時焰。
兩個人在一起自然是要比一個人輕鬆容易一些的。
隊伍緩緩前進。
不知不覺就到了乾元書院的山下。
而這時他們發現,今天有不少的人了車馬都聚集在此地。
鄒時焰看到這麽多的人,連忙派羅大力去打聽。
唐楚此時也下了馬車,看到山腳下至少有幾百人,本來偌大的場地都被擠得水泄不通,就不由得疑惑,今天是什麽日子。
“兄弟,今天這條路上怎麽這麽多人哪?”來到一個穿著打扮很像是小廝的人身邊問道,從這種人嘴裏最容易套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