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6：隻能選一個
“好像是有點眼熟，這件瓷器好像是圓明園流出去的瓷器吧，我看看這個圖”。蔣玉然把莫小魚的手機拿了過去，仔細看著。
過了一會，問道：“這照片你從哪裏搞的？”
“網上，我記得這件瓷器當年在日本被盜，然後還上了報紙，我這次在日本遇到找這件瓷器的人了，我想問問，蔣大哥，這玩意在英總這裏嗎？”莫小魚問道。
蔣玉然臉色有點尷尬，自己要是一開始就說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自己剛剛還說了很眼熟，再否定的話，就顯得自己太虛偽了。
可是要讓他承認這件瓷器就在英康寧這裏，這不等於是出賣了英康寧嗎？所以他感到很尷尬。
“好，明白了，我待會問問英總吧，蔣大哥，我對你一直可都是推心置腹，從來沒有和你玩過花花腸子的”。莫小魚這話裏有話，說的蔣玉然老臉一紅，都不好意思了。
那意思很簡單，我從來沒有和你玩過花花腸子，但是你卻在和我玩心眼，這不好吧。
蔣玉然看了看辦公室裏麵的臥房，小聲說道：“你待會問問英總就行了，畢竟這事我不好多說，這玩意又不是我的”。
蔣玉然這話就很明白了，意思就是這件瓷器的確是在英康寧這裏，這讓莫小魚心裏也是暗暗佩服英康寧，十年前就能在展會上盜得這個東西，的確是不一般，可能當時舉辦展覽的人也沒想到會有人敢現場盜取。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很多的展品都是在展覽會上露麵之後才被盜的，有的是在運輸的途中，有的是回到藏家的家裏之後。
不一會，英康寧出來了。
“恭喜恭喜，小老弟，你真是不簡單，我丟了漢鼎集團，你拿下了潘家村那塊地，年輕人真是不容小覷啊”。英康寧握著莫小魚的手，說道。
“我就是玩票，反正那些錢也不是我的，賺了就賺了，賠了就賠了，你看，負責這事的，也不是我，我哪有那個本事？”莫小魚說道。
英康寧並沒有因為莫小魚的自謙而輕看了莫小魚，繼續說道：“這才是本事，唉，我要是也有這麽多的紅顏知己就好了，玉然，我有時候就在想，我怎麽就沒有生個女兒呢，把這小子招了當女婿，對了，你不是有女兒嗎？嫁給他算了”。
“可惜了，我那閨女小了點，再過幾年吧”。
“哎哎，英總，蔣大哥，你們再這麽說我可走了，不帶這麽占人便宜的”。莫小魚舉手投降道。
玩笑開過，該說正事了。
但是就在英康寧說正事之前，莫小魚提出了剛剛給蔣玉然看的那個問題，又拿給英康寧看了一眼。
英康寧在看手機的時候，不經意間看了一眼蔣玉然，蔣玉然居然沒有和他形成默契的對視，他就猜到蔣玉然肯定是早就露底了。
“沒錯，在我這裏，怎麽，你想買，還是看？”英康寧問道。
“在日本有個人是研究皇室的，我需要這個人到中國來，但是我打聽了一下，發現除了這件瓷器，很難有東西能讓他主動出國到中國來，而綁架一個人，成本和風險都太高了，所以，我想到英總的藏室看一看這個東西，拍幾張照片，放心，我絕不會透露給任何人這個東西在哪裏，從我這裏出去的消息，他們隻會來找我”。莫小魚說道。
“看來這個人很重要了？”英康寧問道。，
“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莫小魚點點頭說道。
英康寧點點頭，說道：“嗯，好，你在我這裏待一晚吧，我讓人今晚拿過來，明天早晨你就可以看到了”。
莫小魚站起來朝著英康寧鞠了一躬，說道：“謝謝英總”。
“嘿，這小子，去了幾天日本，禮節學的不錯，還知道鞠躬了”。英康寧說道。
三人哈哈大笑起來，莫小魚也覺得自己這一舉動真的是受日本人影響了。
嬉笑完之後，英康寧讓蔣玉然把設備調試好，在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打開後，不一會，四個人就出現在視頻裏。
“胡楊林，可以聽到嗎？信號可以嗎？”蔣玉然在調試視頻的質量，並且不斷的調試著攝像頭的位置，爭取能把莫小魚三人的畫質弄得清晰一些。
“蔣總，能聽清楚，英總好，蔣總好，莫先生好”。胡楊林代表發言，而梅智楠則是坐在胡楊林的身邊寫著什麽東西，還有鎖王時立言以及楊震。
“你們好”。莫小魚揮了揮手，時立言最興奮，他是莫小魚帶入到這個行業來的，在國外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每月幹不幹活都有工資發給他，養家已經是綽綽有餘了，已經是在奔小康的路上了。
問候完之後，胡楊林說道：“下麵請這次行動的總策劃人梅先生給各位老板匯報一下基本情況”。
梅智楠此時才抬起頭來，看著攝像頭，說道：“各位老板，今天的匯報不是最後的匯報，經過我們四個人的商量，認為原來的打算太冒進了，根本完不成任務，所以，必須請各位老板選擇其一”。
“梅先生，完不成是什麽意思？”英康寧不悅的說道，在以前的四人組中，凡是他的命令，沒有敢說完不成的，即便是完不成，也會去執行，真的完不成，失敗了，那樣他也無話可說，但是這個梅智楠，還沒開始就說完不成，這讓英康寧非常的不滿。
莫小魚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麽任務，所以一直沒說話，聽不完不說話，這是他的風格。
“這次巴黎的書畫展，可以說是前所未有，機會難得，我們原來定的目標是《曆代帝王圖》，唐朝閻立本所畫，還有一個是《喪亂貼》，王羲之真跡，前者藏於美國波士頓美術博物館，後者藏於日本皇宮，但是根據我們的最新情報，這兩幅畫分別位於兩個獨立的展廳，展會的保安嚴密程度可想而知，一件已經很費時間和精力，如果再去另外一個展廳，時間和精力都來不及，所以，必須選擇一件”。梅智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