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是豬腦子嗎
秦千寒說完這些之後,他才離開謝長玉的房間,然後吩咐人好好照顧謝長玉。這之後,他才去了客廳那邊,看到沈灼華喬詩文兩個人正在那裏聊天說話。
“秘書剛剛已經和宋楊聯係好了,我和他約在了一個小時之後見麵,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你們這邊準備好了嗎?”
沈灼華露出了擔憂的麵容,她對著秦千寒開口了。
“我這邊剛剛得到了一個最新消息,越秀服裝公司的有一個設計人員是詩文的朋友。他告訴我們,越秀服裝公司設計部的總監主動去警局自首了,說那些設計都是詩文賣給他的。”
“警方應該很快就會找到詩文這裏,讓詩文去交代情況。這事兒好像越來越複雜了,我覺得好像是故意設了一個局針對詩文,我甚至懷疑這整個局都是宋楊做的。”
“宋家雖然算是一個超級大的集團,但是和秦家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灼華,有我在你身邊,你根本就不用擔憂喬小姐在這件事情上會吃虧。”
“如果宋楊不願意跟你們講道理,我就用秦家來威脅宋楊,你放心,喬小姐不會有事情的。”
在秦千寒的眼裏,沈灼華就是他未來的老婆,現在竟然因為宋楊這一個人物而心情憂鬱,他實在是覺得不應該。
在他眼裏看來,對付宋楊是很簡單的事情。隻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事事都插手,讓灼華什麽都不做。他知道灼華的性格,不喜歡躲在他的身後做一朵菟絲花,所以他會讓灼華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要是真沒辦法,他還可以做灼華的後盾。
“秦先生,謝謝你願意幫忙。不過我還是想試一試,能不能跟宋楊解釋清楚誤會?我和他之間的誤會太深刻了,今天見一麵之後再說吧。”
喬詩文主動說出了這段話,沈灼華卻還在為秦千寒那一段話感到震驚。
這一個男人好像真的將她保護在了身後,原本是有些憂慮的。但是因為秦千寒那段話,她相信她閨蜜一定不會有事,就算和宋楊解釋不清楚誤會,她也不害怕了。
唐安澤和朵朵自然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出門,而是繼續呆在這個地方,讓管家保鏢他們看著。
秦千寒,喬詩文,沈灼華三個人則坐車離開了這個地方。本來秦千寒是打算讓沈灼華繼續休息的,畢竟她腳上還有傷口。
不過沈灼華堅持要一起去,秦千寒倒也沒有勸說了,他抱著沈灼華坐上了車裏麵,讓人將輪椅放在車後座之後,秦千寒才吩咐司機開車。
宋楊這一邊,他也已經出發前往和秦千寒約好的會所裏麵見麵。
說起來他還覺得有點奇怪,宋家和秦家也有生意往來,但是幾個大生意之前都已經談好了,秦千寒怎麽突然要約他見麵,還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談,秦家畢竟是個大客戶大家族,宋楊當然答應了這次見麵的要求。
一個小時之後,沈灼華他們三個人先到達了會所裏麵的包廂坐著。
等候了幾分鍾,包廂門打開,幾個人就看到了宋楊走進來,而宋楊的眼神在看到喬詩文和沈灼華之後,一張臉瞬間就陰鷙了起來。
“宋先生,坐下吧。來都來了,有些事情還是談清楚比較好。”
秦千寒看出了宋楊快要轉身的意圖,他直接說出了這句話,甚至用了威脅的語氣。
宋楊嘲諷著轉過身,然後直接走上前坐在了他們的對麵。
“我倒是沒有想到,秦先生現在竟然還有這麽多紅顏知己嗎?不知道秦先生找我過來,是有什麽事情要商量。”
他隻知道喬詩文去了國外不到一年多就結婚了,後來有了一個女兒,卻從來沒有查到喬詩文和秦千寒好像有聯係。
秦千寒保持沉默,這事兒他沒辦法參與,喬詩文主動開口了。
“今天公司裏麵的人給我打電話,說我要賠償公司的損失,覺得公司的這一次夏裝設計是我泄露的。而且越秀公司那邊的人還和我聯係了,那邊的服裝總監說我將夏裝主打設計賣給了他們,宋楊,你想要報複我也不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宋楊直接嗤笑了起來。
“你自己出賣公司,倒打一耙,說這件事情是我在報複你。喬詩文,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在我這裏套話,我已經吩咐法務部了,絕對不會和你和解,我會將你告上法庭,讓你承擔法律責任。”
這事兒當然是宋楊做的,他為此設了很多局,就是為了報複眼前這個女人。隻是秦千寒在這裏,他當然不會主動將真相說出來,誰知道這些人有沒有準備錄音。
喬詩文深吸一口氣,卻還是難以克製的有點悲傷。
他們當初的認識是那樣美好,他們會一起喂那些野生的貓和小狗,那時候的宋楊明明那樣陽光那樣善良,怎麽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宋楊,你那天對我說了很多很多事情,可是我知道的事實和你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我會決定和你分手,那是因為你母親主動找上了我。當然她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是你和她關係還不錯。”
“她要我和你分手,甚至威脅我,如果我和你繼續談戀愛,我父母就會丟掉工作。我隻是沒辦法,我那時候才十幾歲,我還隻是一個高中生,宋楊,難道我要為了愛情拋棄我的父母嗎?”
宋楊略微有些震驚,隨即就嗤笑了起來。
“陳阿姨是什麽樣的人,用不著你來汙蔑,她一直對我很好。她絕對不會為了這種事情來威脅你,你以為現在在我麵前挑撥離間,我就會相信你嗎?”
“詩文不是她父母的親生女兒,陳方悅是詩文的親生母親。她也許人不錯,但是她這種身份覺得你們不適合在一起,你明白嗎?”
沈灼華忍不住在旁邊將這件真相說了出來。
喬詩文垂下頭歎氣,宋楊的表情也呆滯了起來。
馬上他又嘲諷的笑了起來。
“你們以為現在編這種離奇的故事就能夠讓我相信嗎?喬詩文,你當年是怎麽傷害我的?我記得一清二楚,你那樣狠毒自私的引產的那一個孩子,然後又怎麽用孩子的屍體威脅我,我告訴你,我永永遠遠都會記得。”
“你是頭豬嗎?我們這樣說就是為了編故事來騙你嗎?你可以拿詩文的頭發和陳方悅的頭發做親子鑒定啊!你沒長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