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陸沉南,你不要臉
慕遙家的鄰居是認識我的,在我拍門找人的時候,他們卻隻告訴我,慕遙已經賣掉房子帶著孩子和丈夫的遺體回夫家了。
夫家?我楞了一下,當初與張庭朗接觸的時候,他不是說他沒有親人,鼓勵我繼續追求慕遙和他在一起嗎?怎麽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夫家?
我立刻給徐鈺安打電話,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張庭朗這個人到底哪裏來的,夫家在哪裏。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徐鈺安卻比我更加懵逼,他與張庭朗認識這麽多年,一直隻知道張庭朗是個無父無母無親人的孤兒,還以為張庭朗與他一樣的身份,卻根本就沒想過,張庭朗還有個家。
這個回答讓我鬱悶無比,惱火之餘卻又連生氣質問的資格都沒有,我是誰呢?我是她的誰呢?
這天之後,整整半年時間,我與慕遙都不曾見過麵,也沒有她的任何消息,再見麵,卻是半年之後,她回國了。
當我根本就無力阻擋她和薄璽安見麵的時候我才無可奈何的發現,在他們的感情裏,我最多就是個局外人,闖入者。
他們才是真心相愛的,而我就是電視劇裏的深情炮灰,我的作用,頂多隻是在他不能照顧她的時候,保護好她。
我花了那麽多心思,做了那麽多努力,卻仍舊不能阻擋他們。
我也是直到此時才發現,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即使繞過半個地球也是要在一起的。
當然,在失去慕遙消息的這半年時間裏,我並不是一直一直在不斷的找尋他,我身上也發生了很多事。
或許是因為打擊,或許壓力,又或許是我真心想通了,看穿了我和慕遙之間的有緣無分,所以我也漸漸放下,在得知她並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沒有再追尋著這個執念不放。
再次失去慕遙這件事讓我心痛無比,在無法對自己親人撒氣的情況下,我將矛頭就對準了楚月。
畢竟,就算她不承認,我也早已認定是她告密,是她壞了我的好事。
城市這麽小,重新遇見她不難,當然,要想找到她也不難。畢竟,誰叫她當初隻是搬家換工作,而沒有離開這個城市呢。
第一次偶然的在醫院外麵的餐廳遇到她和她的新男朋友,我因為趕著回醫院而放過了她。
第二次再遇見,她又是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沉不住氣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是大腦當機了還是怎麽著,我忍不住走上前去,走到了她的麵前。
她看到我的時候果然嚇了一跳,麵色慘白,我心裏偷著樂,還以為自己嚇到她了,以為她會因為我憤怒戳破她浪蕩的偽裝而害怕,可是我卻沒想到,還沒等我開口,她直接了當的就開口了:“莫先生,我建議你不要與我相親不要與我嚐試,要不然等以後我甩開你了,你就會跟這位先生一樣變態.……”
說著,她站起身來看向我,笑眯眯的說:“莫先生你要是不信啊,那就去問問,我身旁的這位是薄氏集團旗下薄氏地產的陸總,是陸氏的董事長,是海市有名的人物,他都跟我相過親,分開後搞成這麽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你要是不聽我的話,那你步入了他的後塵我可不敢保證。”
我.……在這位姓莫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我顏麵無存。
我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我本想刺激刺激她破壞她的好事,卻在還來不及開口的情況下,就成了她搪塞別人的工具。
被利用的感覺讓我很是惱火,被如此編排更是讓我惱火,而最最惱火的就是她的那句話。
分開後搞成這麽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是啊,的確是半死不活,要不是這個女人,我現在原本應該春風得意的美人在懷的,就算她不願意答應我,我現在也應該陪在她身邊,過我想過的生活。
而不是被姑姑責罵毆打,被妹妹嫌棄,被表弟敲打,而更重要的是,我失去了慕遙的蹤跡,在我將要得到的時候,我再一次失去了她。
這是何等的惱火?可是這個女人卻把這樣殘忍的事當然炫耀的談資講給其他人聽,甚至還點名了我的身份,是嫌我不夠丟臉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氣,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去酒吧接她,而她揪著我親吻的那一次,這一刻我不覺得被親吻是一件惡心的事,相反,我隻想報複她。
我想報複她,以我做男人的手段,用男人的天性去報複她。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扯著她的手腕將她帶著就往外走,直接將她帶上了我的車,我將她推倒在座位上,自己欺身而上,看著她故作清純的臉,我憤怒不已。
“裝什麽裝?你以為現在我還會聽信你故作天真的謊言麽?”我直接就去撕扯她的衣服,我的吻掠過了她的嘴直接落在她的脖頸上,不怪我,隻因為我嫌棄她,嫌棄她那張喋喋不休的編排過無數謠言的嘴太髒。
她根本就不承認這個事實,她手腳撲騰著反抗著:“陸沉南,你把話說清楚,我不過就是利用了一次,你至於這樣嗎?難道你不承認你剛剛氣勢洶洶的殺過你是要找我麻煩嗎?要是我不先下手為強,死的隻會是我。”
嗬嗬,還在狡辯,我整個人坐在了她的腰上,掰著她的腦袋迫使她看向我:“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做過的事就這麽一樁嗎?”
“難道我還做過別的什麽麽?”在我的逼問下,她心虛的大聲吼道:“我做了什麽啊你告訴我,我什麽都沒做,是你把我氣得連夜逃開,把我爸氣得住醫院,我什麽都沒跟你計較,而是息事寧人的灰溜溜躲開,我又做了什麽?”
“嗬嗬,你還不承認。”我冷笑,莫名的火氣席卷了我,看到這個女人我更是來氣,是她毀了我的一切,我隻想羞辱她,我更用力的扯開了這個女人的衣服,大手用力的覆上了她嬌美的渾圓,掐咬揉.捏,憤憤道:“你承認,自己做過的事還不承認。”
像她這樣的女人,平常的方法根本就對付不了她的,我要跟她打架,還不一定打得過她。
但是在肉.體上折磨她就不一樣了,我到底是男人,男人的天性讓我在這一方麵隻能是勝者。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做法是不是太過分,隻知道她真的嚇到了,她的小臉都從慘白到緋紅,掙紮著要推開我:“陸沉南,你鬆開我,把衣服給我,讓我穿上,快讓我穿上。”
可是,我卻不讓她如願,我隻是用武力迫使她維持著這個衣不蔽體的曝光的姿態,惱怒道:“是你毀了我的一切,我好不容易抓到你了,憑什麽要放開你。”
楚月嘴硬,她絕不承認這個事實,而是尖叫著吼道:“我沒有,沒有對不起你,到底是什麽事,你給我說清楚。”
“還能有什麽事?”我嗤笑,舌尖在她輕顫的蓓蕾上輕點一下,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告密,我家人如何知道慕遙的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被緊急招回國,慕遙丈夫去世的時候我都沒能陪在她身邊,而現在她更是失蹤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
或許是因為我的動作,她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她尖叫的掙紮低了下去,喃喃道:“你說慕遙她丈夫去世了?她失蹤了?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啊!”
“還在裝。”把話都說開了還跟我玩文字遊戲,我火更大了,用力的折磨她,惱怒罵道:“隻有你知道慕遙的存在,你一回國就出事了,除了你告密還有誰?”
她仍然是拒不承認,不斷的念叨著她沒有,真的沒有,可是我卻不信,我再也不會聽信這個女人的謊言,而是更殘忍的對待她。
我的手指闖進了她最為神聖的領地,我感受到了她的生澀緊致,我心裏比誰都明白,這是一片從未開發過的領域。
我也第一次發現,從未經曆過女人的我,在她身上竟然也會有得心應手無師自通的那一麵。
可是,當她在我身下顫抖,漸漸的從拒絕到迎合的時候,甚至還分泌了臣服的愛.液的時候,我卻果斷的抽出自己的手指,故意罵道:“水性楊花的女人,這麽隨便,是個男人都願意,難怪得不到真愛。”
“陸沉南,你不要臉。”她哭了,頂著那張淚流滿麵的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用力的甩了我一巴掌。
直到事情真的發生之後我這才回過神來,我沉默的長歎一口氣,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上晶瑩的液體,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她身上下來。
我從她身上離開的,為了避免尷尬,我開門下車。
我從兜裏掏出一根煙來,卻手指顫抖的點了好幾次才把煙給點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也穿好衣服下車了,我背轉身去不敢去看她,她也憤憤的沒有再來搭理我。
“陸沉南,你變態,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在我身後虛張聲勢的吼道,良久沒有再聽到她的聲音,等我再回過頭的時候,卻見她已經離開了。
望著她一步一拐顫巍巍離去的身影,我無助的攤開了手掌,就著外麵的燈光看著自己的手心。
就在剛剛,想象著剛剛她在我身下輕顫的畫麵,她掙紮的畫麵,她哭泣的畫麵,我竟然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或許她不是什麽好女人,但我,應該也不是個好男人吧。
隻有在她麵前我才能展露出不是好男人的一麵,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