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拍攝罪證
在收到我眼神示意後,夏伊娃也照著我們之前說好的暗號,給我一個回應。其實華峰會所是周毅海經常來談生意的地方,可以說是他的老窩。
我在他公司上班的原因,也認識了不少會所裏麵的人。並且有幾個還被我發展成了親信,我成功的找他們問過了會所裏麵監控的位置所在,都把這些告訴了阿隕。
阿隕是我一手培養出的親信,以前在應酬的時候,我就會讓阿隕想盡辦法幫我從那些好色之徒手中脫身,並且每次都能把他們整治得服服帖帖,還會乖乖的拿出錢來和我做買賣。
所以我對阿隕的信任度一向很高,這件事交給他來做無疑是合適。
等到安子攙扶著許天一出來,說是要去買襯衣的時候,許天一就坐在華峰會所的花園裏等他。
會所裏的人絕大多數都去看好戲去了,隻有值班的幾個人,也都在大廳裏麵,花園裏根本就沒有人。
把七葷八素的許天一放在花園長凳椅子上,襯衣是之前已經準備好的。
陪著安子出來的幾個女人,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叫來了我在周毅海公司收買的保鏢。
保鏢站出來問,“總監說沒說,要怎麽處理這個男人?”
安子停止了裝醉,雙手懷抱在胸前,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許天一,“這個男人真惡心。我看著都煩。”
“說了,總監說把他先帶到會所東邊的廢棄包廂裏麵,到時候自有安排。”阿隕說完,然後又舉起手上的棒槌,狠狠地敲在許天一的後腦勺。
安子看呆了,“你這是做什麽?”
阿隕拍了拍手說,“省得他突然醒過來,就不好辦事了。”
廢棄的包廂裏,有一股子黴味,但這樣的氣氛,剛好適合演出這一場好戲。
夏伊娃從台上下來,走到我身邊來,興高采烈問,“佳穎,安子她們已經把許天一那個臭男人給帶過去了嗎?”
我拍了拍胸脯,還沒有我搞不定的事情嗎?
“當然,隻怕現在事情已經進展到該我們出場了。”我陰險一笑,“隻要等阿隕那邊已傳來信息,我們就行動。”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了。是阿隕打過來的。
“喂,阿隕。”我問道,“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電話那頭的阿隕自滿的笑著,“佳穎姐,你還不放心我嗎?隻要有我出場就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我打趣阿隕,說他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阿隕卻說,“我可不是自誇,佳穎姐,一會你可看好了,我已經和安子她們說好了,安子一會就打電話到你手機上,假裝來找你求救,發給你地址。你隻要拿著手機,去找許天一算賬就可以了。”
從阿隕的語氣中我聽出來,他們的計劃進展得十分順利。可是我有擔心安子那樣的好女孩真的會被許天一玷汙,我又問阿隕,“你現在該不會丟安子一個人在屋子裏麵吧?”
我一緊張,連夏伊娃也跟著我擔心起來,“要是許天一那混蛋,真的對安子做了什麽事情,該怎麽辦?”
在我的印象裏,安子可是一個好女孩,還沒有過那樣的經曆。人生最美好的時刻,可不能讓許天一那樣的孬種給破壞。
我算想起來,會不會是我這次太失策,讓安子冒這個危險。
阿隕的聲音聽起來並不著急,他笑嗬嗬的跟我說,“佳穎姐,你也太不放心我辦事情了吧,我辦了這麽多事,你還不清楚我的水準嗎?那混蛋,早被我一棒子給敲暈了,現在想醒過來也很困難了,哎呀,佳穎姐,到時候可得麻煩你多踹上兩腳了。”
他賣乖說道,“到時候鞋子髒了,我賠給你,佳穎姐。”
逗得我忍俊不禁,我應了幾聲掛斷了電話。真是油嘴滑舌的小滑頭,不過他說安子沒有危險我就放心了。
我將事情告知夏伊娃,伊娃也佩服我身邊的人辦事效率精準,還誇我很是能幹。
我心裏卻百般滋味,我的那點野狐禪,比較起夏伊娃在澳大利亞打滾那麽久的實力,完全就是丟人。
可夏伊娃也不嫌棄我這個身份低微的朋友,還一直把我當做好閨蜜。
很快,我就收到安子給我的信息,安子果然照阿隕所說,把地址告訴了我。
我也正好前去“營救”我們的好姐妹,我們奔跑的速度極快,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這也是我們的計劃之一。
當我們推開房門的時候,安子已經照我們所說的,把衣服拉扯下來,褲子也脫了一半。
安子還下了血本,把笨重的許天一搬到自己身上,還用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留下抓痕,一看就是許天一要強要她的樣子。
我們衝進門去的時候,許天一被嚇得發了一下抖,夏伊娃在後麵瘋狂拍攝罪證。
每一幕都將成為決定性的證據,等到這一步做好,我走到許天一麵前。
遞了一個眼神給安子,安子開始發生的哭泣,大喊救命,我狠狠地踹了兩腳在許天一的背上。
那感覺,別提有多痛快,簡直報了小時候收到的屈辱。
在我的拳腳相加下,許天一在痛覺的刺激下漸漸有了感覺。醒來就聽見安子那刺耳的哭泣聲,口中還喊著,“許天一,我要告你,你竟然敢對我做這種事情!”
許天一惺忪著眼,看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在原本沾了酒的衣服旁邊,還有一件嶄新的襯衫,按照我們的計劃,安子開始控訴起許天一的罪行。
“我以為許先生是個正人君子,我給許先生把襯衣買回來了,許先生說要去換襯衣,又怕被丟人看到丟臉,所以才把我帶到這裏來,沒想到,嗚嗚嗚……我要報警,我要回美國。”安子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滾下來,演技好到我都佩服。
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又看了看衣衫襤褸的安子,聽到安子說要報警還要回美國去,許天一在初醒之中總算弄明白了整件事,他顫顫巍巍的說出了幾個字,“私了吧。”
然後將一張有五十萬的支票交到安子手裏,我和夏伊娃拉起安子,拿起支票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