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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誤會

  宮白亦收到信息,徹底被刺激到,感到強烈的不安,就派助理給他訂最早的一班機票。


  第二天,到了國外,宮白亦迅速找到雲振所在的醫院。


  護士看了眼宮白亦拿給她的照片,指著最裏麵的病房:“你說的是那對夫妻啊,就在那裏。”


  宮白亦愣住,不敢相信地追問道:“不好意思,他們是夫妻嗎?”


  護士邊走邊嘟囔道:“應該是吧,看起來感情還不錯的樣子。”


  宮白亦的怒火根本壓抑不住,直接衝過去推開病房門,正好看到路紋在喂雲振吃飯。


  路紋沒想到宮白亦會出現在這裏,驚訝地問道:“你怎麽來了?”


  雲振也有點意外,他不過稍微刺激了一下,宮白亦就這麽按耐不住。隨即恢複淡然,擺出一副準備看好戲的表情。


  宮白亦上前直接抓住路紋的手腕,生氣地說道:“我要是不來的話,都不知道你都是別人的妻子了。看來是我影響了你們夫妻在這恩愛吧。”


  路紋掙脫開他的手,被宮白亦莫名其妙地搞這一出也有點生氣,強壓著怒火:“你能冷靜一點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和你解釋。”


  宮白亦早就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直接打斷:“我不知道有什麽理由能解釋你和雲振在別人眼裏已經是恩愛夫妻這件事。”


  雲振在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淡淡地說道:“宮總這是專門出國來捉奸啊,你就這麽不信任路紋嗎。我看你的確該先冷靜一下。”


  宮白亦直接衝著雲振威脅道。


  “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但如果你傷害到她分毫我都不會放過你。”


  宮白亦說完,從雲振沒什麽情緒的眼中卻能感受到挑釁和宣戰。


  雲振也盯著他,目光沒有絲毫的躲閃,反而還含著極淡的笑意。


  路紋眼底隻剩下失望,不想和他進行爭吵,冷淡地說道:“既然你這麽不相信我的話,我和你說什麽你也會覺得我在撒謊。那就請你先離開吧。”


  宮白亦看了一眼路紋,神情含了太多的情緒。轉身摔門離開。


  看到路紋神情中的失落,雲振安慰她說道:“他可能也是太過於在意你,才會生氣到喪失理智。”


  路紋見雲振反過來還幫宮白亦說話,搖搖頭:“抱歉,讓你受牽連了。等他冷靜下來後我會和他去解釋的。”


  幾天後。


  路紋主動約宮白亦出來。


  把他們追查到的資料拿給宮白亦看,向他解釋了為什麽他們要假裝成夫妻的來龍去脈。


  宮白亦的神色從冷漠逐漸轉為後悔,愧疚地和路紋道歉。


  “我不該不了解真相就誤會你的。但是我可以確定雲振就是一直藏在背後的那個神秘人。你相信我,他想方設法地接近你肯定是另有圖謀,我這就帶你回國。”


  路紋沒料到宮白亦竟然還沒放下對雲振的懷疑,眼底染上失望。


  態度很堅決:“當初是我主動要老師說想和他合作項目的,並不是他處心積慮地要接近我。我來國外調查他還為我提供了很多的幫助。絕對不可能是他。”


  宮白亦雖然拿不出能夠完全說服路紋的證據,但就是有種強烈的預感,認定雲振不簡單。


  “你就相信我這一次。你繼續待在他身邊肯定會受到傷害的。”


  路紋站起來,直接打斷他:“我沒辦法相信你,更不會和你離開。就算受到傷害也是我的事,和你無關。我希望你能不帶有偏見看別人,就像你們家人僅僅憑借我了解醫學,就確定我是傷害伯母的凶手。”


  宮白亦不知道雲振是怎麽讓路紋這樣死心塌地地相信他的。既生氣又急躁,覺得路紋誤解了他的好意:“那你就繼續被他欺騙吧!我不會再管了!”


  說完,宮白亦就生氣地離開。


  在走出去一段路後,慢慢冷靜下來,他要是撒手不管那路紋肯定會遭遇危險的,可雲振實在偽裝的太好,根本就不會輕易露出真麵目,一時陷入糾結之中。


  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打了個電話:“派幾個人在路紋旁邊保護她,順便緊緊盯著雲振,看他究竟在搞什麽把戲。”


  路紋這邊回到房子裏,因為宮白亦說的那些話心情複雜,就喝了點小酒來疏解愁悶。


  喝到一半,她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身體裏酥酥麻麻的,眼前恍惚得都出現了重影,手腳發軟,是那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就好像吸食什麽東西上癮的感覺。


  路紋被那種渴求折磨得不知道怎麽發泄,耳邊有很嘈雜的聲音但她什麽都抓不住,恍惚之間打碎了酒瓶。


  雲振聽到動靜,連忙過來,手裏還藏著針管。


  見到這個場景一點都不意外,輕車熟路地一邊控製住路紋,一邊把拿來的鎮定劑紮進她的身體裏麵。


  路紋身體漸漸癱軟,混著醉意陷入了昏迷。


  雲振就在旁邊這麽看著她,眸子裏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


  第二天。


  路紋醒來後。


  看到守在她床邊的雲振,回憶起昨天經曆的感覺,疑惑地問道:“我是怎麽了?”


  雲振當然沒有說實話,隨意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可能那瓶酒有問題吧,加上你最近感冒在吃藥,說不定發生了一些藥物反應。”


  路紋對雲振的解釋沒有過多懷疑就相信了,她現在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見雲振胳膊上纏著的繃帶都滲出血跡,路紋才意識到他可能為了照顧自己都沒換藥,心裏越發地愧疚。


  立馬坐起來去給雲振換藥。


  雲振看著神色緊張的路紋,眼底的最深處的漠然有所消釋。


  路紋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看著那恐怖的傷口眼淚突然就滴落到雲振的手上。


  雲振感受到溫熱的觸覺,一時怔住,他隻見過在他麵前被折磨哭的,還從沒見過為心疼他而哭的。


  溫和淡然的表情罕見的出現僵硬。


  路紋擦幹眼淚,把傷口細心地包紮好,又囑咐了雲振半天不讓他動,就去廚房要給雲振做湯。


  雲振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感受到路紋毫無保留地照顧,眼底掠過深意。


  路紋剛要去切菜,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撐著旁邊的桌台,上次那晚的感覺再次襲來,而且似乎更加的凶猛。骨頭裏好像有成百上千隻螞蟻在來回爬動,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和渴望能輕易地把她拉入深層次的恐懼和無助中。


  抓著的菜刀應聲而落。


  看到暈倒在地的路紋,雲振蹲下身子,用手帕輕輕地擦去她額頭冒出的細汗,眼底流露出不會在人前暴露出的神色,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好像越來越不想讓你和宮白亦一起倒黴了。不如你就一直留在我身邊吧。”


  宮家。


  程芊在一個人獨守空房,心情抑鬱。特別是知道宮白亦出國去尋找路紋,更是無處發泄她的憤怒和不甘。


  看向旁邊依舊毫無反應的白秋彤,程芊心裏更加怨恨。毫不留情地辱罵道:“本來你不用受這個罪的,可你偏偏要多管閑事。你不是喜歡路紋做你的兒媳嗎,沒關係她很快就會落得和你一般下場了。”


  目光又落在上次中醫留下的針灸帶上,眼底閃過精光。拿出裏麵的細針,笑容裏滿是惡毒:“阿姨,您看我找到了什麽好東西。我恰好知道幾個穴位,紮下去會疼得痛不欲生哦。就算你現在昏迷,也能夠感受到呢。”


  說著,就把那根針紮進白秋彤的皮膚裏。


  帝豪。


  宮白亦回到公司後,查看了最近一段時間的賬本,發現裏麵的紕漏要比之前更加嚴重。那些被力保下來的股東做事是越來越不按照章法。


  聽到宮白亦回來查項目的消息,那幾個股東忙不迭地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其中職位最大的那個拿主意說道:“別緊張,現在公司可不由他說了算,隻要討好上頭那位就行。”


  有人擔心:“可這不一定能蒙混過去啊,畢竟這種明顯的紕漏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還沒看出來,那位已經老糊塗了。他之所以回來坐鎮就是怕宮白亦給路家做嫁衣,現在對宮白亦是千防萬防。咱們隻要順著這個說沒問題。”


  他們搶先一步去找到宮博遠。


  說得語重心長,一副為公司殫精竭慮的樣子,故意提起宮白亦熱衷於和路家合作,給路家創造了不少的利益。


  領頭那人還專門說道:“路家勢力強大起來,吞占的是咱們的地盤。我們必須做點什麽來阻礙路家壯大的勢頭。”


  宮博遠沉默了一會,覺得他們說得正中下懷,就按照他們的意思準備對路家下手。


  宮白亦拿著這些錯漏百出的賬本去找宮博遠,很懇切地說道:“這些股東真的有很大問題,如果放任下去的話,怕是會給公司引來禍端。”


  可宮博遠根本聽不進去。


  宮白亦所說的這些股東全都是支持他給路家使絆子的,他不得不懷疑宮白亦這樣做的真實意圖。


  想到宮白亦這次違抗命令出國去找路紋,堅持認為他現在已經徹底被路紋所蒙蔽,到不顧一切的地步,直接否決了宮白亦提出的整改。


  另一邊。


  路紋臨時接到陸雪打來的電話。


  陸雪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和為難:“紋紋,你能回來一趟嗎?現在你爸因為操勞公司的事情病倒,可能需要你來管理一下公司那邊。”


  路紋滿心都是焦急,但看到旁邊還需要照顧的雲振,陷入了糾結中。


  雲振看穿路紋的為難,就主動勸說她先回國看看情況,他能照顧好自己。


  聽到雲振這麽說,路紋既是愧疚又是感激地先回到了國內。


  可路程卻一直都昏迷不醒。


  陸雪的眼睛通紅守在旁邊,也熬了很久都沒有休息過。


  路很疑惑,明明在她離開之前公司還是好好的,發展勢頭也一路上漲。怎麽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接連遭受打擊。


  她出去打水的時候,不經意聽到哥哥和弟弟在交談,停住了腳步。


  路語堂直接破口大罵:“宮家真不是個玩意,竟然用這麽齷齪的方式來給咱們使絆子。”


  路浩言還相對冷靜一點,察覺到這件事情其中的蹊蹺:“按理說不應該啊,之前不是合作的挺好的嘛。”


  路語堂冷哼一聲,說道:“就是因為之前咱們太信任他們,親手往人家手裏塞了把捅自己的刀,這次才會遭受這麽嚴重的打擊。要是咱爸醒不來的話,我和宮家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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