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噩夢初醒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們不可能自己走的,我們都走了,我們就是回去,心裏也不安嘛”。蘇菲反對道。
“對啊,這事我覺得蘇姐姐說的有道理,我想在這裏陪著你”。完顏柔嘉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們不動倒是最安全的,但是一旦出了這個酒店大門,他們下手的機會就更多了,而且你又不在我們身邊,我們會更害怕”。蘇菲終於鼓足了勇氣,上來挽住了莫小魚的胳膊。
她挽住莫小魚的胳膊時,莫小魚倒還沒覺得什麽,但是蘇菲心裏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麽,所以不自覺的看向了完顏柔嘉,想看看她怎麽反應。
但是完顏柔嘉也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反應,這倒是讓蘇菲的膽子大了些。
“那行吧,你們還沒吃飯吧,在這裏等著,我出去買點東西,順便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麽?”莫小魚拍拍蘇菲的手,路過完顏柔嘉時,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
“那你小心些”。蘇菲跟到了門口,囑咐道。
莫小魚沒回頭,關上門出去了。
屋子裏隻剩下了蘇菲和完顏柔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的笑了,但是完顏柔嘉是公主出身,見慣了後宮的爭鬥,蘇菲的小把戲豈能瞞過她。
於是她主動的坐到了蘇菲的身邊,看著蘇菲,就那麽不眨眼的盯著看,一直到看的蘇菲都不好意思了。
“嘉嘉妹妹,你一直都是喜歡這麽看人的嗎?”蘇菲問道。
“也不是,我隻是想看看蘇姐姐哪裏最漂亮,居然也能讓阿郎動心”。完顏柔嘉麵不改色的說道。
蘇菲感到一陣臉紅,想要解釋,但是一想到這有什麽可解釋的,自己和莫小魚認識時,還沒聽說他認識這小丫頭呢,幹麽要解釋?
“女人的美不全在外麵,心裏美更重要,你說呢妹妹”。蘇菲問道。
“蘇姐姐說的對,你們開始了很長時間了吧?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和我說過你呢?”完顏柔嘉說道。
“我和他很久了,他也沒和我說過你,說老實話,我見到你時,確實有點暈了,沒見過像妹妹這麽漂亮的女子,但是我驕傲自己的眼光,你這麽漂亮,還不是和我一樣找了同一個男人嗎?看來這個男人還不錯,你說呢?”蘇菲老辣的很,這話一出,不但是毫無醋意,還將了完顏柔嘉一軍。
莫小魚出了酒店的門,但是並未急著去買東西,而是站在酒店的門口,看著對麵騎摩托車的人和一個打開車窗看向自己這邊的司機。
他估計車裏還有人,但是這些人都隻是按兵不動,到底在等什麽?
這一刻,莫小魚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主動出擊,朝著這幾個人走了過去。
莫小魚沒去轎車旁,因為看不到車裏的情況,害怕有埋伏,萬一有人打黑槍,自己豈不是自尋死路?
他的目標是那兩個騎摩托車的人,莫小魚漸漸向他們走近了,莫小魚看得出來,他們也開始緊張了,而且他們中的一人還回頭直看轎車,這就說明指揮的人在轎車裏。
“嗨,把頭盔摘下來”。莫小魚先是用英語喝道。
但是這兩人沒任何的反應,這讓莫小魚頗為惱火,這是在裝聽不懂啊,也是又用日語喊了一遍,並且聲音很大,聲音之大把這兩人嚇了一跳。
莫小魚見這兩人沒動靜,一抬手就要上手幫他摘下來,好在這家夥識相,自己摘了下來,沒錯,是個東方麵孔。
“老跟著我幹啥?找我有事,還是來保護我的?”莫小魚笑問道。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這裏是公共場所,我們不能在這裏停留嗎?”對方用生硬的英語問道。
“不能,馬上從這裏給我滾蛋,看著你們就煩”。莫小魚說著話指了一下,也包括了後麵轎車裏的人。
“八嘎……”
“八你娘的褲衩子,你再說一句試試”。莫小魚沒等這家夥說完,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打的那叫一個響亮。
莫小魚就是在故意找茬,他想把汽車裏藏著的人逼出來,他懷疑羽田愛就在後麵的車裏藏著呢。
這家夥想要反擊,但是被另外一名摩托車手給抱住了。
“你也不用瞎比比,告訴羽田愛,我想見她一麵,談點條件,她要是不見我,也沒關係,我保證你們那個什麽大罐賣不成,拿一個假貨來糊弄英國人呢,還是想賣給中國人?你就把這話說給她,就說我在酒店開好房間等她,讓她洗幹淨了再來”。莫小魚壞壞的笑笑,然後轉身去給樓上的兩個女人買吃的了。
“你攔著我幹什麽,我要殺了這個混蛋”。被打的摩托車手質問道。
“你不能壞了大事,這件事必須盡快匯報,你忘了我們這次來這裏的目的了嗎?”那人低聲吼道。
莫小魚雖然聽得不是很真切,但是也能猜到他們在倫敦遇到自己隻是一個意外,他們的目的還是在拍賣會,至於莫小魚,多活一天還是少活一天都無所謂了。
“告訴那兩個笨蛋,我們回去再說”。汽車的後座上坐的果然是羽田愛,但是莫小魚和自己那兩個手下說了什麽,她倒是沒聽清楚。
司機被趕了下去,騎摩托車被打的家夥倒成了羽田愛臨時的司機。
“他都說了什麽,一字一句都說給我聽,不許漏掉一個字”。羽田愛坐在後座上,眯著眼,說道。
這個家夥還真是實在,一字不落的把莫小魚的話都轉述給了羽田愛,包括那句讓羽田愛洗幹淨了去找他的話也說了,話剛說完,腦袋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再胡說八道把你的嘴撕了,混蛋”。羽田愛狠狠的說道。
對於她來說,莫小魚簡直就像是一個噩夢一樣,但是夢總有醒的時候,可是自己至今尚未找到可以製服莫小魚的辦法,每一次都是功敗垂成,而且最讓她感到恐懼的是,對方居然不怕她,還時不時的挑釁自己。