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布蘭登的死亡
沈灼華本來下意識的想要拒絕讓秦千寒給她唱歌,一次就算了,還來第二次,那不是顯得他們兩個人越來越親密了嗎?
隻是上一次她聽到那個催眠曲之後,那一晚上還真沒有做噩夢,沈灼華竟然有些猶豫了,她不太喜歡做噩夢,她本來就認床。
當然,她還來不及做決定,那熟悉的催眠曲又輕聲哼了起來。
沈灼華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她一想到在別人眼裏冷峻霸道的秦千寒會在她耳邊給她哼唱那種輕柔的睡眠曲聽,她就覺得有些小得意。
她和其他人是不同的,沈灼華莫名覺得自己有點兒像懷春的少女,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待她的細心尊重,她就露出了笑容。
不知道什麽時候,沈灼華都沒意識到她已經睡著了,秦千寒這邊聽到輕柔的呼吸聲之後,他就笑著掛斷了電話。
這電話一掛斷之後,秦千寒又恢複了平日裏麵冷峻的神色,然後直接走出了酒店的房間。
馬上顧順也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艾伯特已經將布蘭登引了出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方法,但是明知道有陷阱,布蘭登帶著他的人手還是出門了。
兩個人直接坐車前往了他們定好的目的地,到達之後他們就見到了艾伯特,顧順對著艾伯特問了出來。
“你用什麽方法引他出來的?”
“他不是很在乎那一個女人嗎?我曾經搶到了那個女人的骨灰,他一直不知道是誰偷的,其實在我的手裏,現在他不得不主動出現來見我們,否則他就得不到自己最愛女人的骨灰了。”
艾伯特陰冷的笑了一下,顧順沉默了下來,這方法確實蠻陰毒的,不過佟雨霏這種性格的女人,竟然會有這樣一個男人深愛,他也覺得頗為驚奇,果然物種是多樣性的。
他們現在約見的地方本來就是一個戰亂區域,沒有人會管這裏,如果死人也沒什麽驚奇的地方,因為當地的組織已經無力再管這一個區域。
如果布蘭登主動到這裏來,那麽他肯定知道這裏有埋伏,但是他還是依然堅持來,肯定就是為了佟雨霏的骨灰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布蘭登終於帶著他的人手到達了,秦千寒突然笑了一下。
“倒是有骨氣有膽量,明知道有天羅地網,竟然還敢來。”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場亂戰了,艾伯特的心腹突然背叛。
秦千寒和顧順這邊雖然沒有指望艾伯特,但還是因為這一個原因打亂了計劃,秦千寒負了傷,但還是將布蘭登抓到了,但是所有人都沒想到,布蘭登會當著他們的麵自爆而亡。
這一個人寧願自己去死,也不要被他們抓到受折磨。
顧順沉著臉帶著秦千寒去了醫院包紮傷口,事情到這裏好像仿佛已經解決了。
沈灼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然後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一整夜她有沒有做夢的事情。
無論她怎麽回想,她都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做任何噩夢,秦千寒的催眠曲竟然這麽有效果嗎?沈灼華有點震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對這件事情評價。
她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了,對自己的情感無知無覺,和秦千寒認識這麽久,到現在她可以肯定一件事情。
她至少對這個男人動了心,至少已經習慣性的依靠對方了,她是一個特別挑剔認床的人,但是現在聽秦千寒晚上給她唱歌,她竟然可以一整晚都睡得很香甜,這種事連沈灼華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很詫異。
不管心中掀起了多少波濤,沈灼華還是起床,然後帶著朵朵小澤去了餐廳吃早飯。
與此同時,喬詩文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她對著沈灼華開口了。
“這一通電話是高小玲的母親打過來的,我先接電話,一會過來吃早飯。”
“伯母,突然給我打電話,您是做好了決定嗎?”
“喬小姐,實在是感激你們,我今天早上接到了以前追債那邊的人打過來的電話,他們甚至向我道歉,然後告訴我以後再也不會對我還有我女兒做什麽,他們甚至還準備給予我補償金,算作前一陣子他們對我女兒動手的補償。”
“我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能夠幫我和小玲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太感激你們了,我決定去探望小玲一次,你們要不要也跟著去?之前你說的事情我決定答應你們,你們是我和小玲的恩人,我絕對不會讓小玲對恩人恩將仇報。”
喬詩文非常詫異,她沒想到這件事情進展會這麽快。
“如果你能帶著我去見高小姐,這自然更好,不過你要去見你女兒,肯定要提前約定好時間,等你定好時間之後你再通知我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探望高小姐。”
“那好,我這邊馬上開始預約,喬小姐,你幫我對沈小姐道一聲謝,還有那一位謝先生,你們都是我和小玲的恩人,真是謝謝你們了。”
高小玲的母親說完,喬詩文先是答應,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後馬上對著高小玲的母親開口了。
“還有一件事情剛剛差點忘記告訴你,我們已經查到高恒的真實身份了,他的本名叫做趙恒,他以前也欺騙了很多人,我們這邊正在查之前那些跟高小玲一樣遭遇的人,到時候隻要讓這些人聯合起來,再將證據準備好,一定會讓趙恒這個人繩之以法。”
“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和高小玲的母親掛斷電話之後,喬詩文坐在餐桌上,然後將剛剛通話的事情說了出來。
“灼華,你是不是讓秦千寒幫了忙?不然那些追債的人不可能對高小玲的母親馬上道歉認錯。”
“我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還以為要等幾天呢,結果效果竟然這麽快,不過總歸是一件喜事,隻要我們能見高小玲一麵,這件事情就好說了。”
沈灼華感到高興,她這段話也說出來,謝長玉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