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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逾越

  宮白亦也知道兩人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路紋肯主動出現無疑為他打了強心劑。


  同時,為了安慰母親和祖母,宮白亦每晚都住在宮家。


  桑易煙路過宮白亦的房間,從門縫裏能看到宮白亦深夜還在處理工作,一定很疲憊。想著這或許是她少有的能接觸到宮白亦的機會,就去廚房做了夜宵。


  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宮白亦本來不想讓她進來的,但想到桑易煙也是一片好心,平日裏還把家務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就吃了她做的夜宵,對她的態度也比較溫和。


  反倒是這個態度讓桑易煙生出了本不該有的想法,她暗中謀劃著想要勾引宮白亦,從而一步登天,取代路紋的位置。


  在某一天晚上。


  桑易煙很少見地穿了一條較為暴露的裙子,花了濃妝。可宮白亦根本沒多看她一眼,這讓桑易煙有些受挫。


  不過她對此早有預料,專門在宮白亦的夜宵裏多加了杯酒,想要借著宮白亦的酒意自投懷抱。她一直計算著時間,推開門卻意外地發現宮白亦根本就沒動飯菜,而是冷漠地看著她,一改平日的溫和。


  這讓桑易煙十分害怕,慌亂之下就想主動脫衣服勾引宮白亦,宮白亦毫不留情地把她趕出去,從裏麵把門鎖好。


  冷淡決絕地說道:“以後你不用來照顧祖母了,我會讓人把工資給你結清。”


  桑易煙見一切都毀了,絕望地癱坐在地上,不禁更加嫉恨集萬千寵愛的路紋,眼底逐漸凝聚起惡毒的光,不甘心地攥著拳頭,本就有些醜陋的容貌因為嫉妒變得更加猙獰。


  警局。


  沈嘉慶一直在跟路家報告宮博遠案子的進度。


  語氣沉重地說道:“雖然現在宮博遠什麽都沒有交代,但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每一次他出差當地都會出現兒童失蹤的事件。這實在太過於巧合。”


  路程追問道:“那要是宮博遠一直不交代呢?”


  沈嘉慶思慮了一會,歎道:“那可能就會因為證據不足而被釋放。但警方並沒有表示宮博遠無罪,反而嫌疑還是很大。這也沒辦法解決帝豪眼下的威脅。”


  聽著沈嘉慶的話,路紋突然想起在小黑屋裏那個蒙麵人的眼睛,仔細回想好像和宮白亦的很像,她不由得害怕最擔心的事情會成為現實。


  這幅憂心忡忡,心不在焉的樣子很快被陸雪敏銳地發現,在母親的盤問之下,路紋隻好和盤托出,並且一再強調那可能隻是她的錯覺,不一定就是宮博遠。


  陸雪的反應十分強烈,不顧路紋替宮家的辯解,當即不容反抗地禁止了兩人的交往,讓路紋這段時間都待在路家,直到真相查明再說。


  陸雪越想越害怕,怕路紋會因此再受傷害。直接去帝豪找了宮白亦,把這件事告知他。


  宮白亦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神情裏有幾分顯而易見的落寞和受傷。他很想要相信父親和此事毫無關聯,但是越來越多的證據卻都在表明宮博遠的嫌疑很大。


  陸雪也不想要拆散他們,但眼下的情形她隻能保全路紋不受傷害:“眼睛的事情路家會向警方保密,我隻希望我的女兒能夠健康快樂,不用卷入這些紛爭。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還請你和她保持距離。”


  宮白亦理解陸雪的想法,知道現在遠離路紋才是對她好,在沉默後答應下來。


  陸雪糾結地看了一眼宮白亦,輕歎一聲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另一邊。


  路紋的消息網被路家封鎖。


  她唯一能夠接觸到的內部人員就是沈嘉慶,就去找他詢問。


  路紋不理解如果真是宮博遠所為,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何必要做這種風險極大的事情給宮家埋下隱患,得不償失。


  沈嘉慶想了一下,就說:“人口買賣是暴利,也許這些錢對宮家算不了什麽。但可能是宮博遠受人蠱惑。人一旦權勢金錢膨脹之後,往往是想要更多,更加不知滿足。”


  雖然這樣的解釋也有道理,但是路紋還是堅信宮博遠是無罪的。


  沈嘉慶眼神裏帶著幾分探究,問她:“你是不是對宮白亦舊情複燃了?”


  路紋不想對沈嘉慶說謊,便老老實實地說出內心的感受:“我最近腦海裏老有之前和他相處的片段浮現,還不由自主地開始依賴宮白亦。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重新愛上他。”


  旁觀者清,沈嘉慶的神情從糾結到後悔,在臨走前和路紋說:“我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初答應了你的請求,不然你現在也不至於這樣無助。”


  路紋反過來安慰他,不在意地笑笑:“如果你當初不這樣做的話,我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


  桑易煙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家。


  看著大白天就回來的桑易煙,酒鬼哥哥和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伸手要錢。


  見桑易煙死死拽著那個破舊的包,怒火中燒,對她直接拳打腳踢,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桑易煙無聲的痛哭著,鬆開那個包

  終於哥哥才停下了打罵。


  眼前這個破敗的環境和宮家的豪華奢侈相比仿佛不是處於同一個世界。桑易煙本想要走出這個地方,可到最後還是被驅逐重新回到了這個滿是陰暗和醜陋人性的世界。


  在酒鬼哥哥數著錢時,桑易煙突然的一句她被宮家給辭退了,讓男人瞬間暴怒,拽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辱罵她:“你怎麽這麽沒用,真是個廢物,虧我還是托人給你找到這份工作。那你就去夜總會當小姐吧,反正你不是也想去勾引男人嗎。”


  桑易煙眼裏充滿不可置信的光,她知道既然哥哥能說出來就絕不是在和她開玩笑,不停地搖著頭,聲淚俱下地懇求男人:“不要把我送去那種地方,求你了!我還有工作,我可以去路家教鋼琴。”


  男人這才鬆了手,抓起旁邊的酒瓶子仰頭灌下,威脅桑易煙要是晚上沒拿到錢的話就直接把她送去當小姐。


  桑易煙不敢耽擱,跑到路家說要去教軒軒鋼琴,卻同樣被攔在大門外。


  已經被宮白亦告知緣由的陸雪,毫不留情地諷刺桑易煙,表達了對想要上位的第三者的不齒。


  “你別來了。我怕你這種人教軒軒,會把孩子教壞。”


  桑易煙最後的希望被扼殺,絕望地回家,想要爭取哥哥的原諒不去夜總會,卻被男人直接給打暈並且強行帶走。


  在第二天。


  在桑易煙醒來的時候,她身上什麽都沒穿,甚至都沒人給她披一件衣服。包廂裏空無一人,但留下的痕跡還能夠看出昨晚的瘋狂,絕望瞬間將桑易煙淹沒,她被人當做玩物一般侮辱,徹底摧毀了她最後的驕傲。


  桑易煙撕心裂肺地哭喊著,眼裏逐漸染上怨恨的光,長期壓抑的仇恨讓她的內心開始扭曲,她恨所有人,恨命運的不公。


  她不甘心就這樣永遠生活在底層。


  ……


  白堯和冷雲翰代替宮白亦來看望路紋。


  三人在外麵散步的時候,冷雲翰敏銳地發現有人在後麵跟蹤他們。


  憑借著之前混黑道的經曆,冷雲翰帶著她們走到一個三岔路口躲藏起來,等到跟蹤的人現身就翻身將跟蹤的人擒住。


  令人怎麽也想不到,這人竟然是已經死去的陸雲。


  冷雲翰不可置信地鬆開手。


  “怎麽會是你?!”


  路紋看著陸雲,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她怕這是她對陸雲思念過度產生的幻覺。


  陸雲同樣哭得泣不成聲,抱住路紋,那真實的觸覺才讓路紋反應過來小姨沒有死,瞬間喜悅和太多莫名的情緒一起湧上心頭,讓路紋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陸雲向他們解釋說,本想回國之後偷偷看路紋,沒想到恰好和冷雲翰撞在一起,沒辦法隻能提前現身。


  幾個人一起回家,孟江淮也收到陸雲的消息趕到路家。


  一家人突然團聚讓路紋覺得十分疑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隱瞞實情。


  更令人驚訝的是,就連路程也知曉此事,並且參與了他們假死的計劃。


  在陸雲的娓娓道來下,隱藏了多年的真相才終於浮出水麵。


  陸雲說,在上大學的時候她就已經和孟江淮互生情愫,確立了情侶關係。但她想要過得安寧一些就沒有公之於眾。而且在路紋剛和宮白亦結婚的時候她就恢複了全部的記憶。


  說到這裏,陸雲停了一下,帶著猶豫和糾結的目光看了一眼路紋,在孟江淮的鼓勵下才繼續說下去。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醒來看到想要侵犯我的人是宮博遠。而孟江淮是我唯一撥打的求救電話,隻是晚了一步。為了自證清白我就從酒店直接一躍而下。之後宮博遠離開,孟江淮就成了唯一的目擊者,遭受誤會。”


  這個真相讓所有人一時都難以接受,尤其是路紋已經做不出反應來,腦子一片空白。


  孟江淮在旁邊解釋說道:“當時孟家相比宮家勢力低微,我沒有能夠報仇的能力。為了陸雲的安全我甚至需要遠離她,為了讓路紋遠離宮家,我調換了親子鑒定讓身為平民的路紋被舍棄。而後來我發現能夠用假死的方式讓路紋永遠恨著路家,才把路紋的身世告知給了爸爸。”


  而心疼女兒的父親封存了路紋最為悲痛的回憶,導致這個計劃唯一的漏洞,讓兩人的愛情火花重新得以延續。


  路程的默認,代表這是事情的真相。直到宮博遠入獄,他才敢放心地把這一切揭露,這陳年恩怨也該理清楚了。


  路紋被這一係列的打擊所震懾,無法接受更加殘忍的真相,再次暈厥過去。


  冷雲翰把事情的經過告知宮白亦。


  宮白亦既震驚又對父親感到強烈的失望,被隱藏多年的真相直接將他打入深淵,他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去問宮博遠,隻要宮博遠對他說沒有做過,那他就會相信。


  可得到的卻是宮博遠無止境的沉默。


  快要失去最珍貴東西的慌亂支配著宮白亦,他去了路家,可是陸雪和陸雲兩姐妹連門都不讓他進。


  陸雲不忍心看到宮白亦這幅憔悴絕望的模樣,說道:“雖然你父親做的錯事不應該由你來承擔責任,但是我們不想要再和宮家有任何瓜葛了。命中注定,你和路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還是放棄吧。”


  宮白亦看著對自己緊閉的門,從沒想到事情會出現天翻地覆的改變,相當於對他宣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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