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6:同一條船
“哎哎,我可什麽都沒答應你”。莫小魚見這丫頭似乎是在玩真的,趕緊想要撇清自己。
莫小魚交往的女人中,還沒有這種高官家的女孩子,也不知道這種家庭養出來的孩子會是個什麽脾性,所以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你怕什麽,我又沒說要賴著你”。於子鴿鬆開了莫小魚,很不高興的說道。
“嗯,我真的要走了,如果有事,我們再聯係?”莫小魚試探著說道。
“哎,你這人真是沒擔當啊,你和我一起出來的,怎麽也得把我送回酒店再說吧?”於子鴿說道。
上了車,莫小魚忽然問道:“那個皮特和你什麽關係?無緣無故不會讓我冒充你的男朋友吧?”
“你是後知後覺呢,還是實在是憋壞了,才不得不問?”於子鴿笑道。
莫小魚沒說話,他猜到於子鴿和那個皮特肯定是有些關係,但是到底是什麽關係,他不知道,他問皮特的目的其實是想問瑪麗,因為他感覺到那個瑪麗非常的不友好,而且在她的眼神深處,莫小魚感覺到了一種深深地怨恨。
“我們家和皮特家是世交,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記得他就時常去我家,但是到了後來他們家移民出國了,但是還是時常來往,皮特比我大好幾歲,一直把我當妹妹看的,但是最近這幾年,我總感覺他的眼神裏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直到在倫敦時,他說他喜歡我,但是這事被賀翔羽知道了,他們倆打了一架,不歡而散……”
莫小魚已經很久沒聽見賀翔羽這個名字了,不知道白鹿所謂的利用他到了什麽地步,給莫小魚印象最深的還是賀翔羽雇人去於子鴿家搶劫這事。
“你和賀翔羽還有來往?”莫小魚皺眉問道。
“沒有了,從我回來,我媽就不讓我出去了,太危險了,我換了一切的聯係方式,他父親去過我家幾次,但是我都躲了,對了,我媽想要見見你,怎麽樣,給個麵子吧”。於子鴿得寸進尺的問道。
“你爸爸生日時不是要去嘛,到時候再見也不遲吧,對了,今天那個女人是誰?皮特的女朋友?”莫小魚終於問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她呀,其實不過是一個外逃商人的女兒,這次攀上皮特,不過是因為皮特在哈佛讀書時認識一個高層領導的孩子,這才牽線搭橋,把她父親的案子壓下來了,但是好像有人當年趁火打劫把她家的公司以很低的價格買走了,現在她父親的案子沒事了,又想拿回公司而已”。於子鴿說道。
“哦,她叫什麽,真的叫瑪麗?”莫小魚不信的問道。
“賀名揚,津門人,我也是聽皮特說的,其他的我了解的也不多,怎麽,你不會是對她感興趣吧?”於子鴿故意說道。
“切,我隻是覺得這女孩的眼神裏都帶著殺氣,很不友好,所以問問而已”。莫小魚解釋道。
莫小魚至此算是知道了這個叫瑪麗,不,賀名揚的女孩為什麽在吃飯時問他的那些話題裏,看來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包括皮特,可能都早已知道了自己是誰了。
想想這事,真是演的一出好戲啊。
莫小魚拒絕了於子鴿邀請莫小魚進房間坐坐的好意,一男一女,進入酒店房間坐坐,太容易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了,所以莫小魚堅決的拒絕了。
在回去的路上,莫小魚就給英康寧打了電話,約他見個麵,雖然他們早已知道了是賀晉升在背後搗鬼,?但是會不會有後續的殺招,那就真的不知道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這是要走啊?”莫小魚在酒店的房間裏見到英康寧時,他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可能晚一會莫小魚就見不到他了。
“周一複牌,我要去坐鎮,什麽事,這麽急急火火的”。
“我剛剛見到賀晉升的女兒了,和她一起吃飯的還有一個叫皮特的人,他說他在華爾街工作,賀晉升的女兒好像也在華爾街工作,而且他們對漢鼎下手,就是找的新來的證監會副主席於和陽,這些事你都知道了吧?”莫小魚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問坐在對麵的英康寧道。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賀晉升還和華爾街扯上了關係?”英康寧問道。
“沒錯,至少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些,對了,既然確定下周一複牌,可能就寬鬆多了吧……”
“我知道,小魚,咱們合作多久了,而且還有賀晉升這個隱藏在暗處的狼沒有死,所以,我們的合作還要繼續下去,你的那些錢明天我讓人劃給你,絕不會耽誤你用”。英康寧笑笑說道。
“謝謝英總,主要是那些錢是我借來的,到期不還,顯得我的人品有問題不是嗎?”莫小魚笑笑,暗諷英康寧的人品有問題。
“這一次漢鼎集團可謂是元氣大傷,被人平白挖去這麽大一塊肉,想想都心疼啊”。英康寧無奈的說道。
他說的是被喬部長和梁紅梅聯合起來搞了這一把,但是歸根到底還是賀晉升抓住了英康寧的七寸,否則,怎麽會讓漢鼎集團停牌接受調查?
“但是這件事還沒完,主要還是要把公司的事處理好,否則的話,這些人很可能會沒錢了就來這麽一回,就像是割韭菜一樣,周而複始,那就麻煩了,再說了,梁紅梅這次割完,不代表不割下一次,梁紅梅割完了,其他人呢?會不會也有樣學樣,唉,辦個公司果然不是那麽簡單的事”。莫小魚歎息道。
但是這話卻讓英康寧幡然醒悟,莫小魚說的不錯,自己的屁-股不幹淨,那些權力部門都有權掀起來看看有沒有屎,漢鼎集團早晚都會被壓榨幹淨,看來這事得抓緊辦,先把自己的屁-股洗幹淨再說。
“你剛剛說,你和賀晉升的女兒一起吃的飯,你怎麽認識她的?”英康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