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4:吊著他
拓跋清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神神叨叨的顧依依,好久都沒說出話來,她這才明白為什麽莫小魚不願意在自己家裏住了。
“你的意思是,莫小魚也知道?”拓跋清婉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很不舒服,所以就跟著他出來了,我想他可能也知道,不過這沒關係,可能她隻是擔心你,你不用怕,自己家裏人害怕什麽?”顧依依安慰拓跋清婉道。
拓跋清婉想到,你說的輕巧,你要是不說我還敢在家裏住,你這麽一說,我還敢在家裏住嗎?
“我說呢,我媽媽去世後,我姥姥去了家裏一次,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當時不理解,現在終於明白了,她說,活著時不安分,現在終於知道在家裏顧家了”。拓跋清婉說道。
顧依依看向拓跋清婉,說道:“這麽說來,李老師也知道?”
“我不知道,你說我該怎麽辦?”拓跋清婉現在開始向顧依依求助了。
“按照我說的,把那房子賣掉吧,讓她去她該去的地方,就算那房子不賣掉,對你也不好,不過有阿哥這樣的至陽之人在你身邊,她不會對你怎麽樣,這件事吧,你還是問問你姥姥”。顧依依說道。
她沒想到那個李老師真的有這種本事,看來這個教授可能會教自己不少東西,此時她開始有點期待了。
在苗疆,巫師是溝通天地人的中間人,隻是現在已經沒落了,人相信醫生和科學,不再信巫師,這讓巫師的地位有些尷尬,但是世人不知道的是,既然巫師存在了上千年,總有他們存在的必要。
巫師總有一些尋常人不知道的秘密,這些秘密要麽傳遞給下一代巫師,要麽就帶進了棺材裏,顧依依的姑姑就把巫師的秘密帶進了棺材裏。
但是現在顧依依又要把這些東西重新再找尋回來,衛陵寨到底存在著什麽秘密,自己和阿哥無意間進入的那座古墓到底是誰的墳塋,這一切都激發著顧依依去探求這些秘密。
莫小魚的手機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此時劇烈的震動起來,顧依依跑了過去,看到來電的是一個叫梁總的人,她不敢接,直接去敲門叫莫小魚了。
顧依依做事現在越來越有分寸了,她漸漸摸清了,莫小魚是個不喜歡女人多事的男人,更不想要女人介入到他的事情裏。
“喂,梁總,有何指教?”莫小魚問道。
“沒有指教,李元日和我聯係了,向我要錢,我該怎麽辦?”梁紅梅問道。
“向你要錢?要多少?”莫小魚問道。
“五十萬,不知道幹什麽用,所以我想問問你下一步怎麽辦,是給還是不給?”梁紅梅急切的問道。
“給他,要是不給,恐怕這條線就再也連不上了”。莫小魚說道。
“全給?”
“給一半,吊著他,看看他下一步要幹什麽,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我找人查一下,對了,他的身份信息有嗎?”莫小魚問道。
“有,都是我幫他辦的”。梁紅梅說道。
“那好,一塊發到我的手機吧,謝謝”。
“你客氣了,對了,我明天要和英總見麵,您方便嗎?要不要一起和他見一麵?”
“英康寧回北京了?”莫小魚問道。
“嗯,他正在愁的事我幫他牽線了,他敢不回來嗎,明天他也在,你要不要參加?”梁紅梅問道。
“誰?喬部長?”莫小魚問道。
“對,多認識一個人總是沒錯的,我聽蔣總說你和英康寧有些經濟上的往來,你要是能一起去,這不是更讓英康寧心裏有底嗎?”梁紅梅揣摩這些關係倒是很到位,怪不得能讓那老家夥心儀呢。
“好吧,我去,在什麽地方?”莫小魚問道。
“在哪裏會麵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通知,你要是想和我一起去,我可以派車去接你”。梁紅梅熱乎的說道。
莫小魚想了想,這裏是京城,人多眼雜,和梁紅梅攪得太近不好,再說了,自己和她一起去,喬部長會怎麽想,自己還是低調點好,不知道白鹿那些狗日的是不是還在盯著自己呢。
“不用了,我和英總一起過去吧,我待會和他聯係”。莫小魚說道。
“那行吧,到時候見”。梁紅梅有點失望,但是也在意料中,她此時坐在國貿大廈附近的一幢公寓裏,這是她在北京的落腳點,沒人知道,這是用一個買來的山西山裏的身份證買的房子,那個人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北京還有一套房子吧。
這個莫小魚還真是難釣,自己都暗示的這麽明顯了,他卻依然不肯上鉤,看來自己要想點別的辦法了,好在是還有李元日這條線吊著,自己一定要把李元日牢牢的掌握住,這樣才能和莫小魚保持密切的聯係,自己身體裏的東西才可能被取出來,這個王八蛋算是把自己害死了。
“英總,來京城了吧?”莫小魚掛了梁紅梅的電話,立刻打給了英康寧。
趁著他在京城,把那筆錢給自己就算了,自己也可以趕緊還給拓跋清婉,他不想那些盯著自己和拓跋清婉的人因為錢的事為難她。
“你小子消息夠靈通的,誰告訴你的,我剛剛落地,還沒到市區呢”。英康寧說道。
“梁總告訴我的,邀請我明天和你一起去見大領導,怎麽樣,今晚我們還碰麵嗎?”莫小魚問道。
“那當然,我待會給你發個地址,你去那裏等我,我待會就到了”。英康寧說道。
莫小魚掛了電話沒多久,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莫小魚看了一眼,去臥室穿衣服了,此時拓跋清婉走了進來,從背後抱住了莫小魚,莫小魚還沒穿衣服,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停留了片刻,一路向下。
“我還要出去,待會回來可以嗎?”莫小魚禁不起一個美女如此的挑-逗,回過身來,撫-摸著她的臉蛋,低頭在她的櫻唇上親-吻了一下,說道。
“要我跟你去嗎,我對這裏熟悉”。拓跋清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