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她淩辱我
“按什麽按啊?吵死人了!”我有些生氣的朝著車主的方向看過去。車主沒有從車上下來。
大概是我有些吃醉酒的原因,走路都有些顛簸。
原本我的酒量都還算好的,可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肝功能可能不太好,解酒功能差,再加上跌跌撞撞走回來,一動怒,更是急躁。
我走到保時捷麵前看了一眼車裏坐著的人,可黑漆漆的一片,我什麽也沒看清。
這讓我不由得更湊近了些,哪知道車主突然發動了車,我嚇得一個踉蹌,一頭跌到在地上。
地上剛好有個釘子,就劃了過來,釘子劃破了我的大腿,衣服也劃破了。
我含淚站了起來,這可是我最昂貴的一件衣服啊……看了一眼破洞的位置,我心中竊竊的,喃喃自語,“補一下應該還可以穿吧。”
就在我起身準備起身找車主算賬的時刻,車門突然打開了,我皺了縐眉頭,從車上跨出一隻腳來,穿的是鱷魚皮的皮鞋,當他整個人出現在我麵前時,我鎮住了。
“盛,盛總……?”他見我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瞥了瞥嘴,“許總監,你這酒量可不行啊,才喝了多少,就醉成這個樣子了。”
盛筠一副很唾棄我的樣子,讓我心中平添了怒火。可礙於和盛筠的條約,我抑製住了。努力控製住自己站了起來,腿上劃傷的地方還有點疼。
盛筠盯了一眼我的腳,又看了看我黑夜中不太清晰的神色,問我,“疼嗎?”
我有些鎮住,“不疼……”
盛筠竟然會關心我?會不會是我想太多了?
他提步走到我麵前,看了我好一陣。突然他摟住了我的腰,我的身子往後一仰,他用力將我衣服一扯,發出“嘶”的一聲。他壞笑說道,“這下沒辦法補了吧。”
我才反應過來盛筠是聽見我剛剛說的話,我就知道,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想要推開盛筠,剛想和他理論,隻見他一把將我抱起,我掙紮想要下來,才發現胸前春光一片,盛筠將我整個人丟在車內。頭不小心撞在座位上,我疼得哎呦了一聲。
他就跟沒聽到似的,一下子撲倒我身上來,急不可耐的將我那原本已扯壞的衣服,撕成了碎片,我的高跟鞋也被他脫下來,隨手扔到前麵的位置。
“你幹嘛?我!唔!”話還沒說出口,盛筠的吻就如同雨點一樣,密密麻麻的親在我身上,手還不停的摩挲著。
盛筠很大力的掐了我一下,我疼得大叫了一聲。他一臉嚴肅的警告我說,“許總監很喜歡這種眾目睽睽的感覺嗎?”
他的話無非是在警告我,要我老實一點,不然把周圍的人招惹來了就完了。
疼痛讓我說不出話來,上次在盛筠家中,被他用力掐的塊地方,至今還是青紫色的呢。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我都不敢穿開高衩的裙子,這次又來。
我有些忍不住,刻意壓低了聲音質問盛筠,“盛總這麽喜歡掐人嗎?”
盛筠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一陣亂摸,吻上我的嘴唇,隨即用力的咬上一口,腥味登時彌散在唇齒之間。
他終於暫時的停止了對我的折磨,問我,“許總監就這麽喜歡和男人們喝酒聊天,講一些葷段子嗎?”
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我剛剛和那兩個兄弟聊天,聊得太起勁,從而忽略了盛筠,盛筠才這樣生氣。
強撐起身子,我直勾勾看著他,“我和男人聊天關你什麽事?難道隻許和你說話嗎?”
盛筠用行動證明了我這句話說錯了,他用力的弓身一挺,疼痛從小腹一直傳到身體各處的每一個神經,我完全沒想到盛筠會突然進入。
他開始大力的進行他的動作,完全不顧及身下的我是何感受,我也隻能認栽。畢竟,為了得到他們盛世集團的簽約。
咬著牙,我也要承受這一番摧殘。
在盛筠一次又一次的宣泄中,我整個人都快虛脫,隻見他全身抽搐,終於停住了動作。在我身上趴了一小陣後,起身來,穿起自己的衣服。
這時候的我,已經是大汗淋漓。盛筠隨手丟過來一件外套,“穿上。”
我憤怒萬分,卻沒有力氣和他理論。而我的衣服已經連穿上都不能了,隻有接過他的外套,穿在身上,嘟囔說,“我那件衣服好貴的,都低過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賠你。”聽見我無厘頭的抱怨,盛筠又好氣又好笑。
他把自己收拾得體過後,再回過頭來看我,捏起了我的下頜骨,很用力,湊了過來說,“許總監,你這雙眼睛,格外的動人啊。”他鬆開了手,湊到我耳旁,咬著我耳朵說道,我感覺整個身體都要酥了。
盛筠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想看看沒有化妝的許總監是什麽樣子,許總監不會讓我失望吧。”
他的眼睛在夜空微弱的柔光下格外的耀眼,“看看清水芙蓉配上葷段子,是什麽樣的絕佳效果。”
“別忘記了。”他又叮嚀我,我無從去拒絕。
在一翻翻雲覆雨後,盛筠又恢複了那副死樣子。他盯了盯樓上夏伊娃和我的房間,再看我,“伊伊可是那你這個女人當做好閨蜜啊,居然會陪著你住在這麽破爛的房間。”
他說起伊伊的時候,眼中有無盡的光芒,我看得出來,盛筠是真心的疼著夏伊娃的。這讓我倒是有些欣慰,盛筠也不像表麵那樣冷酷無情嘛。
他突然又用力的捏住我的手,“你要是敢欺負伊伊,就等著被我收拾吧。”
我忍著痛,“我才不會欺負伊娃,盛總這點還是大可放心的。”聽我這麽說,盛筠才放開我的手。
這天我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家,很快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夏伊娃起得很早,我也跟著醒了。
“佳穎,你昨天回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呢,你和他們喝了多少酒?”夏伊娃一邊問我,一邊走到客廳,準備去拿吹風來吹頭發,眼睛忽然落在一處,聲音戛然而止。
“這不是筠哥哥的嗎?”她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