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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凶手

  明望舒疑惑地看著沉著臉的路浩言,本以為他不會再管自己的事了,沒想到他又決定插手,要幫她查明真相。


  路浩言想要借調查此事來麻痹自己,好不去想那個孩子的事,用工作平靜下來。


  既然從監控裏找不出線索,那就深入學生群體裏,了解平常誰和明望舒有過衝突。


  路浩言偽裝成學生暗訪,確定了幾個學生的名單,掉出了他們在當天的行動路線。


  發現其中正好有一個女生在那個時候路過鋼琴教室的走廊。


  據別人說,這個女生平日對明望舒就表現得很嫉妒,總是有事沒事找明望舒的麻煩,作案嫌疑很大。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個女生,看起來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但路浩言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這一切都進行的太過順利了,反而令人懷疑。


  在路浩言沉思的時候,明望舒走過來,把散落的頭發撥到耳邊,感激地看向他,沒想到是這個曾經自己認為冷血的男人幫她查明了真相,笑著道謝:“謝謝你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我想想啊…”


  路浩言剛要開口拒絕,就看到明望舒的視線落在一旁的鋼琴上,笑容綻放開來。


  恬淡的笑容裏有些一絲俏皮:“我給你彈奏一曲吧。”


  與她柔弱的表麵不相符合的是她彈鋼琴很有力,技巧嫻熟中還有著自己的靈性。路浩言從小就接受藝術的熏陶和培養,但在聽到明望舒所彈的鋼琴聲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麽路紋會對她大加讚賞。


  路浩言第一次仔細地打量明望舒,聽著這鋼琴聲好像慢慢地撫平了內心的煩躁,世界上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不再恐慌未發生的事情。


  另一邊。


  路語堂出動全部的勢力尋找蘇夢緣。


  現在蘇家已然傾覆,蘇夢緣斷不可能再回去。想著她說不定會在親戚家躲藏,路語堂就去了季家尋找。


  季家門口卻停著一輛輛的警車,拉著警戒線,周圍的人都好奇地想看熱鬧。路語堂皺了皺眉頭,看到旁邊的宮元化,上前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麽。


  宮元化告訴路語堂他是負責來抓捕季芷珊的,之前運送毒品一事,牽連甚廣,就連季芷珊都參與其中。


  季芷珊一臉的絕望和敗落,沒有任何抗爭地帶上手銬,那一聲清脆的手銬銬住的聲音,摧毀了她的所有美夢。她自嘲的笑笑,在看到宮元化的時候停住腳步,帶著已經來不及的悔悟:“幫我和步文耀帶個話吧,謝謝他之前的提醒,雖然我沒有聽他的。”


  又看向一旁的路語堂,眼睛通紅,裏麵充滿了恨意。冷笑一聲:“豪門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你不可能找到蘇夢緣的,這就是你的報應。”


  說完季芷珊就被強行拉走了,宮元化對她的結局也很唏噓,但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怪不了別人。和路語堂聊了幾句後就上了警車。


  路語堂回想著剛才季芷珊惡毒的神情和詛咒,隻覺得虧欠了路浩言。便想要找機會彌補和弟弟妹妹之間的關係。


  在聽說路浩言最近老往音樂學院跑,以為他有興趣。就拉著路浩言一起去看了因為音樂大師行程原因而提前舉辦的畢業典禮,順便借此看望自己在國外的好友,鋼琴大師古琮。


  路浩言本來想要拒絕的,但想到畢業典禮上明望舒會壓軸彈奏,抵不過路語堂的熱情邀請,就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表麵上裝作漫不經心,實際一直在暗中期待最後的節目。可令路浩言失望的是,最後上台演出的仍舊不是明望舒。


  路浩言越聽越不是滋味,腦海裏全都是明望舒為他單獨彈奏的場景,借口出去上廁所,卻不經意地聽到旁邊有人悄悄議論,才得知這個演出名額被富家千金伊平慧買走。


  這讓路浩言認為明望舒之前的表現全都是在和他做戲,或許被刀片劃傷都是她自導自演,隻為把這個名額賣出去。


  路浩言感到被欺騙,對她的印象直線下滑,認為之前路紋沒請到她不過是因為價碼不足,才以學業為重作為借口拒絕。


  “真可惜啊…”


  明望舒的閨蜜看著台上出盡了風光的伊平慧,忍不住歎息道。


  明望舒眼底有難以掩蓋的落寞,剛想要轉身離開時不經意地發現觀眾席上的路浩言,沒想到他會來看,頓時慌亂。


  喃喃地說道:“他一定會覺得我在騙他吧…”


  閨蜜見狀主動說要幫明望舒,請路浩言過來,向他解釋這一切。


  可路浩言見到明望舒好友,態度極為冷漠,狠心拒絕了她的求助,沒有絲毫的心軟,直接轉身離開。


  ……


  軒軒見到路紋回家,立馬激動地上前抱住她,興致勃勃地說道:“媽媽,今天幼兒園留了一個手工作業,但需要我和爸爸媽媽一起完成!我們快去找爸爸吧。”


  路紋眼裏的光逐漸有些黯淡,看著軒軒期待的目光,為難地說道:“爸爸工作忙,我們和舅舅一起做好嗎?”


  軒軒不停地搖頭,眼淚都快要急出來了,倔強地說:“不行!舅舅是不能代替爸爸的!”


  見軒軒一定要去找宮白亦,路紋實在沒辦法拒絕,又擔心大晚上去家裏的話宮白亦萬一圖謀不軌她都無法反抗,隻好打電話給宮白亦問他有沒有空餘時間,有的話就帶著軒軒去帝豪找他。


  “你要有事的話就算了,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


  還沒等路紋說完,宮白亦就一口答應下來,讓他們過來。


  在打完電話後,一旁的助理忍不住出聲提醒:“宮總,您一會還有個會議呢…”


  宮白亦揉了揉眉心:“都推掉吧,剩下的工作我加班處理就行。”


  助理心疼地勸他,但宮白亦依舊堅持,隻好聽從安排。


  在昏黃的燈光下,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一起做著軒軒的手工作業。


  宮白亦不經意觸碰到路紋的手,被路紋瞬間敏銳地躲開,臉上有看不真切的紅暈。


  軒軒用蠟筆塗塗畫畫,最後送給宮白亦一副他的畫像,宮白亦珍惜地把畫像擺在桌子上,在送他們離開後獨自待在辦公室裏加班,看著那副畫像,眼底的笑意蕩漾開來。


  第二天。


  餐廳。


  路紋帶著軒軒接受了宮白亦共進午餐的邀約。


  在融洽的氣氛下,軒軒突然提起:“現在爺爺和太奶奶都不會打罵媽媽了,那爸爸媽媽什麽時候能夠重新在一起呢?”


  這句話一出,路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就連宮白亦眼底也有顯而易見的慌亂,害怕路紋會因此回憶起過往的不愉快,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見軒軒還一臉期待地等著答複,路紋裝作沒有被影響的樣子,用幼兒園布置的作業來轉移了話題。


  在接下來的時間,路紋一直都沒有再提這件事,宮白亦卻能夠感受到她的情緒似乎有所變化,路紋帶著軒軒先去了帝豪的辦公室休息,宮白亦就在後麵默默地跟著她。


  在確定軒軒睡著之後,路紋看向宮白亦,語氣裏有幾分諷刺:“我才知道我以前過得是被人打罵的生活,怪不得我寧願失憶。你還有什麽理由和我提出複合。不管有什麽理由,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就是廢物。”


  宮白亦被這些話所刺激到,看著路紋眼裏重新恢複的冷漠和疏離,恐慌和憤怒一起湧上心頭,他逼著路紋退到辦公桌旁,不顧路紋的掙紮直接壓下去強吻她。


  血腥味在口腔裏彌漫,宮白亦仍舊沒有鬆開,反而想要掠奪更多。長久以來的壓抑在這一刻鬆動,路紋的抗爭更是火上澆油,宮白亦的理智暫時被麻痹,不顧路紋的哭喊,忍不住動手撕開了路紋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軒軒下床的聲音把兩個人驚醒。


  “媽媽,你在哪裏?”


  宮白亦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多過分的事情,路紋平靜地整理了衣服和淩亂的頭發,甚至都沒多看宮白亦一眼,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仿佛落在了宮白亦心上,蕩漾起一圈圈的漣漪。


  路紋抱著軒軒想要離開,宮白亦無力地攔在她麵前,滿眼都是悔恨和自責。路紋卻隻是冷漠地看著他,眼底沒有多餘的情緒:“你可以像之前一樣,在這個辦公室也安裝一個監控,這樣你就可以拿著今天這段監控視頻來威脅我了。”


  宮白亦看著路紋決然離去的身影,不敢相信自己在路紋心裏已經成了一個不擇手段的人,這讓他感覺自己和路紋的距離越發遙遠。


  軒軒察覺到似乎爸爸媽媽又吵架了,小心翼翼地問路紋周末去宮家的約定還作不作數。


  路紋看到軒軒擔憂的神情,壓下內心的煩躁不安,笑著安慰他:“別擔心。媽媽不會違背和你的約定的。”


  但路紋擔心自己情緒不穩,就發短信給宮白亦說要推遲一周去宮家。


  因為她驚訝的發現,在宮白亦擁吻她的時候她竟然會有種陶醉的感覺,這讓她感到心慌意亂,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難以控製的悸動。


  路紋漸漸得知自己的家人是後來才找到她的,而陪伴著她熬過這段艱難旅程的隻有白堯。在陪著白堯試婚紗的時候,順便問了一下她之前和宮白亦的關係。


  白堯考慮了一會,給出一個答案來形容當時路紋的處境:“金絲雀吧。就是看起來光鮮亮麗,但過得一點都不快樂。”


  路紋對這個答案並沒有感到意外,自嘲地笑笑,說道:“原來我就是一個被圈養的玩物啊。”


  看到路紋黯然神傷的表情,白堯心疼地告訴她:“因為愛,所以當時你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很多時候我都勸你放棄,但你還是選擇堅持。”


  路紋聽了,知道正是因為自己愛的太深所以才會傷得更重,到最後覆水難收。


  在白堯糾結要不要告訴路紋全部真相時,路紋卻微微出神地看著遠處,不再詢問下去。


  ……


  路紋怒氣衝衝離開帝豪的消息很快地傳到了宮家,宮博遠覺得路紋太過不識抬舉。


  沉聲說道:“這也太不像話了。宮家向她道歉可以,但是不能把全家人的尊嚴都放在地上讓她踩!我這就去找白亦說。”


  宮老太太的反應很平靜,雲淡風輕地問了一句:“那你還要不要抱孫子了?想要的話就遷就人家。”


  這句話把宮博遠所有的不滿都噎了回去,宮家一家都在為周末和軒軒的見麵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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