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老公,我痛經
阮磊說這句的時候,還故意把視線停留在顧澈的臉上了。
老道的顧澈,見慣了爾虞我詐的場麵,這種拷問形式的盤問,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了,“可能是我們家最近在修地下車庫的緣故。”
“原來是這樣,以後有空真要去府上拜會一下,”阮磊謙虛又給顧澈抬高帽的話,讓顧澈聽了,心裏有些異樣。
這個阮磊,直覺告訴他,這個人與喬依然之間肯定還有著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但究竟是什麽事情,什麽糾葛,他不願意去深入地想象了。
總之,他們之間絕對不是醫生和病人那麽簡單的關心,可他更不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與喬依然在泰國有過什麽。
“嘿嘿,寒舍太簡陋了,就不好意思招待你了,”喬依然看阮磊的眼神一直都是帶著警備的,“等下次我們搬個大房子再邀請你做客便好。”
她內心裏可是一點也不希望顧澈和他有所牽連的。
以她和阮磊的相識程度,她沒把握對方一定會對年芳的身世守口如瓶的。
阮磊隻是簡單地點了點頭,並沒有逼喬依然,他又畫風一轉,舉起左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說:“我還有三個小時上飛機,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直接簽合約吧。”
對於合作的合約,盡管阮磊折磨顧澈的下屬改了一遍又一遍。
可當他們正式簽約的時候,卻還是用了最初的那份合約。
在一旁的唐浩宇很是無奈地砸吧著,在心裏埋怨著,這個越南人就是欺負他們這些小蝦米。
這不,一看到了大老板就順順貼貼地用了最對阮磊沒有優勢的合約了。
就算他在DL的地位在高,在外人麵前他也隻是顧澈的一個小跟班而已,說話也壓根就沒有分量。
驀地,他就打消了要和顧小悅一起慶祝加薪水的事情了。
趁著,彼此還沒有深陷其中的時候,早點認識到自己的身份脫身,才是對彼此最好的結果吧。
心事重重的唐浩宇被喬依然的一聲急呼給叫回住了神。
“老公,我肚子好疼,你去給我買止痛藥好不好?”喬依然直接就倒在了顧澈的身上了,“我大姨媽第一天又疼的好難受。”
對於一個單身狗來說,在聽到老板娘說大姨媽來了,要吃止痛藥。
唐浩宇隻要稍微聯想一下,就知道是女人痛經了。
雖然很是虐狗,但他也是了解過一點女人痛經的隻是,據說能有十級疼痛呢。
“顧總,我去就好了,”唐浩宇非常具有眼力界的拔腿就要出去。
畢竟現在是在簽合約,這個從越南遠道而來的客戶,並不是個善類。
合約還是早簽下早安心,尤其是最近的DL因為喬依然和她前生父親的事情鬧得那麽沸沸揚揚的,又形成了那麽不好的輿論。
明明有些已經簽下了合作意向的,也因為這次的事情無限期推遲,更有甚者已經取消了合作。
“我去,”顧澈摸了摸喬依然的額頭,“我簽完字就去。”
他並不是沒見過她經痛的時候,額頭冒冷汗,甚至會全身不停發抖。
但是眼前的女人,並沒有以前的那些征兆,僅僅隻是臉紅而已,手心冰涼罷了。
她,壓根就不是來大姨媽吧?
他倆在來工農公司之前,在家裏的書房明明還探討過彼此敏感的身體,難道就這麽快大姨媽來了?
未免也太湊巧了吧,有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就是喬依然是要把她給支走,然後單獨跟阮磊說話。
他覺得事情有蹊蹺,就認真地在喬依然臉上捕捉著細枝末節。
他倆這麽難才重新再在一起了,他是堅決不允許一點點的事情來瓦解他們全家的幸福
眼見著顧澈握著的筆都要簽下他的名字了,喬依然故意撞了過去,把他手上的筆給丟了出去,抱著他的肩膀哀求著:“老公,你為什麽不去啊?”
“依然,你怎麽忘記我教你招痛經的小技巧,”阮磊還以為喬依然是真的很難受,不疑有他的就吩咐著唐浩宇:“有酒精沒?沒有就趕緊拿熱水來。”
他的這番話,惹得喬依然恨不得把他的嘴給縫上。
喂,我們沒有那麽熟的。
為什麽當著顧澈的麵要說這麽讓人誤會的話啊。
還好顧澈隻是擔心她的身體,並沒有太計較她和阮磊的關係,“依然,我抱你去躺一會。”
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顧澈直接毫不留情麵拒絕著:“唐浩宇送杯熱水進來。阮先生,請您去會議室休息片刻,我馬上就來。”
“我可以幫上忙的,”阮磊看著喬依然一直在顧澈懷裏叫著疼,他心裏一緊,很是希望抱著喬依然的人是他自己。
“嘭”地一聲巨響,休息室的門被關上還被反鎖了。
才一進門,喬依然正想跟顧澈說要提防阮磊的時候,顧澈率先出了聲,“說吧。”
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單薄的身體,他的語氣帶著蘊怒。
深知他這樣是不高興的前兆了,她當然不會讓外人來破壞她和顧澈的感情了:“老公,阮磊跟陸鬆仁認識,而且他們之間有著金錢來往。我來泰國的時候,都是他幫著我躲著你們的追尋。”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他合作,我怕陸鬆仁又想要害你。”
她的這番關切的話,讓顧澈心裏那些懷疑與酸味也消失殆盡了,他低著頭捕捉到了她的櫻桃紅唇:“陸鬆仁,是不是還希望你嫁給他。”
難道他不是應該領悟到一些東西,然後對阮磊避而遠之嗎?
望著喬依然並沒有馬上回答,顧澈捏著她下巴的動作也用力幾分。
他並沒有控製著他嫉妒和不滿的情緒:他冷笑著:“他叫你依然,你叫他磊哥。你還有什麽是瞞著我的。”
一想到他自己的女人被外麵的男人赤身裸體接生過,還被他知道她有痛經的毛病。
一向頗有理智的男人,此刻的腦袋就成了一團漿糊。
從她一出生,她就該是他的。
並且,這輩子都隻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